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厦门旅行,存稿在电脑中没带出来,所有的章节全部手机重新码字。更新跟不上请见谅。本书开始正式进入了赤~化欧洲的剧情)
利比亚冲突不断造成的社会动荡远远比那些乐观的欧洲国家领导人所预料的要严重得多,设立禁飞区和呼吁停火非但没有减轻矛盾的冲突,反而在苏联的暗示挑衅之下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虽然苏联表面上答应了卡扎菲的援兵请求,实际上却以苏联在利比亚并无空军基地而迟迟不肯动手。对此卡扎菲也无可奈何,他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答应亚纳耶夫在比利亚境内设立顾问团的请求。阿萨德就利用了苏联顾问团的提供的铁幕庇护,在一定时间内避免了发生像伊拉克一样的悲剧。
卡扎菲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虽然不像伊拉克一样出动大规模的地面部队,但是一轮紧跟一轮的空袭让的黎波里根本喘不过气来,萨达姆的落后版本的萨姆防空导弹对上法国的幻影和美国的f16完全没有战斗力,向来喜欢以猴版坑人的苏联自然不会给卡扎菲原版的待遇,何况唯一的原版还是在上次大裁军中作为剩余物资出售的。
除了垂死挣扎的卡扎菲派系,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利比亚政府已经是末日余晖,没有几天的挣扎机会了。
战争爆发的初期,美国和苏联就打着人道主义救援的旗号,将各自的游轮停在了利比亚的的黎波里港口。
撤侨的现场戒备森严,手持步枪的士兵警惕的盯着拥挤而恐惧的人群,这些都是苏联驻利比亚大使馆的人员,在撤侨行动方面,他们有优先权。
撤侨工作从白天一直进行到夜晚,络绎不绝的人群,还有各种需要携带回国的机密文件,甚至来不及带走的东西他们就地焚烧,避免落入反对派或者政府军的手中。很多都是与过渡委员会或者卡扎菲之间见不得人的黑色交易。
在此之间,发生过好几起难民或者别的国家大使馆人员企图冲击撤侨船的行为,但是都被保护撤离的内务部士兵给驱散,面对那些愤怒的。绝望的难民,苏联士兵可没有劝解他人的好脾气,直接拉动枪栓,对准了冲在最前面的难民脑袋。
“这是苏联的撤侨船,任何外国人和利比亚难民都不准靠近。否则视为恐怖分子就地击毙!”
虽然那些只听得懂阿拉伯语的难民不知道面前面容凶狠的士兵在嘀咕着什么,但是他相信对方手中上膛的步枪可不是在表达友善的信息。【ㄨ】瞬间往前冲击的人群安静了下来。面对人数只是他们几十分之一的苏联士兵,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他们有理由相信,这些人是准备玩真的。
就这样,身穿灰色制服的内务部士兵与几千人之间的对峙只隔了几十公分的距离,而在士兵身后遥遥可见的苏联船只,是他们无法进入的上帝禁区。
往前冲还是向后退这个问题摆在难民面前,这是一个欢关乎生与死的问题。
“一。全体听令,举枪!瞄准!”
队长刚说完这句话,所有的士兵都举起了步枪。瞄准了还想蠢蠢欲动的人群。现场非常安静,只有风吹摆他们的衣角,还有慢慢勾住的扳机,只要他们施加几磅的压力,冲在最前面的人就会血腥四溅,虽然难民疯狂的不顾一切想要坐上离开利比亚的船,但是他们不想死在这些士兵的手中。
虽然不知道士兵在说什么,但是接下来肯定没有好事。
“二,朝天鸣枪警示!”
看守的士兵将自己的枪举起以后,朝天开了几枪。表示这是最后的警告。震耳欲聋的枪声让人群的骚动终于停止下来,从开枪那一刻起,他们就相信,这些人绝对不会因为难民手中有孩子或者妇女就会手软。他们从一开始的愤怒。渐渐的变成了恐惧。对这群杀人机器的恐惧,更是对他们脑海中那个极权主义模样国家的恐惧。
难民开始退后,士兵见震慑的目的达到了,继续上前一步,跨过了脚下的那条黄线,将撤离的侨民拦在了难民之外。
“我们的身后是社会主义的国家。信仰伊斯懒教的人不得进入,非苏联公民不得进入!否则,格杀勿论!”
士兵的霸道和英勇阻拦下了浑水摸鱼的人群,也让那群人的脚步始终被拦在黄线之外,咬牙切齿的望着船在自己面前远去。
这样等同于指名道姓骂人的话非但没有遭到禁止,反而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设立的围栏上,用俄语,阿拉伯语还有英语写了上去。这个霸道的标语震慑住了所有人,悄不做声的将苏联的名字从他们偷渡的国家中抹去并且达成了一个共识,宁可在反对派击毙,也不要试图去挑战苏联的权威,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国家。
苏联的撤侨比任何一个国家都要迅速,安静。没有争先恐后的上船,没有企图攀爬船舷的难民,苏联的侨民和大使馆工作人员在战争面前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和纯粹的秩序。这是任何一个欧洲国家都无法做到的一点。
秩序,越是在情况紧急的时候,越能考验人性和良知,如果将这场逃离比做是测验,毫无疑问,苏联民众给出了满分?
望着排队上船没有任何话语的沉默,再望向自己身边推搡,拥挤,尖叫和哭喊的民众,其他国家的大使馆人员陷入了沉思。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国家,才能培养出这样冷静沉着的人民?
后来战地记者在采访苏联民众的时候问到了这一点,他们好奇为什么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依旧自觉的停止挤上满载的轮船,选择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来的下一班船,这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进行赌注。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地的秘密。”其中一名被采访的男子回答道,“因为苏联是我们的祖国,我相信我的生命能托付于苏维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