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百井指着我的头问:“你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经常见你挂彩的?”
我说:“打球啊!最近喜欢运动,唉,喜欢突破,你知道在里面都是女人,突破就能揩油,但是代价唉,就是受伤。”
安百井道:“禽兽。”
两人进了包厢。
包厢里,果然七八个苗条的美女。
安百井说都是外围女的。
这个土豪老板有钱,想搞下一块价值几千万的地皮,搞证搞合法化,所以舍得下本钱了。
安百井的所谓的这个朋友,一定是当挺大官的朋友。
土豪老板讨好的给他的国土朋友敬酒。
我们进去后,土豪老板的两个手下急忙招呼我们吃好喝好,然后推着姑娘往我们怀里。
我左拥右抱,顿时也开心了起来。
听到土豪老板给安百井的国土朋友塞红包说话:“一点意思,赵科长,不成敬意。”
赵科长拒绝了:“黄老板,如果你们申请条件都是合格的,那一定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不合格,我也没有办法。”
土豪老板又送上去:“我们的条件都是合格的,但也怕有些地方不太达到要求,所以还请赵科长多多关照。”
赵科长再次拒绝说道:“黄老板,我之前就跟你讲了,只要条件适合,我们不要卡住不让过,但是条件不合格,我们怎么关照也没有办法。”
土豪老板看实在不行,只好敬酒:“赵科长真是实在,我敬赵科长一杯。”
然后他又往赵科长怀里塞女人:“你过去,陪赵科长喝喝酒。”
那女的马上挨着靠近了赵科长,甜甜的说:“赵科长,我又回来了,这次你陪我喝了吧?”
赵科长坐远了一点,说:“好。“
那女妖娆说道:“赵科长怕我吃了你啊,坐那么远啊。”
赵科长说:“天气热,距离远的好。”
然后端起酒杯和那女的喝酒。
我轻轻在安百井耳边说:“刚才我听到看到他们说话给红包,你那朋友坚决不受,也不爱女人,真是个好人啊。”
安百井说道:“是吗?”
我说:“是的。”
安百井说:“这家伙果然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我说:“看到他这样,我真为我两感到惭愧。”
安百井说:“对,我们两就是败类。”
我说:“好吧,那我也该回去了,你慢慢玩。”
安百井拉着我说道:“这才没喝几杯啊,这么多美女,就算不折腾,喝喝酒聊聊天,也行吧?”
我说:“好好好,行行行。十分钟啊,十分钟。”
安百井道:“喝酒还讲条件,说时间,真是不爽。”
那个刚才敬酒赵科长的女的过来我们面前,和安百井喝酒聊了起来,我看着她,有些面熟啊。
也许,我是脸盲了,美女都长这样的吧,特别是她们这些外围女,基本都长一个样子。
她也看看我,问道:“这位帅哥,赏个面子,喝一杯吧?”
我举起杯子,然后喝了一杯。
她坐在了我身旁,然后靠近我耳边,问:“请问这位帅哥,您是赵科长的好朋友,对吗?”
我说:“算吧。”
安百井这时候去唱歌了,我不知道说我和赵科长什么关系的好,只好模棱两可的说算吧。
她挽住我的手,说:“帅哥,你们赵科长真是个君子,软硬不吃啊。”
我假装不明白她说什么,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软硬不吃?”
她说道:“你们赵科长啊,和我们黄老板一起出来,红包也不要,女人也不喜欢,真是难得一见。比那个,柳下惠,还要柳下惠。”
我说:“你也知道柳下惠啊。”
她笑笑,妩媚的手指划过嘴唇,说:“这种男人,很少见。我们老板啊,想他帮忙办点事,可不可以麻烦你,和他说一说?”
我说:“说当然可以说。说让他帮忙吗?”
她说道:“你就说服他,让他收了红包,告诉他,日后还有厚报,而且啊,让他在审批的时候,高抬贵手。”
说着,她往我口袋塞东西。
我手一抓住那包,鼓鼓的信封,里面起码有几万块钱,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滑,摸起来,有感觉。
她问道:“一点小意思帅哥。”
我说:“谢谢你,不用了。我等下会和他说的,但是这种场面,那么多人,不好说,这种事,不急,回去我好好和他说。”
她说道:“那我先替我们老板谢谢你了。这点小意思,就当是辛苦费了,谢谢你。”
我急忙挡住了她的手:“陪我喝一杯就行了。这个玩意,如果我办成了,再拿也不迟。”
我在推脱,找借口推脱。
收这个钱我知道意味着什么。
我收了她的钱,收了黄老板的钱,却帮他办不了事,黄老板岂能善罢甘休,再说了我不过是安百井叫过来凑人头的,我和赵科长有个毛线关系啊,我收了他们的钱,却不办事,等于黑了他们,那他们如果找我麻烦,我可难办。
和她喝了酒后,她问我道:“你这头上,怎么回事呀帅哥?”
我说:“打球摔的。”
她轻轻靠在我的怀里,说:“帅哥,我头有点晕。”
她在干嘛?看我不收钱,要使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吗?
我轻轻推开她,她却不走了,搂住我,说:“你干嘛推我嘛?”
我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影响不好啊。”
她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嘛?帅哥,你身材,挺好的啊。”
我说:“是吗?”
她说:“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
我说:“也不错。”
她说:“那今晚,我们找一个地方,互相比较,看谁好?”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说道:“呵呵,看情况吧。”
正说着,安百井拉着我过去,说介绍他朋友给我。
我和他朋友面对面了,安百井介绍说:“国土局,赵科长,赵武吉,女子监狱的,张帆,都是好兄弟了!”
然后大家寒暄一番,喝了几杯酒。
我想逃之夭夭了,看看时间,我还是想去找彩姐。
彩姐比这群女人的吸引力,大太多。
我逃之夭夭了。
我绕过街角,回去了酒吧。
进了酒吧,我要回到刚才坐的位置,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惊住了。
彩姐坐在我刚才位置的后面那一桌,和两个打扮怪异的一看就是小白脸做鸭的玩得不亦乐乎。
妈的。
那两个男的,还给她敬酒,献媚。
我走上去,坐在了他们中间。
我问彩姐道:“你刚来啊?”
彩姐抬头看,是我,说:“来了一下了。”
我指着两边两个男的,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问:“这两位,是你的朋友?”
彩姐说道:“算是吧,认识了也有一段时间,今晚心情好,找他们出来陪我喝喝酒。”
我听到她这么说,我感到愤怒。
妈的那我是什么,我也是陪玩的?
两个男的原本就对我突然坐下来不爽,看到我和彩姐这样,估计我和彩姐的关系也和他们的一样,就问我道:“你谁啊?”
另一个看彩姐无动于衷,对我说道:“你很没礼貌啊你,我们坐这里你不吭一声就坐在中间?”
我没说话。
然后那个马上推我,酒吧里的凳子都很高,他冷不防推这一下,一下子就推翻我摔在地上。
他妈的。
我怒火攻心,站起来操起凳子就砸,两个小白脸完全不是对手,没砸几下,嗷嗷叫了几声,一个跑了一个被打得蜷缩成一团。
酒吧里好多人都看着我们。
彩姐静静坐着,只是看着。
酒吧的服务员也不敢报警,毕竟彩姐在这里。
我从口袋里拿出钱来,昨天我拿了医院的那个单子,还有她给我买衣服的那个单子,加了总数,我拿了钱,还给了彩姐。
在酒吧悠扬的张学友的吻别中,我把钱放在她面前,说:“谢谢你昨天帮了我。我们今后,互不相欠。”
转身的那一刻,我心如刀割。
走出了酒吧后,没想到,她追了上来,堵住了我的面前:“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再走!”
我说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之前你解释说我不是你的玩具,现在看来,不是玩具,又是什么?”
彩姐说道:“玩具?我说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玩玩而已?我也没这么想过。我倒是问你,你刚才在那边那个KTV,干了什么?你怀里的美女,是谁?”
我问道:“你见了?”
她点点头,眼睛里都是吃醋的嫉妒。
是那个服务员多嘴,告诉了她我去了那边的ktv,然后她过去了,结果刚好看到我和那个女的貌似卿卿我我的在搂着喝着聊着。
她说道:“你可以找女人,我怎么就不行?你要是找正经女人,我可以谅解,可那些是什么?”
我解释道:“我那是几个国土的朋友,有老板求他们办事,请他们喝酒,我就过去看看,结果那女的想让我帮她们老板帮忙跟朋友说几句话,然后就靠近我,和我喝酒,然后就这样。应酬,这就是应酬。”
她说:“是吗?”
我说:“对,就是这样。我不是故意,我看你是有意的,然后你就找了几个不正经的男人,来气我,对吧!”
我恼羞成怒,越说越气。
她说道:“对。我是故意的。看着你为我争风吃醋打架,我很开心。”
我怒道:“你什么意思!”
她说道:“没什么意思,刚才我也说了。就是那意思。”
我握紧拳头,说:“好。我懂了!”
我转身就走。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这是比夏拉的嫉妒心和报复性更强的女人,这让我怎么受得了,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我打了的士,回去了小镇上青年旅社,买了一箱冰啤酒和几包花生上去。
打开啤酒,喝了半瓶。
真是气人。
手机有未接来电,我看了一下,安百井的,夏拉的,林小玲的。
夏拉是刚打的,我正看着,她又打过来了。
我心想,要不今晚去找夏拉,温存温存算了,就不那么生气了。
我接了电话,说:“夏拉,什么事。”
夏拉问我道:“你在哪里?”
我说:“在,朋友家里。”
我在撒谎。
夏拉说道:“你骗人!你不是在朋友家里!”
我心一惊:她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朋友家里,她跟踪我?
我急忙说道:“我是在朋友家里!”
她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说:“我怎么骗你了?”
她说:“你在ktv,搂着女人喝酒,对吗?”
我靠,她怎么知道的。
不过,知道她不是跟踪我来到了我这个大本营,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