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令科尔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在所有政客要么保持沉默要么支持德国总理决定的时候,社会民主党主席奥斯卡·拉方丹居然公开站了出来,表示支持东德人民武装力量所作所为。
“虽然他们曾是是社会主义敌人,但是现在这些人正在努力的维持着社会的秩序,以至于防止德国这个民族崩溃,他们才是德意志的良心,至于那些虚伪的高层,早就将自己的良知丢进了肮脏的下水道之中。”
整个欧洲最红,也是最危险的政客言了,这让科尔感觉到一丝的压力。在中间派和佑派眼中,这个拉方丹显得“危险而极端”,但是那些切身利益在改革中受伤的前东德和西德的底层民众,则毫不犹豫地投向他的怀抱。同时拉方丹也是德国政坛心头的一根刺,他的存在一直是两党合作的最大障碍。
拉方丹的主张则是代表了传统佐派政党的诉求:维持养老金,保障工资水平,甚至增加工资,增加有产阶层的税负。他希望靠减息来增加就业、靠法令来维持汇率稳定、靠增加企业税收来供应社会福利开支、靠限制资金流动来避免金融危机。而这些举动在其他人眼中,就显得像是复活东德的某些政策。
科尔必须要跟这个人好好的谈一谈,甚至不惜从总理府来到社会民主党的办公室,敲响了拉方丹的门。
“请进。”在里面回应了一声之后,科尔推开了拉方丹办公室的门。只见这位德国政坛的常青藤正坐在沙上,手中还有一本德文版本的《毛选》。桌上平摊着一些书,《资本论》和《**宣言》。
面对这些社会主义人士奉若经典的圣经,科尔的脸抽搐了一下。
“科尔总理,你来了啊,请坐。”拉方丹非常热情的请对方坐下,并且将自己桌面上的书搬开。他还让助手为科尔总理泡一杯咖啡。
科尔瞥了一眼桌面上的书,并且拿起其中那本毛选,将书举到拉方丹的面前,有些语义不明的说道,“拉方丹主席还真是应验了那句话啊。,危险而极端,而且你最近的言呢,跟这本书带来的煽动效果同样危险呢,我可以认为,这是对德国联邦宪法的挑衅吗?”
“为什么我总觉得科尔总理的话,像是政府在威胁德国公民的自由言权呢?”拉方丹靠近了科尔,一字一句的说道,“还是说号称自由平等人权的联邦帝国政府,准备干纳粹的事情?设立宣传部控制喉舌?”
“那倒不至于,毕竟我们跟**的狂热分子还是有一定区别的。”科尔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声的说道,“我希望拉方丹主席不要再支持东德人民组织,他们是一群恐怖分子。扬言要驱逐难民,动暴乱袭击政府大厅,怎么看这些人都是暴徒,是煽动国家动乱的刽子手。”
“但是事实呢?”拉方丹针锋相对的说道,“然而所有人看到的事实却是警察镇压公民,公民拿起武器反抗德国的暴力机器,我说的对吗?一向号称平等和自由的联邦政府居然开始担心公民暴乱,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理解,难道你们不是人民的代表吗?”
科尔被靠着沙,没有说话。
拉方丹抱起桌面上的书,走到书架面前,一本一本的将书往书架上塞。他还一边说道,“当然了,科尔总理也可以将我们视为东德人民的同情者,但是你准备用同样的手段逮捕我吗?还是说我会落到和克伦茨一样的下场?好几年都来回在法院和监狱里奔波?”
最后一任东德领导人克伦茨曾是昂纳克的钦定接班人,担任多年东德青年团的主席。1989年昂纳克倒台之后,克伦茨只在东德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位置上坚持了很短的时间,当年12月,由他领导的民主德国统一社会党党中央和政治焗集体辞呈,克伦茨也从国务委员会主席位置上退下。1995年,柏林州法院开始受理所谓第二次政治焗官司,克伦茨为主要被告之一。1997年,克伦茨案件被简化为四桩柏林墙死亡事件。
“你现在并没有历史遗留问题。”科尔喝了一口咖啡,平静的说道。
拉方丹嘲讽的说道,“那以后就有了,还是说你们联邦德国政府都喜欢拿着东德敌人的旗号来处理自己的政敌?如果说人民的利益和政府的利益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我选择前者。在独裁者面前,我们不会昧着良心言。”
科尔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来这次的谈判已经结束了。拉方丹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好自为之,拉方丹主席。将来东德突事变的话,别忘了你是怂恿他们的罪魁祸之一。”
科尔拿起衣服准备出门,却被身后的拉方丹一把叫住。
“科尔主席,我也想你记住一件事。德国不是属于以政客和资本家们为代表的上流社会的,而是属于全体的德国人民,你们所占据的比例仅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当年在苏联的影响之下,东德没有完成彻底的改革,而现在,东德人民将会重现普鲁士的荣光。而你们不过是精神被美国,法国和英国阉割肢解掉的,毫无斗志的蛀虫而已。自以为是欧洲的领导人,实际上胆小懦弱且无能。波兰拿走了奥德河以东的大片土地,你们损失了东普鲁士,科尼斯堡。军队仅限于防卫和救援,我们甚至没有自己的战略空军,面对钢铁的洪流只有瑟瑟抖的份。”
这几十年来,任何人都不敢提及德意志的精神,生怕被主流社会的政治正确画上右翼纳粹的等号。
而这次拉方丹豁出去了,他的语气显得异常的坚定,他的脸色甚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泛红,“记住了,东德才是保留了德意志精神的唯一正统。”
“而钢铁的德意志将重临欧洲,让他们见识我们民族的伟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