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念清是不会被东方铮所吸引的,一是因为东方铮在她的眼中来看就跟一个小孩没有多大的区别。
而东方铮是东方家的人,和东方冥的关系十分的密切,她因为东方冥和紫岑而死,如此她怎么可能还会在第二世为人的时候再次爱上东方家的人呢?
如果还爱上的话,那便是自己活该了。
冷念清才不愿意把自己的生命给再次的丢到这样的环境下,坚决不。
“可以回去了没有?”
东方铮朝着冷念清出声的时候,态度倒是缓和了不少。
他们是一同走出的,也是众人所见的,如果只见他一人回去的话,那定然是说不过去的。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等待着冷念清一起,就算是放低下自己的身段,那也不过是暂时的。
因此,她可不能让自己的状况变的糟糕起来。
“嗯。”
冷念清应了声音,也是极其冷淡的一句。
应话是能应话,但是要朝着东方铮缓和态度的话那根本就不可能。
东方铮可不止一次两次的在气着她了,东方铮的态度都那般的恶劣,那她为什么就不能对东方铮的态度恶劣呢?
听到冷念清这句话后,东方铮没有说话,反而是走在了前面,可是东方铮的步伐并不是很快,那是以便于冷念清在后面跟着。
他们在宫中歇息而下,是清朗和梓萱准备的上好宫殿,甚至一回来就有侍卫在旁边守护着,在他们走近的时候朝着他们叩首行礼,冷念清甚至是察觉到一点,就怕是他们进房间都会有侍卫前去禀告给清朗。
冷念清在想到这些后,再看看里面的内部结构,倒是有想笑的心。
但是想笑的同时,内心的酸楚却也是十分之强大起来。
当初她在这里八年,也未曾见到清朗他们的态度对她有怎样的转变过,如今东方铮一来,倒是什么都不同了,连带着对她的好也是众人羡煞。可但凡是在宫中待过八年之久的人都知晓,那八年之间她过的有多么的艰难,好在她从小也是习惯了那些,对于那些荣华富贵倒也是不怎么想要,加之她心中笃定着的那个念想,只是想要找东方冥报仇。
所以,那八年被她挺过来了,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因为曾经紫岑对她的折磨下让她受苦很多。
只要不是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那其他的那些,也是可以一笑而过的。
而酸楚……那是因为清欢的情绪在她的体内作祟,其实,这种感觉冷念清也是深切的明白。不由自主的,冷念清对清欢这个小女孩却也是无比的心疼起来。
那么小的一个姑娘,不但有人在排挤着她,甚至还在后来的时间里面那么多人都想要她的性命。
才八岁,就已经惨死。
这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深宫真的是一点都不适合清欢。
清欢的遭遇虽和她不一样,但是冷念清也十分的心疼着她。
走进内殿,冷念清还是抱住了被子准备睡在地下面,但是被东方铮给拦了下来,当即冷念清的眉头就沉沉的皱起:“东方铮,我现在很累,没有心情和你吵,你能不能给我让开啊?”
是,她已经够烦了,每次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东方铮还氏要出来插一杆,冷念清最为讨厌的,便是这样的结果。
“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下。”
说着,东方铮就直接的从冷念清的手中把被子给夺了过来,都不等冷念清的抢回,那被子就已经华丽的在地面上铺好,而东方铮就已经躺了上去,这动作可谓是十分的迅速。
冷念清看着地下躺着的东方铮,抿了抿唇,却还是无奈的躺上了床。
他们足足在月楚国待了半月之久,这段时间里面清朗和梓萱一直都对他好生的招待着,也从来不敢怠慢着什么。至于清月……也多次想要靠近着东方铮,希望东方铮能够注意到她,但是次次都被东方铮给驳回,甚至东方铮对清月说的有些话都无比的难听着。
冷念清是不管这些事情的,开始的时候可以算是清月喝醉酒,但是第二次的时候,清月是清醒着的,尤其是在她喝醉酒的时候东方铮就已经直接的拒绝过清月了,可是清月还是不肯作罢。
既然是清月自己的自作自受,那她何必要去想那么多呢?
不关自己的事情,那就不应该去掺和那么多。
所以,在清欢去找东方铮的过程再到后来的被东方铮冷冷的拒绝,冷念清一直都看在眼中,也从来都未曾说过什么。
但是,清月在被东方铮给狠厉的拒绝后,甚至是伤及到了清月的自尊心,关乎到她的颜面,可想而知,东方铮把话说的有多么的难听。虽然,东方铮对一个女子把话说的难听实在是不应该,但一来是因为东方铮对于清月的那些所作所为实在是厌烦了,第二也是不想要清月再继续的纠缠于他,继续下去,只会让他更加的绝情和冷漠。
可是,清月不死心,甚至是找到了冷念清。
清月对冷念清所说的话,那都是势在必得。
她冷冷的勾起唇角,唇上弧度上扬的很高:“清欢,只要你退出我和三皇子就一定有可能的,三皇子原本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退出好不好?只要你退出,你想要的那些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得到,清欢……”
要求她来退出?
冷念清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的要求和说话,可问题是,这是早就已经奠定下来的结果,哪怕最开始的时候清月是和东方铮是铁定的,但清月那是主动的放弃了。
主动放弃的人,是没有资格再去拥有第二次的机会的。
不是冷念清不帮清月,不是冷念清不给清月机会,而是事情已经到达这样的地步,已经是没有后路可以走,她无力回天。
更何况,这么好的一个时机她怎么可能会放弃呢?不,坚决不能放弃,她还没有把东方冥给杀死,还没有把东方冥最在乎的东西给毁掉,所以,她不能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