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吓了一跳!
连忙将她搀扶起来,神念一扫,这才发现她是气血攻心引起了昏厥!
轻轻在她后背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又输入一点灵力,很快祝倾言就幽幽地醒转过来。转身看着祝海峰,祝倾言默默无语两眼泪。
“爷爷,你真是太残忍了。你能把我逐出祝家,但是你抹不去我身上流淌着祝家的血脉。”
这些年,祝倾言为祝家做了太多事情,虽然她武技一般,但凭借着高超的手段,硬是将那些武者都笼络在祝家。
这样的手段令很多人都佩服不已。
但可悲的是,被别人当宝贝,却被自家人嫌弃。
祝海峰冷冷地说道:“那又如何,不为我祝家服务,便是我祝家的敌人。祝家儿女多的是,没你一个白眼狼只会更好。”
秦锋双眸森寒,招手说道:“方队,倾言身体不舒服,请给她找个房间休息一会。”方玉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更何况,秦锋如果真和祝家作对,从中得利的就是官队。
“没问题,火妹你带祝小姐去隔壁休息!”
火凤凰点点头,她和祝倾言原本就有来往,二人关系还算不错。看到她的遭遇,心里也很不舒服。
“秦锋,你要适可而止。”
祝倾言知道秦锋想要做什么,虽然祝海峰的做法让她心灰意冷,但毕竟打不断的是亲情。秦锋的脾气她太清楚了,一个一言不合就动手。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秦锋拍拍祝倾言的手以示安慰。
待她走后,秦锋眼神中的寒意越发地森寒起来,就连外面炙热的天似乎都感觉到了,气氛也变的压抑起来。
秦锋站起身,眼神扫了一圈,冷冷地说道:“各位,祝家的面子我不会给,现在是我秦锋和祝家的对决,你们谁有意见吗?”
这个……
秦锋的话一出,顿时其他人便议论纷纷。吹捧祝家,打击官队,这表面的文章他们还是要做的。现在秦锋出手了,如果两强相争,得利的是官队。
“桀桀,姓秦的,现在可是竞标。祝家是我们民队名义上的领袖,我们可以谦让,但你算老几?”
一个声音阴笑着从斜侧里传了过来。
赵九千,崇北地区的武道大家族,一向和祝家交好,几乎就是唯马首是瞻。
秦锋锐利的眼神在赵九千身上扫了一眼,随即冷笑道:“一个炼气也敢在我秦锋面前蛮横。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闭嘴,二是给我滚出去。”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
砰!
就在赵九千跳脚的时候,猛然间众人只觉得一个影子一闪而过,紧接着就看到赵九千的身体被抽飞了。这力量之迅疾,之猛烈,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直接硬生生地撞破大门飞了出去。
扑通!
赵九千摔倒在地上,显然已经晕死过去了。
嘶!
所有人都不禁吸了口冷气,这个秦锋还真是霸道啊,赵九千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就受到如此地对待,这还有没有规矩了。
祝海峰气的怒发喷张,将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打在地面上,恨恨地说道:“诸位,你们也看到了。此子到底有多么狂妄,如果我们再不团结的话,以后岂不是成了他菜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就是,祝老说的没错,我们绝不屈服。”
“我们民队怕过谁,谁也没权利阻止我们说话。”
“有本事就把我们都杀光了,看看到底还有没有正义存在。”
祝海峰的话一出,顿时激起了其他人的反抗之心,一时间群情激愤,恨不得要把秦锋给五马分尸了才好。
“一群蝼蚁!”
秦锋冷眼看着众人的慷慨激昂,猛地神念一闪,只见一道光华闪出。紧接着一把飞剑从半空中落下,一下就穿透地板,稳稳地扎在了那里。
这是要做什么,所有人只觉得心神一凛。
秦锋站起身,冷冷地说道:“看来你们是不知道秦某的手段,两个多月前,秦某在东瀛斩杀近千人之多。秦某说的话,就算东瀛政府都不敢漠视。”
“刚才秦某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谁敢继续在我面前放肆,就让你看看我秦某的邪剑到底有多锋利。”
秦锋的话阴森森的,无与伦比的强大震慑力,加之邪剑不断释放出来的邪气,一时间震慑的众人都不管说话。
在场的都是精明人,换做别人,不管怎么受辱,顶多离席抗议到份了。但惹恼了秦锋的代价,必死无疑。没人怀疑秦锋不敢动手。
吕天松都能被杀,更何况再坐的这些小人物。
秦锋锐利的眼神扫过,所有人连忙低下头去,这威慑力太大了,所有人的心脏都在砰砰直跳。
方玉看气氛有些紧张,这是竞标大会,他自然也不希望秦锋太噬血。连忙说道:“很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竞标就从祝家、丹神派两家选择。”
哼!
祝海峰冷哼一声,转身坐了下来。随即淡然说道:“方队,事实很简单,这些年官队发布的猎杀任务,我祝家从来没有失误过,每次的合作都很完美。所以,我祝家理应得到这次竞标。”
方玉点点头,这话说的到是没错,这些年来,官队发布的狩猎任务,难度各有不同,但祝家的确都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这点我不能苟同!”
秦锋说道:“我这里有一份统计,这些年祝家一共执行了54次猎杀任务,虽说都成功了。但死亡的人数却有上百人之多。最多的一次竟然差点全军覆没。也就是说,祝家所谓的完成任务,不过是拿武者的性命去拼出来的。”
“桀桀,就这样的能力真是笑话一般,竟然还舔着老脸当众说。那些死去的可都是青春正茂的少年,你如此冷漠生命,难道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怕他们的阴魂来找你算账吗?”
秦锋的统计是祝倾言给的,有很多的事情都让她对祝家很不满。既想让马儿多干活,又不想马儿多吃草,世间那有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