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中没有多少的疑惑,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有时候看着蝴蝶那疑惑的眼神,听着小东和泉儿对他亲昵的称呼。
冷风越来越困惑,他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失去那些记忆,直觉告诉他,无心是一定知道那些事情的。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你恢复了记忆对贝贝来说是件好事。”无心嘴唇一动,到底还是没把真相说给冷风听。
说出来了,只怕是冷风不会接受。
“是吗?可你当真不知情吗?”冷风对于无心这句话,并没有深信不疑,而是十分的疑惑。
他不相信无心会不知情,可是无心再次的给出了他很肯定的回答:“我不知道。”
就在冷风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无心却忽然的转身离开,那般的急促,也没等冷风再次的开口。
冷风蠕动着唇角,想要叫住无心,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顿在原地,冷风有些茫然的看着远处,而他的面上却是越来越平静,那双眸子中甚至是多了几分冷然。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失去的记忆,那些失去的记忆他必定是要找回来,找出他为什么把记忆遗失的真相!
“你想要知道你当初的事情,可是他们还是隐瞒了很多,冷风,我真为你感到悲哀。”姬妙语缓缓的走来,脸上挂着盈盈的笑容。
话语适可而止,但说到这里,冷风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
第一次所见,惊为天人,可是现在所看,倒是多了几分尘埃之气,何为尘埃?算计,工于心计。
“悲哀与否,事情不也还是没有出现吗?”冷风收回了视线,话语也是回答的淡淡然。
“可是你以为南宫贝贝的出现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就给告诉你吗?”
“你什么意思?”
冷风抬眸,重新的对上了姬妙语的视线。
“不是说南宫贝贝是你的娘子吗?那为什么你出事,失忆了,她不来找你,反而要离开你远远的,如果不是无心见到我和你,把我们给带回来的话,你现在怕还是不知道南宫贝贝是谁吧?”
姬妙语那眼眸中竟是漠然,说的倒是风轻云淡,她不知道一点的是,冷风在南疆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南宫贝贝了。
当时秋水是告诉他,南宫贝贝是去有事去了,让他跟着他们走,那个所谓的有事,冷风也不知道是什么。
可是,不管是什么,欧阳月不是要把她给带回来吗?
不管多久,都要等。
若真是不见人回来的话,冷风也不会在这里一直的等下去,他也会离开,那些记忆,像是他所听来的故事。
“那是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面有数。你呢,你心里面不是一直都惦记着那只大白虎吗?”
冷风声音带着漠然。
看出来了?
姬妙语的心中却是陡然的一惊,不过她努力的保持着平静:“你不要和蝴蝶一样疑神疑鬼好不好?”
“难道不是吗?但是我不会揭发你,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得到,也算是报恩,偿还你用了你的银子。”
一听到冷风这样爽快的语气,姬妙语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笑笑:“不过,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她要的东西,她会自己去争求,去夺得,那样才是她的。
当时只是想要看看那只大白虎,而现在她不需要看,保持一份神秘感也好,她也在等,等南宫贝贝回来。
和南宫贝贝来一场斗争,白虎的斗争。
冷风睨了姬妙语一眼,却是没有再说话,转身就离开,背影在阳光下,却是被拉的很长。
……
九王府。
自从南宫贝贝帮忙击退了那些女尸后,江国的那些士兵也是自愿投降,现在江国已经被收复,成为隶属国家。
林澈领命,要去那里镇压看守,但是还没有启程,一来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二来,也有他所考虑的。
三,他在等一个人。
“王爷,那几位药材并没有找到。”渔火从外面走了进来,朝着林澈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林澈从上次和南宫贝贝在南家堡分别后,他回来一直都在翻查着医书,想要找到让南宫贝贝从一头白发到黑的方法。
是看到了几味药对那些有功效,可是却没有人试过,但不管有用没用,也总要试试才知道。他便吩咐了渔火去找,但是渔火给他带回来的消息,却是……
“继续找。”医术上面既然是有记载,那一定就会有,不会有假的,哪怕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但只要找到,那便是希望。
“是。”渔火垂首,然后慢慢的退了下去。
渔火刚走出去后不久,牡丹就走到了门前,看着那一脸发愁的林澈,唇角上勾出了明显的笑容。
过了一会,牡丹直接的朝着里面走去,手上面端着的,是茶水,她朝着林澈躬身,“见过王爷。”
说着,就把手上的茶水给摆放在了桌子上面,还为林澈倒了一杯,朝着林澈递了过去,但是林澈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不用了,你下去吧。”林澈淡淡出声,满是漠然。
牡丹和渔火从南疆回来,林澈就让牡丹跟随在了他的身边,虽是端茶倒水,倒也让她有了个住所。
可对于牡丹的防范之心,林澈可是丝毫的都没减少过。
“王,牡丹有些事情想要禀告给王听,不知道王有没有那个兴趣听……”牡丹低垂着眸子,朝着林澈靠近着。
“哦,那你倒是说说要把什么事情告知给我?”林澈的眉头扬了起来,视线朝着牡丹看过来。
她会媚术这一点林澈的心中也是知晓的清清楚楚,怎可能就那样直接的和她对上眼?
也就是在那瞬间,林澈假装丝毫不在意的,把眼眸给侧开,不再把视线括在牡丹的身上。
“是关于东方神域的……”牡丹垂首,话语说的缓,就算不靠着那媚术,有些话也是可以说的。
只不过要看林澈愿不愿意听了。
东方神域?
林澈背着手,眼眸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