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池重楼再次重复了一声,脸上,不见半分的玩笑。
楚容珍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消失了,目光一瞬间冰寒紧盯着池重楼,“你说什么?”
浓烈的杀气从她的身上渗了出来,池重楼反而幽幽一笑,“我、要、你!”
啪的一声,楚容珍一巴掌拍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桌面掌印深陷,她的脸上满满全是煞气与怒意,“你还真是会惹怒我,池重楼,如果这是玩笑的话就恭喜你,你惹怒了我!”
“这可不是玩笑,只要你陪我一夜的话,我就把巫偶给你,如何?”顺势伸手摸上了楚容珍的手背,这时,一道寒光划过,池重楼立马收回了手,目光盯着楚容珍手背上苏醒的小目光带着一丝谨慎。
能把这种蛇带在身上,想来不是普通的生物。
收回自己的手,紧盯楚容珍手背上慢慢爬行的小池重楼的眼中划过一抹忌惮。
楚容珍伸手抚着小小的头,目光一瞬间阴寒无比,冷嘲轻笑,“不如何,我敢答应,而你又敢接受?不怕死在床上?”
池重楼一愣,随即玩味的勾唇,“我敢提出来就敢接受,至于你,不知道愿不愿意呢?”
“当、然、是、不、愿、意!”楚容珍一字一句说完的同时,她的目光轻闪,随后,一个翻身就朝着池重楼方向袭了过来,暗中暗卫瞬间闪了出来,而池重楼也连忙后退,双手成掌,成楚容珍对拼着内力。
然而双掌相拼的时候她诡异偏头,瞳孔微微放大,“池族长真是好胆量,知道我楚容珍善蛊毒还敢与我接触,小心死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池重楼不在轻笑,快速后退的时候暗卫将楚容珍围了起来,他淡淡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都必须留下来!”
目光,一一打过他的暗卫们,“拿下!”
暗卫得到命令一瞬间就朝着楚容珍袭了过来,手拿着长剑挑起一个个狠辣的剑花,暗卫们的手中没有半分的留情。
而池重楼则是后退一步静看着,有些担忧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下毒。
双方斗起来的同时,楚容珍身边的暗卫也闪了出来,凤华凤优被她派去处理事情,凤魅结集凤卫此时她的身边是莲与锐影两人。
两人从暗处瞬间闪了出来,将她拦在身后之后,下手十分的果决狠辣。
就要带着楚容珍逃离的时候,一队又一队的侍卫将楚容珍三人围了起来,池重楼漫不经心浅笑,“要投降吗?”
楚容珍扫视着里三层外三层将她围得死死的士兵,冷嘲,“你还真是准备充分!”
“那是当然,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开始就想好好与你谈谈,可惜你的爪子太利,太锐,有些麻烦!”池重楼这才得意的笑了,到了他的山庄就等于插翅难飞,不枉他特意为她布下如此大的局。
挑眉,“放下武器,否则,我不介意你重伤或者重残,反正只需要留下你一命就可以了!”
楚容珍抿了抿唇,这才慢慢扔下手中的武器。
随后,池重楼挑了挑眉,“你手中的蛊虫!”
“你确定要我放出来?到时,死的可就不是你我,而是所有人哟!”楚容珍唇角邪冷诡笑,她的笑容在表达着一件事情,她的蛊虫不能放出来,一放,或许就是屠城之蛊。
池重楼十分麻烦的皱了皱眉,随即,才挥了挥手,“算了,拿下!”
侍卫上前,将三人直接拿下,长剑横于楚容珍的颈间逼迫她不得动弹。
另一边
一直没有楚容珍消息的夙离开了舒儿的房间,而是走在了观星楼,此时,天空中繁星闪烁,然而他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什么轨迹也读不到,什么命道也看不出来,好像,他失去了一切力量般。
就连舒儿是死是活他完全看不到。
有些烦躁的从观星楼上走了下来,回到了舒儿所在的房间,他侧坐在舒儿的身边,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丫头,睡什么睡,你再睡下去的话我可就麻烦了!”夙戳着舒儿的脸,平时一定会扭头冲他大吼,然而此时半分的反应都没有。
任由他欺负。
舒儿的脸色一切都正常,可是就是无法清醒过来。
将舒儿抱在他的怀里,夙微微低头,目光中宠溺又温和,与平时那清贵又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此时的他温柔无比。
眉目间浮现了淡淡的心疼与痛苦,如果可以代替的话那该有多好,他不喜欢这个傻丫头露出这么脆弱的模样,她本该活泼张扬,而不是现在如同没有知道的人偶般。
现在的她真的让人心疼。
“你要是醒来的话我就天天给你吃你最爱的烤肉,天天给你烤”
“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你再不醒过来的话从此之后别想从我手中拿到半分的东西吃”
“”
满满的全是威胁的话语,然而,舒儿依旧是无动于衷。
无论夙说着什么威胁的话,舒儿一直静静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的回应,安静而平稳的呼吸着,好像睡着了一般。
最终,夙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就这么抱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连续几天都没有好好合上眼的他刚刚睡过去的时候没有发现舒儿的眼皮微不可宗的挣扎了两下。
随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不再有任何的反应。
仿佛是错觉般。
池重楼将楚容珍给锐影莲分开关押,特别是楚容珍,一时半会无法靠近她的同时派人给她下了软筋散。
被强迫咽了软筋散,楚容珍皱眉,“蛊毒对我没用!”
“我知道,不知道这类不是毒也不是蛊的东西对你有没有?”池重楼淡淡点头。
现在根本无法接近她,瞧瞧这些接触过她的士兵,暴毙了三人。
她身上的蛊虫还真是大麻烦,看来要找一个公仪族的人把她身的蛊毒全部拿走才行。
给楚容珍下了软筋散之后又在空气中点了迷药,确保她全身无力无法逃走。
不放心又绑了她的双手高吊在头顶,让她逃走的可能性更小了几分。
最后,只需要坐着等待她的暗卫上门,最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楚容珍十分麻烦的皱眉,她对于迷药这类的东西可完全没有抗体,看来,能力还是不完全。
“谁知道呢,说不定有用,也说不定没用!”楚容珍依旧漫不经心的,让人无法看透她脸上的表情。
这从容不迫的模样看在了池重楼的眼里,直觉以为她在虚张声势,大手,掐着她的下巴一点点靠近,似乎想要亲吻上他的唇
这是,一道细小的飞蛊朝着他冲了出来,立马松开楚容珍的下巴侧头,险险躲过
同时,也明白她的危险性。
果然,要让公仪族的人来处理。
放开了楚容珍,池重楼大步的离开,看来,是要去处理事情的同时找一位公仪初或者懂蛊的人过来把她身上的刺全部拔下来。
不急,他不急。
越是尖锐外表的东西打开之后里面是格外的柔软美味所以他完全不急。
他有的是耐心慢慢拔下她一身的刺!
非墨将巡城士兵一一分布之后他换上了一套夜行衣,带着龙煞军所为伪装而成的士兵寻找着楚容珍的下落,最终,凤华被楚容珍特地用来传信
纸条上,几个大字生生刺伤了非墨的眼。
“夫君救命”
非黑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制止了想要暴粗口暴走的冲走。
这都是什么玩意,明知道会危险还干嘛去?明知道斗不过为什么还要自己送上门?最后干净利落送上四个字就让他忙死忙活的!
他可不民掐死这个死女人?
真的可不可以掐死?
好吧,他舍不得!
默默的摸了摸鼻子,“她现在在哪?”
“城西的山庄,那里是池重楼的山庄,里面士兵大约五千人左右!”凤优连忙说着,对于眼前的非墨他有一些小情绪,类似抵触的心理。
可是没有办法,谁叫他是主子的夫君。
凤优细长的睫毛轻颤,消失在原地的时候非墨一把揉掉了手中的纸条,“准备,灭杀!”
“是!”
暗夜之中,一千龙煞军偷偷的行动着,现在颜恒子的身体不好,所有的事情基本上由他的人来处理,非墨光明正大带着士兵行动也不会引起半分的可疑。
然而,他带兵到了山庄之后并没有急着冲进去,而是等待,等着凤卫将楚容珍所在的地方查清楚,左想又想之后,他扔下了龙煞军独自一人潜伏进入了山庄。
不行,他一定要胖揍那个死女人一顿才解气。
偌大的山庄想要找一个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
直到非墨花了一个多时辰把山庄全绕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楚容珍。
推开门,静静的看着楚容珍又手被绑高吊于头顶,而她则是坐在了地上轻轻叹息的模样,伸手双手抱胸,“玩什么?情趣游戏?”
听到非墨的声音,楚容珍立马抬头,立马可怜兮兮的撇撇嘴,“好慢,你怎么才来?”
“是吗?那我还是走好了!”非墨挑眉,立刻回头就要离开。
楚容珍瞪大双眼挣扎了起来,“哎哎哎夫君,相公来了就把我放下来呗”
非墨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这个死女人根本就没有反省。
不过,这风景倒是不错。
楚容珍双手被绳子紧紧绑住,高挂于头顶,对于强势的她来说,此时,是十分脆弱的姿势
这种被禁锢的模样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想要的看到她更多的表情,类似屈辱
非墨大步的走了过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咬呀,“楚容珍,你不是很厉害?有本事自己逃开啊?”
楚容珍目光轻闪,有些心虚的呐呐道:“我怎么知道那王八蛋下了软筋散,我蛊毒不惧,完全没有想到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却把我给制住了,简直就是污辱!”
是的,她不仅被下了软筋散,这个房间里还飘着迷烟
她蛊虫不惧,偏偏这种不是蛊又不是毒的玩意让她中招了,她可以去哭一会么?
哼,下次一定要研究出一种抗迷药的蛊出来,哼哼
明显没有反省的模样,非墨觉得他的脑子很疼,很疼,而且胃也疼
大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低吼,“看来你还真是不点反省都没有,死女人!”
楚容珍抿着唇,水润的双眼可怜兮兮看着她,有一瞬间,非墨的心因为她的目光而软了下来。
下意识要原谅她的时候猛得回过神来
“墨,你要干嘛!”
非墨双眼微闪的盯着她现在的模样,眼中,划过一抹新鲜与新奇。
大手,试控性抚上她的侧脸
“知错了?”
粗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肌肤,粗糙,冰凉。
“别闹了!”
非墨才不理她,因为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
可是问题是,怎么陷进去的又是他?
看着这种弱势模样的她,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想要,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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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别闹了,快点把我放开离开这里!”
此时的非墨像是着了魔一样,原本对她就没有半分的抵抗力,此时却是更加的的入迷
非墨紧紧盯着她现在的模样,微不可察的咽咽口水。
呜咽,抗议全部被她咽回了喉间
空气中带着暧昧的气息,久久的,在空气中挥散不去
过了一会,非墨才穿发衣服打算离开,完全不看楚容珍一眼。
服都没有替她穿,身体在空气之中可是,却好像听到了非墨离开的声音
楚容珍先是一愣,随即就慌了,因为看不见所以只能靠感知,感受到非墨无声离开的模样是她立马出声道:“墨你去哪里了?衣服我的衣服”
哪怕不看也知道现在她的模样十分的狼狈香艳,他怎么敢怎么敢真的一点都没有帮她清理
连身体上那浊白痕迹也完全没有清理就这么
久久的,非墨没有出声,而是好像掩掉了气息般
“不会吧骗人非墨,你太过份了,我生气了啊”
四周,依旧死寂,她都感受不到非墨的气息了。
四肢,瞬间冰寒。
不会把,就把她这么扔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
“非墨,我给你没走,快点给我滚出来,王八蛋!”
“”
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
楚容珍这下立马慌了,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惊慌的她这次是真的惊慌,把她就这么扔在这里,明知道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因为他绝不会允许可是这种莫名的恐怖感让她的四肢瞬间冰凉了起来。
强势过后就是求饶
“呜呜呜呜墨,我错了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我真的错了”
“相公夫君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你就饶我这次好不好真的不会有下次”
低着头声音哽咽,好像是被吓坏了般
非墨靠在门边站着,神情纠结,虽然十分愉悦的欣赏着眼前不可多见的美景,可是他也是格外挣扎好不好。
要是再不教训她一下,这死女人迟早有一天把他的心脏给停了。
打不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嗯,这个方法不错!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给他乱来要是再敢乱来的话,这方法倒还可以试试瞧瞧,这下变得多乖了?
此时的楚容珍的不知道,因为她三翻两次的涉险将非墨那颗小心脏吓得快停的时机也激起他的反抗。
哼,不能打不能骂,就让小墨墨好好教训你!
“墨夫君你在哪里?”
一声一声轻唤,楚容珍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可怜,让人分外不舍。
最终,非墨轻叹,楚容珍听在耳里,立马道:“夫君,我最爱的夫君,没有下次好不好真的,真的没有下次了饶了我好不好”
瞧瞧,这温软的声音是个男人都逃不开,更何况他这个爱惨了她的男人。
一步一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真的知错了?”
“嗯嗯,我知道错了,下一次要涉险也要带上夫君做垫背的,做盾牌!”
非墨虎着脸:“”
明显就没有什么悔意!
“夫君?”又感受不到他的敢息了,楚容珍小心翼翼轻唤。
伸手,细细替她整理着身体,细细看着她嫩白的肌肤,非墨的喉间微不可察的轻动,可是地点不对,时机不对,否则一定要再次把她压到身上狠狠的要她!
狠狠的最好把她揉到身体里这样她才不会时时让人操心。
替楚容珍穿好了衣服之后,才解开了她眼上的发带,对上的,就是一双红通通的双眼,好像是真的惊吓到哭了。
委屈的瞪着非墨,楚容珍双眼好像兔子般通红,鼻子一酸,泪珠子一颗颗掉了下来
“混蛋,王八蛋!”楚容珍心中十分的委屈,说实话她真的吓到了。
非墨的身体一僵,轻叹,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伸手,为她解开了绳子,把她抱在怀里,“嗯,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乖,别哭了!”
轻哄。
楚容珍的委屈更深了,泪珠子一颗一颗的滚落,她抡起粉拳一拳就砸到了非墨的肩上,“呜呜你真吓到我了万一吓坏了怎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想要找一个年轻貌美的是不是”
非墨:“”
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你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舒儿话里本看的!”她也跟着看了一点点
“不准再看!”
非墨虎着脸,这都是看得是什么?
楚容珍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他,“你的台词话本里的男子一模一样,你不准我看你却自己偷看不要脸的老男人!”
非墨差点脑溢血,眉间紧紧的井字浮现,“我哪里老了?”
“哪里都老!”楚容珍气鼓鼓的,完全没有发现此时非墨的表情格外的认真严肃。
男人,最忌讳的不就是这些?
偏偏这个没自觉的女人最喜欢戳他心窝子。
是,他是老,比这丫头大了快十岁哼,披着一张少女皮,说到底还是跟他一样?
他是老男人?那她不就是老女人?
当然,他不敢说。
可以估计这话一说出之后会引来什么样的山崩地裂!
楚容珍发泄般的抡起粉拳狠揍,一边揍一边骂,“死男人,老男人,变态男人”
一声一声,非墨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在一瞬间断裂,将她压在身上,大手滑进了她的衣服,咬牙,“看来你的精力还很不错,那咱们再来一次,反正,我还还喜欢这种地方的好像偷情一样刺激!”
“滚!”楚容珍的脸上飞起了一抹霞红,“谁跟你偷情了?臭不要脸!”
声音小少了刚刚的娇蛮,非墨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一手撑在她的颈间,“知道错了吗?”
“哼!”楚容珍偏头。
“看来,你果然想要再试一次?”
说着,又要动作
“停停停停停我错了,我不该骂你”
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头,非墨温软又满意的点头,“乖!”
所有的话,化为了一声淡淡叹息
楚容珍伸手推了推非墨的身体,伸手戳了戳小小的身体,睡梦中不耐烦的回头就是一口
楚容珍这才心甘情愿的停止騒扰它的动作,身体开始有了力气
小小不甘不愿的吐吐蛇信子,扭头,又盘到她的手上睡着了,尾巴分外不爽的摇了两下,似乎在抗议她在骗人。
呸,又不是好吃的。
情绪化的动作让楚容珍微微一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它有头,最终安慰成功之后才松手。
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有些酸累的扶着腰,“嘶好累!”
“回去了给你揉,现在去找舒儿的巫偶,是在池重楼身上吧?”
“你知道?”
“切,我是谁?”非墨不满她这大惊小怪的模样,重重揉了她的头一把。
随后,非墨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示意楚容珍跟她一起离开。
“好吧,墨,我跟你说,舒儿的巫偶就在池重楼的身上,但我不确定那个是真是假,所以”
楚容珍一路不停的说着,对于池重楼手中的巫偶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实在不确定,最终的方法只能抓到他之后再慢慢的审问。
“你夫君我是谁?放心,他身上的那个确实是真的,他逃不了!”非墨带着楚容珍漫不经心的在外面走动着,伸手,从怀里发出一颗信号弹,黑夜之中,这颗信号弹十分显眼
远处的池重楼见状的一瞬间,还来不及要做什么的时候四周,龙煞军们齐齐落于屋顶,墙头,树枝,假山
密密麻麻,一时之间难以分清有多少的人马。
“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山庄之中,场面顿时混了起来。
隐隐的传来了刀接交接的声音,还有士兵的惨叫,十分杂乱的声音在一瞬间响了起来。
原本沉寂的山庄在一瞬间变得热闹了起来。
处于房间的另一端的池重楼听到了声音,当下从房中走出来,看着满院不断混斗的鬼面士兵时,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池重楼当下立马猜到了什么,想要去楚容珍所在的房间里,可是还不等他动作的时候,非墨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了出来,静站于龙煞军之中
池重楼微眯着双眼,紧盯着非墨,再看着两人手拉着手的模样,“非墨!原来如此你们给赤王演了一出苦肉计,原来你们是一起的!”
楚容珍偏头,甜甜一笑,那个笑容亮发了所有的人眼。
“知道真相的你自然不可能再活下去,所以,永别了!”挥了挥手,所有的攻击全部针对于池重楼。
非墨伸手揉着她的头,随后叮嘱她不准乱动,最后,他也加入了战斗。
池重楼的暗卫与龙煞军,双方一开始能打个平手,可是最后池重楼落下了败势。
此时他发现好像侍卫都没有过来,明明五千人马的侍卫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仿佛
同一时间,远处的墙头之上,凤魅所带领的凤卫成员一个个手里挂满了头颅,目光,直勾勾盯着正中间的池重楼,伸出舌尖轻舔唇瓣,好像把他当成了猎物。
没有加入战斗,而远远的观战。
一身是血,气息幽暗的模样仿佛是一个个亡灵骨兵
明显与龙煞军的感觉不一样,池重楼看过去的时候瞳孔一缩,“凤卫?”
听到他的声音,楚容珍与非墨眼中同时划过狐疑。
凤卫的存在应该没有多少知道才对,他是怎么知道的?
池重楼的目光一瞬间紧盯着楚容珍,“你的凤卫,玄卫,再加上龙煞军都来了华国京城,不怕楚国国力空虚让人有机可趁?”
“五年的时间楚国都没垮,你以为楚国就是这么脆弱的?我楚容珍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把巫偶交出来!”
非墨一脸骗子的表情看着她
刚刚明明就是真的被软筋散控制住了,骗人!
被毫不留情的拆穿,楚容珍伸手摸了摸鼻子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了?
池重楼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突然,目光直勾勾盯着非墨,“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知道!”非墨冷淡的挥手,龙煞军与凤卫同一时间行动
血雨腥风之中,池重楼的暗卫不停的倒下,偶尔,也有龙煞军与凤卫倒下伤亡
池重楼见状,扭头,立马逃走
他看来是真有小瞧了她,陛下说得比较对,她,很难对付!
本以为是他提前设计一切,让她没有任何准备的引来了这座山庄,可是没有想到仅仅在山门口那小小的一会却将龙煞军凤卫同时集结在一起,行动力太过迅速。
一般的势力根本无法比拟的行动力。
这就是龙煞军,这就是凤卫么?
池重楼绕过假山之后就消失了,楚容珍与非墨两人追上去之后发现池重楼立马消失了身影,有些疑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消失了?连气息都消失不见了。
非墨伸手触碰着眼前的假山,总感觉哪里不动,因为刚刚好像听到了重物移位的声音。
这四周,全是假山没有别的东西。
可是假山移位这可能吗?
非墨偏头不解的思考着,而楚容珍靠在别一座假山之上,“墨,一定是有什么机关?”
“嗯,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打开!”除了机关再无别的可能,不可能凭空消失,池重楼内力要是高到那么恐怖的地步也不至于要逃走。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阵法或机关!
楚容珍就靠在假山之上,这时,非墨面前的假山发出一阵移位的声音一个地下的通道就这么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你做了什么?”楚容珍惊喜看着他。
非墨无辜的伸手,“我刚刚什么也没有碰你”
目光,看到了楚容珍背靠的身后假山,那里
楚容珍顺着他的目光,惊愕伸手指着自己,“我?”
“看来是这样!”非墨也有些无语,没想到歪打正着。
这是不是就是叫瞎猫碰上了死老鼠?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超级厉害哈哈哈快奖励我!”
看着蹦哒老高得意大笑的楚容珍,非墨默默的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走上了地下暗道,非墨在前,楚容珍在后。
地面十分的湿滑,墙壁上长着青苔,墙面上挂着几盏油灯免强可以照明,时不时吹来的寒风让人有些鸡皮疙瘩浮现
明显,是有一些年头的地下空间了。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走着,随后,非墨停下了脚步,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墙壁之中驽箭射了出来,十分强大的穿透力生生震慑着两人
“不是弓箭而是驽箭,怎么有一种军事重镇的防御感觉?”楚容珍自言自语。
非墨清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我比较好奇的是谁做出的机关,很明显大陆上的人很难做出如此准确的机关,刚刚的轨道看到了吗?高短不低,可是按照男女身高的比例一算,所有的箭都正对”
“心脏!”楚容珍立马点头。
是的,太过准确,准确到了让人惊愕的地点,如此精细的计算,不是一般人可以造出来的,很可能
“墨谷族?那个机关之族?”楚容珍瞪大双眼,惊愕出声。
那个种族都出来了,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应该是吧,毕竟,现在苍山部族都出山,说是要寻找什么炎帝转世”
楚容珍:“”
好像她好像还没有说吧
伸手扯着非墨的袖子,楚容珍僵硬了笑了笑,“那个墨如果我说如果,我就是炎帝转世怎么办?”
空气,瞬间一冷,“你想当女帝?想要三夫四侍?”
瞬间,浓浓的酸味溢了出来。
强忍住笑意,对上非墨一本正经的模样,她摇了摇头,“我才不想要三夫四侍,有墨就足够了但是墨,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了?”
非墨直接白了她一眼,“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逗我玩?这些发生的事情都与你有关,这事本来就不难猜!”
摸着鼻子,这就尴尬了。
亏她还想着要怎么说出这个件事情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
大手盖在她的头顶,非墨不悦的扳过她的头,低头,重重的啃了一口,“这件事就这么说不出口?还是说你真的偷偷背着我有了什么想法,嗯?”最后一个字尾音轻勾,带着明显的寒意。
楚容珍死死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般蹭了蹭,“没有,真没有!”
“真没?”非墨再次轻问。
这次,楚容珍的头摇成了拔浪鼓,“没有!”
勾着她的下巴,非墨好像有些不相信一样,看得楚容珍委屈的撇撇嘴,“骗子,以前你还说只要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女帝!”
“看来还是我的错了?”随即,他邪气万分的笑了,“这个大陆的女帝你就别想到,要是我的女帝倒是可以让你做做!”
伸手挂着非墨的脖子,楚容珍立马笑开了颜,“快点叫声女王陛下来听听说不定一高兴就让你侍寝!”
“是么?看来你的力气还真不错,下次,我不用手下留情了吧?”非墨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直勾勾盯着楚容珍的身体,吓得抱胸后跳,“想都别想”
“小心!”
非墨立马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她所在的地方石板下陷,在紧要关头非墨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险险的让她免受掉落的危险。
楚容珍低头,底部,密密麻麻一是尖锐的长枪正对着她,她,差点死了!
呼呼,好险!
非黑着脸瞪着她,怒吼,“你是不是傻?明知道这里机关这么多给我乱蹦乱跳,找死?”
这次他是真的吓到了,心脏在那一瞬间被吓停。
一把将她扯了起来,非墨怒气冲冲瞪着她,一把将她拂到背后,“你要是敢再走到我的前面,我打断你的腿信不信?”
楚容珍默默撇撇嘴
心中,满满全是感动。
最终,楚容珍乖乖的跟在非墨的身后,有时非墨命令她不准动,独自一人走到最前面试探之后确认没有问题归,他才冲着她招招手。
就这架式,差点没有把她赶上地面不准她跟着了
知道他在生气,所以楚容珍表现得十分乖巧,像是小孩子一样紧紧跟着他,紧紧拉着他的衣角其实她多想说,她也会担心他好不好
“墨,你好像懂机关呢,我都没有听你说过!”楚容珍没话找话说,这空间,太压抑,有些难受。
“嗯,年少之时学过!”非墨一边寻找着机关的可能性,一边计算着正确着的路线。
“好厉害,我的墨天下无敌!”
“少贫!回去跟你算帐!”
显然,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过了很久,终于,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来到一处宽大了房里,那里,池重楼正站在那里,好像在等着她
“真迟!”池重楼有些不满的动了一下身体,显然,是等了很久。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看着他,只见他伸手按了一下开头,四周,石门关下
楚容珍一惊。
池重楼从怀里拿出了舒儿巫偶冲着她晃了晃,“想要?”
“交出来!”楚容珍瞬间语气冷冽,然而池重楼却是用力一抛,楚容珍想也不想的轻身一闪在非墨来不久劝阻的情况就飞了出去
空中,她稳稳拉住舒儿的巫偶,立马将里面的生辰八字撕下随后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在了巫偶的身上让舒儿的巫偶因为混入他人的鲜血而失去
这是池诗彩说的破解之法,也是清姐姐跟她说的。
题外话
千言万语,只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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