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的模式几乎都是他在强迫她,愤怒的、不甘的、发泄的,各种各样的,全都是以粗暴的近乎掠夺的方式在进行,所以画惜对这些事与其说是期待,不如说是恐惧。
只是现在既然两人已经好了,她自然也不敢说自己恐惧,小心翼翼的将心思藏起来。
“你轻一点……”
饶是他的动作再轻,她的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着。
权非逸想起往常的每一次,她都是屈辱的抓着床单死死隐忍,心里骤然一疼。
是他不好,每次都那样欺负她。
“好,我会轻一点,很轻很轻。”男人低声在她的耳边呢喃,每一个音节都是温柔低沉的嗓音,淡淡的青竹香伴随着他的呼吸在她的脸上喷薄,激起一阵阵敏感的瑟缩与颤栗。
“你别亲我了。”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昵。
“这个就不能听你的了。”
她说不要,他就非要。
权非逸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唇送入自己口中,温柔却又不容置喙的对她进行掠夺。
唇舌交缠,交换的是彼此的**与呼吸,更有他们之间不断跳动的心脏。
他将她的衣服轻轻褪下,看到她颤抖的样子,动作就放的愈发的轻。可他越是轻,她就颤抖的越是厉害,权非逸竭尽全力在讨好她,可是他很怕看到她隐忍的样子……
画惜失神的望着床顶,许久才意识到他的动作停下来,“你怎么了?”
“不如,还是算了。”
她只剩下那么半个月的时间,他怎么还忍心强迫她做这些不愿意做的事?
权非逸的头埋在她的颈窝之间,深深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好闻的让他觉得整个人都放松。
画惜很奇怪,“你不行吗?”她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皱眉,身体的空虚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断退散几分,咬着唇不太好意思的道,“不是说男人早晨起来的时候,最容易……那个,你为什么不行?”
“……”
虽然她现在是个病人,虽然他一再说服自己要让着她,可是这话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你刚才说什么?”他从她的静卧间抬起头,黑着脸盯着她。
“我说,你是不是不……啊!”
她的胸口忽然被他的手拧了一把,画惜倒抽一口冷气,“你干什么!”
虽然不疼,但是这么突然,还是把她吓了一跳,而且无比的敏感。
权非逸重重冷笑,“你说我不行?”
他真是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他好心好意为了她着想,还忍的这么辛苦,她竟然这么说!
画惜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圈着他的脖子,温柔的道:“不行也没关系,我不嫌弃。”
以前在玉宇琼楼的时候,学到了很多这方面的事情。
听说男人在这方面不行的时候,脾气特别容易暴躁,但是他的心里其实也很脆弱。
所以她不能怪他,要好好的安慰他。
“权非逸,你放心吧。我真的没关系,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的,这种事情不做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