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党营私,乃是皇帝心中的大忌讳。
北堂宏得意忘形只以为储君之位一定在他手上,殊不知龙椅上那位已经开始对他亮起了红灯。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年轻官员由于救灾有功升迁到了京城来,皇帝对他赞赏有加一见如故观之亲切个,不久之后就爆出这年轻官员乃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皇子。
一时之间,年轻官员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四皇子,不到半月就被立为储君,北堂宏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得了皇帝冷眼,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后悔已经没有用,不久之后他就因为试图残害兄弟而被皇帝贬为庶民幽禁。
新太子办事妥帖能力出众博得了朝堂上下的认可,原来的太子北堂策也甘拜下风渐渐依附于她。
一年后皇帝驾崩新帝登基,风盛早就在风倾劝说下激流勇进培养了接班人,很快就向新帝放权告老还乡了。
一家人离开京城前夕,风盛为女儿女婿举行了最为盛大的婚礼,大将军国色天香的女儿出嫁,新郎竟然是身边一直保护着的侍卫,让围观群众真是惊掉了下巴。
同时,风盛急流勇退也不留给女儿女婿任何东西,也让其他人非常不解,然而这些外界的声音丝毫不能阻止他们要离开的脚步。
风盛锋芒太盛,又不会世故圆滑地说话,先帝念在他的功劳上不会苛责,可新帝和他没有多年君臣情谊怎么会容忍他继续大老粗怼天怼地的做派?说不定第一个就要杀鸡儆猴将他治罪。
风倾将厉害关系一一分析过后,风盛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他一辈子啊,为国为民奉献了大半生,都没有时间好好陪着妻子,如今,他也想过自己的日子好好享受一下该有的清净生活。
新帝对风盛的“识相”非常满意,在风倾风墨大婚的时候亲自前来,赏赐更是如流水一般。
新婚之夜,风倾算是尝到了之前自己“作”的苦头。
因为新郎慢吞吞的将她当成了易碎花瓶一样生怕一那个啥就导致她心脏病发,甚至最后衣服也脱了,亲都亲完了,然后,风墨就这么抱着她准备睡了。
风倾:新婚之夜你撩起火了就想跑?好过分!
她这个不死心啊,用手去推他,故意不让风墨安分。
“乖,别闹,你身体受不住的,任何失去你的可能,我都不想尝试。”风墨声音沙哑,闷哼一声握住了风倾不安分的手,在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将人带到怀里,准备睡觉。
风倾:……好想送给自己四个字,自作自受!
她闷闷地转过头,突然灵机一动,道,“小耳朵给我治好了,以后再也不会发作了,你确定要睡觉吗?”
从她进来这个身体之后,就没有发作过,这一年多来,小耳朵天天调试各种药材,她都说了差不多好了,保护得当不会有发作的可能。
风墨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
他的黑眸闪闪发光,在黑暗中亮的惊人,好似饿狠了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