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辗转(1/1)

战夜寒烟舞,逆变催心蛊。

“报告零号,先遣团全体请求巷战,与小鬼子血战到底,誓死守护南都!”

“零号,伏兵部队请求进入南都展开巷战,城中还有无数的平民需要我们去守护!”

“报告,我部护送伤兵的士兵在回归的路上发现了小鬼子的援兵,轻重火力齐备,车队无数,数量不详。”

杨关很愤怒,环目怒视,爆吼一声:“谁特么的让你们把老子转移到此地?咱们先遣队成为了逃兵,一帮猪脑子。”

不就是三天三夜没有睡觉吗?怎么一睡就睡了大半日,贻误战机,自己有这么累吗?

一帮该死的混蛋,竟然把老子转移到了后方,远离南都五十里之外,这特么的算什么?

畏战,逃兵,自己这个战神可以不要脸面,但先遣队绝对不能抹黑!

魏和尚不乐意了,委屈的申辩:“零号,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国军容不下我们,就连南都的城门都让我们进,能怎么办?”

一心抗战还战出繁多的名堂,国军扬言势力内的城镇不容外军进驻,特么的先遣队怎么成外军了?

教官一心惦记南都阵线的安危,苦于没有阵地发挥,唯有在一旁干瞪眼。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战斗停息的时刻,教官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麻烦却找上门来。

城门不让进,阵线不让呆,咱们先遣队成了过街老鼠,没有一个国军军官待见,咋整?

总不能搞内讧干仗吧?

万般无奈才转移到后方,预备接应先遣团,以免国军让先遣团做炮灰。

这是整个先遣队商议的结果,您还不满意,咱们找谁说理去?

十八号灿灿一笑,开口解释:“零号,转移怨不得我们,只怪国军太跋扈,摆明了让我们顶在阵线前方的架势,我们又能怎么办?”

那帮官僚的小心思太直白,分明是想把先遣队往死路上逼。

唯独没有言明,那嘴脸分外面显,好像再说,你们先遣队不是很能打吗?先遣之意就是顶在第一线,你们自力更生吧!

特么的,国军如此欺凌先遣队,咱们为什么还要帮助他们守护南都,把阵线让给国军不是很好吗?

纵观整个南都阵线前方无险可守,先遣队凭什么去送死?

即使是撤到后方也被人讥讽,鄙视,甚至是谩骂,一心想把先遣队赶到第一线,特么的凭什么呀?

一帮断子绝孙的孬种想陷害先遣团门都没有,大家伙一合计便趁着教官熟睡之后转移到了后方。

最初打算撤到南都外线休整一下再说,经过国军激烈的排挤之后,先遣队所有人呼吁撤到大后方,让一帮官僚自己去抗战。

国军不是打着誓死守卫南都的旗号吗?那就打出成绩,战出一份天大的功劳让世人称颂吧!

以退为进,逼迫国军殊死抗战,打消他们的依赖思维,逼到梁山,还怕国军不抗战吗?

国军排挤辱骂不算什么,咱们的先遣团还在第一线上抗战,伏兵部队也在侧翼监视小鬼子的动静,先遣队依在战斗,不怕人嚼舌根。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国军太特么的无能,无用,一无是处,竟然一退再退,全线濒临崩溃的边缘。

眼下临近夜幕,国军只怕是难以守住阵线,而蒋某人已经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败局已定。

面对这种突然其来的变化,轮谁也无法挽救战局,教官也不行。

杜鹃满面红扑扑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嘟嘴辩解:“你是铁人都睡了大半天的时间,你也不为兄弟们考虑一下,谁受得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觉不睡困得慌,吃饭睡觉是大事,坦克不也是要喝油水吗?

士兵们很累,虽然在战场上休整过,即使是枪炮声再激烈也睡得着,但是休整的时间太短暂,身体早就扛不住了。

何况还有很多伤兵,他们需要一份安稳之地落脚,疗伤,修养,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战神就知道打仗,后勤补给靠抢夺,唯独顾不上伤兵安置问题,也没有地方安置。

存于夹缝难啊!

伤兵只能得到药品与钱财补给,遣散兄弟们隐藏修养,根本就没有妥善安置之地,遗散在山峦湖泊之中凄惨度日!

杨关愤怒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显得很无力,也猜到不怨大家,只怨那些官僚主义者不是人养的。

“南都阵线上的战况怎么样?”

“报告零号,国军奉命撤离,少部分部队退居城墙上阻敌,阵线上一团糟,溃逃现象暂时还没有发生。”

“南都城内的平民百姓是什么状况,撤退了多少人?”

“报告,据可靠情报显示,平民百姓转移的数量很有限,大概是国军抗战的时间太短,抱着观望态度的人都没撤离。”

“也就是说国军战危,平民百姓没有撤离出来?”

“是,实际情况就是如此,先遣团尚在等候命令?”

“传令先遣团取消巷战的念头,咱们不能把战火带给平民,仅凭先遣团也阻止不了小鬼子的进攻,压住小鬼子的追击步伐,伺机撤退。”

“是!”

杜鹃插话:“先遣团为国军殿后,吃力不讨好,这且不说,先遣团孤军作战,一旦被小鬼子围歼了该怎么办?”

先遣团凭什么为国军殿后,他们死绝了更好,一帮该死的人渣,祸国殃民,不得好死。

十八号也有些急了,据理分析:“零号,南都后面是湖泊河流,国军一旦使坏不留船只,先遣团很有可能被围歼。”

先遣队人人会游泳,但难保收容的士兵不会游水,而且部队与小鬼子纠缠在一起,渡河之时将成为小鬼子的活靶子。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国军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杨关微微蹙眉,环视一周发觉异常,怎么一个个都打扮得像新姑爷似的,光鲜亮丽,满面红光?

他随手摸了摸脸颊,查看穿戴,骤然间惊问:“特么的,怎么回事?老子睡觉也被你们换了衣服?”

蓦然回首,众人灿笑,唯有杜鹃羞得娇滴滴,耷拉着脑袋看脚尖,一股复杂的情愫弥漫了身心,自己被这小丫头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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