黄澜等人躲的远远的!
看着秦锋煅剑的手段,就像是电影里面的神仙打架一般!
一团光芒照耀的眼睛都睁不开,一股股的火星不断地喷洒下来,灼热的温度甚至连脚下的石板都被烫的冒起了黑烟。
融合,以这种特殊陨铁为基础,在秦锋冰火的淬炼下,在灵力的强力拉扯中,两节短剑极度缓慢地融合在一起。
其实,这两把剑的材质相差无几,锻造起来并不困难。真正难的地方是如何将陨石粉末均匀地洒在剑身上,以此来增强剑身的硬度。
秦锋以前跟着好兄弟锻造过各种剑,所以对这种技术并不陌生。
足足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秦锋这才轻松下来。以神念托着新剑缓慢地放入到水池中。
丝丝丝!
水池中顿时冒出一股烟气来,很快就让新剑的温度降了下来。
“哇,好漂亮的剑啊!”
“就是,你看它寒光四射,剑身自然凝韵着一股气度,果然是好剑。”
“你试试这剑身的硬度,竟然比原先的两把更上了一个档次。”
黄澜几个人站在水池前啧啧称奇,好在他们都知道规矩,并没有立即动手。
一般来说,一把好剑会遵循四个标准:刚柔相济、寒光逼人、攻无不克、纹饰巧致。这个四个标准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其实每一个标准做到都不容易。
只有真正的煅剑大师才能够四个标准都具备。不过像这样的煅剑师,基本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黄岭当然是煅剑大师,只不过他的技术,注定了他只能锻造一些普通的剑。像这种灵器,已经超脱了普通兵器的范围。
待新剑彻底凉下来后,秦锋这才将它从水池中取了出来。
刚露面,顿时一股强烈的剑气和寒意扑面而来,震荡的黄澜几个人不断地向后退去。秦锋淡然一笑,随即伸手一抓,将新剑抓了过来。
仔细看去,这把新剑,通体森寒,剑身无比坚硬,光芒照在上面,能够一连闪烁出不同的花样来。名剑的四大标准,秦锋都是具备的。
不过这个纹饰却相对差一些,不是秦锋不愿意,他着实没有这个心思。这把剑是他用来战斗的,不是摆在那里供人欣赏的。
神念一闪,秦锋将器魂从布袋空间里转移出来,然后掷入到剑身之中。
至于器魂如何彻底掌控新剑,那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情了。不使用的时候,他只要不断地温养着,这把剑的威力将会越来越强悍。
呼,终于完事了!
秦锋轻吐了口气,满脸都是喜悦。
“秦先生,这就完成了,真是恭喜了。”
黄澜满脸羡慕地走了过来,秦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黄兄弟,这次还是多亏你的帮忙,日后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多谢秦先生!”
黄澜很少开心,像秦锋这样的人,能得到他的一个承诺是多困难的事情。自己其实也没做什么,没想到还打动他了。
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秦锋就从厂房里走了出来。外面虽然阳光炙热,但和厂房里一比还是凉爽多了。
看到黄岭,秦锋说道:“黄大师,这次能够锻造成功,多谢你的指点。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你不要嫌少。”
秦锋将一张百万的现金支票递了过去。黄岭瞥了一眼,不由得心神一凛。他虽然是铸剑大师,但还从来没有炼出过一把超过百万的剑。
“秦先生,你这太重了。”
“不重,能够得到这样的一把剑,这点钱我觉得一点都不重要。”
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在黄岭家吃过午饭,黄澜就驱车将秦锋送到了县城。几经辗转,秦锋终于搭上飞机回到了星城。
这一次真是收获太大了,不但重新锻造出一把新剑,而且还得到了毒点。还有那么大一块陨石,光是它的价值至少得上千万。
回到庭院,家里、宗派都是一切正常。秦锋也就放下心来。
将新剑取了出来,秦锋沉吟着,虽然新剑各有以前的二分之一,不过邪剑的名字还是有些不上流,看来还是叫它凌空斩好了。
抚摸着剑身,感受着里面迸发出来的剑意,秦锋心中无比地开心。有器魂的存在,整个凌空斩就像有了生命一般。
一连几天,秦锋除去打坐,就是熟悉着新的凌空斩。然后将自己的气息逐渐和新剑融合到一起,最终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这天闲着没事,拿起手机,突然看到微信里陈诗雨发来的信息。
已经很久没看到陈诗雨了,当然也没有看到慕晴雪,上次祝倾言过生日的时候,她们也没有来,看样子应该是吃醋了。
看着发来的信息,没想到陈诗雨竟然病了。听她说在宿舍里休息,秦锋反正没事,就直接驱车回到了当初的宿舍。
虽然才过去了几个月而已,但看着熟悉的一切,内心中却又感觉很是陌生。
来到陈诗雨的宿舍,敲敲门,很快门就开了。此刻的陈诗雨穿着一身睡衣,虽然比较宽大,但依旧遮掩不住她的好身材。
看她的样子有些憔悴,果然是生病了。
“怎么憔悴成这样子,没去医院看看吗?”
秦锋走上前,揽着她的腰肢。陈诗雨就像很虚弱一般,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去医院看了,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就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事,我给你号号脉!”
坐在沙发上,秦锋打在她的脉搏上,闭眼感觉了一会,这才说道:“没事,就是有些中气不足,可能是你长期处在紧张、忙碌的状态中造成的。一会儿我用点小手段,让你美美地睡一觉就好了。”
“秦锋,你真是太棒了!”
陈诗雨听了很开心,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不过随即啧啧说道:“这么好的男人真是太可惜了,秦锋,你还不知道吧,这些天慕总可是要发疯了。就连我生病都不允许告诉你。”
“生气,她为什么要生气,我又没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