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荒族的神力一重天的强者,被山河图狠狠的砸入了地面,看到这一幕,凤朝歌和骆玉笙同时奔向这一处,南宫允也朝着这一处奔来,三人呈现出犄角之势围住这老家伙。
虽然这老家伙被山河图镇压,但是神力一重天的强者战力不可揣度,小心驶得万年船,没有人放松警惕。
而事实上,他们都还是低估了山河图的威力。
呆呆则是对三人的不信任翻了一个白眼,小兽爪做了一个起手式,然后便看见那幅山河图飞了起来,稳稳的停在这名荒族神力一重天的强者上方,如若这名荒族神力一重天的强者胆敢妄动,那么结局就显而易见。
当凤朝歌看到那名荒族神力一重天的强者现状的时候,还是震惊了一把,但见这老家伙浑身骨骼全部折断,并且浑身是血,显然已经遭受重创。
“怎么办?”
骆玉笙走过来,语气淡漠,依旧孤傲,但是那他的行为已经表明,他接下来只需要一个讯号。
凤朝歌看了一眼其余昏迷的三个荒族强者,眼神之中闪烁出一股杀意,对于敌人,放虎归山是自掘坟墓的体现,在这个人命贱如草的大荒,任何仁慈都可能埋下不可逆转的祸根。
这几人都不傻,都知道这个道理。
凤朝歌朝着南宫允和骆玉笙投去一个眼神,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动作。
骆玉笙跟南宫允会意,也并不说话,很有默契的转向其余的三位荒族强者,几秒钟后。两人转回凤朝歌这一处,点点头,表示已经清理干净。
此刻,那名被山河图镇压的荒族神力一重天的强者咳嗽了两声,喷出一滩鲜血。显然自身受到重创,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
“砰--”
凤朝歌出手,打断了这老家伙的四肢,令这老家伙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后冷冷的盯着这名荒族神力一重天的强者,冷声问道:“你们是荒族的人?”
“要杀便杀。何须多言?”老家伙倒是一块硬骨头,知道今天恐怖命绝于此,索性闭口不言。
“你们来了多少人?”这是凤朝歌的第二个问题。
老家伙脖子扭向他处,索性练起闭口禅。
“是块硬骨头,问不出东西了。”凤朝歌眸子陡然一冷。顿时一股无形的杀气从凤朝歌的身上迸发而出。
原本打算一直闭口不言的老家伙突然浑身一颤,感受到了凤朝歌此刻的杀意,眸子之中闪现出一抹惊恐的神色。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们来了多少人?告诉我,我给你一个痛快。”凤朝歌再次开口,道:“我的耐心有限。”
老家伙原本惊恐的神色一闪而没,似乎笃定凤朝歌不敢杀他一般,脸上反而有几分倨傲之色。道;“得罪荒族,你们不会有好下...”
‘场’字还没有说出,凤朝歌一拳轰然朝着这个老家伙头颅拍下。瞬间将这个老家伙拍成血雾,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突然的变故,令远处的凤凰和凤十一都是一颤,这血腥的画面更是令凤凰掩面而吐,显然不是很适应这种场面。
“为什么每个人在临死的时候,都喜欢说些威胁的话?难道这是一种套路?殊不知真正的死地。威胁有用?”凤朝歌喃喃自语,然后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血迹。
他转头看向凤凰。
咯噔!
不知为何。凤凰浑身一颤,这一刻的凤朝歌很陌生。就像那天在凤家的时候,那个仅仅只是肉身一品,但是敢跟他对战的少年,还有那场跟凤惊云的以命换命,每一个推演到极致的杀人手腕。
不知为何,凤凰突然感觉有些委屈。
原本以为取缔凤朝歌在凤家炼药天才的身份,她凤凰就是凤家最得宠的宠儿,前途一片光明,但是不曾想,原来一切都是凤流华刻意一手安排,知道凤家大敌将至,并且将凤朝歌母子赶出凤家,本来就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目的是要保全他们母子。
在最后凤家大敌来袭的时候,凤流华冷漠到几乎无情,要带着凤家所有人死战到底,这其中就有她凤凰,若不是因为某些变故,只怕她凤凰这个被凤朝歌废掉修为的凤家最耀眼的新星,此刻正在跟凤家共同进退。
一切的一切,闪现在凤凰的脑海里面,就像是一根刺一般,将她的心刺痛,很痛,很痛,这种感觉,就仿佛深入骨髓,令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凤朝歌轻轻走了过去,脸色很冷。
凤十一挡在凤凰的面前,欲言又止,似乎在纠结什么。
“让开!”
凤朝歌冷冷的说道,语气之中冰冷无比。
凤十一犹豫了一下,还是移开了脚步,但是似乎在担忧什么,还是轻声道:“凤九已经死了,家主叫我带着小姐来大荒找你,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轰--
凤朝歌原本冰冷的脸庞,在此刻抽搐了一下。
凤九?
那个自己小时候总爱骑在他的脖子上,高举双手嚷着‘骑大马咯’,然后那老家伙总会在开心的时候偷偷给凤朝歌一口酒喝,他说,大荒男儿,其实没那么多讲究,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以后若是出门游历,不能喝酒就他娘的算不上大荒男儿。
记得凤朝歌十岁那年,老家伙为老不尊的带着凤朝歌偷看府邸的丫鬟洗澡,还他娘的跟凤朝歌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畅谈人生四大快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十岁的凤朝歌知道什么?
然后好奇的问道:“什么是洞房花烛夜?”
那个喜欢喝酒,不知道是不是取谐音‘酒’为名的凤九,则裂开一口焦黄的牙齿,笑道:“洞房花烛啊,就是啪啪啪,之后就会生孩子啊。”
凤朝歌当时那里知道怎么多?于是跑去问凤流华什么是啪啪啪,当时好悬没被凤流华一脚踹下家里的人工湖,那一天他被凤流华罚站,为老不尊的凤九很讲义气的陪凤朝歌站了整整五个时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