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哪怕长相再似,可是气息却完全不一样。
眼前的这个女人气势十分的霸道,与之前在欣民城看到的那个假的楚容珍的气息完全不一样……
池诗彩突然瞪大了双眼,好像,似乎,想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到……
楚容珍微微移开视线,目光,幽幽的看着池诗彩的打量,冰寒的勾唇,露出一个警告的笑容。
这么多天,她都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无论问一行是不是真的与她成了夫妻,可是一行却是一直闭嘴不谈,一口死咬点头。
这让她一直十分的好奇,一行很能干也很聪明,跟在墨的身边一直看着墨身边的一切事务,常常能十分理性的分辩安全还是危险,在危险到达之时将一切有害事物排除,杀掉……所以这样的一行不可能会中这么低级的局……
然而,一行到底为何会中计?
真的中计?
这段时间忙着别的事情,好像这池诗彩偷偷的做不少好事呢,呵呵……
“欢迎大家来到一年一次的花节游船活动,此时已经出现了不少的擂台,挑战摆台主成功者将能获得赏金万两……而且最终的胜者分别能获得琴圣,棋圣,书圣,画圣……八圣所赠送的礼物,天下绝无仅有,真正的无价之宝……”
花船之下,八个包厢同时亮了起来,八位圣者优雅从容的走出来,冲着下方所有人招了招手……
“哇,曲小姐,听说曲小姐这次代表琴圣做为评委参赛,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听到曲小姐抚琴一曲?请大家期待吧!”
主持着活动的人是一位长相清秀却经验老道的女人,她的衣裙暴露却不庸俗,是美艳与性感。
走在台上,第一步步伐都像是走在每一个观众的心尖上般……
“今日我们还请了一位特别的嘉宾,多增设了一个特别的擂台,擂台为‘文治武功’!”女人提高声音说了起来,四周,都是疑惑的目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像往年根本没有这种擂台吧?
这是要做什么?
“月娘,文治武功比的是什么?”有人开始好奇的轻问了。
“对呀对呀,以前都没有这种擂台……”
“新的游戏?”
“……”
月娘从容的看着下方的人们,宛尔魅笑,“大家别急,所谓的文治武功就如大家心中所猜测的一样,从古至今,天下各国的君主的文治武功皆可以评论……”
“……”四周的空气瞬间就凝固了起来。
议论君主么?
表面上虽说是死罪,可是私下他们也没少议论,但是在这种场合之中……
月娘看出了大家的犹豫,笑了笑道:“如果害怕的话可以不用参加,如若是能臣,相信不会畏惧!”月娘的话一出,立马有人脸色苍白。
他们是文人,虽然有满心热情想要报国,可是现在的国家真的无法一心一意的去报效,乌烟瘴气,从里到外都开始*……
虽有满心热情,可是他们更怕死。
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会不会被处以极刑?
“哈哈哈哈哈……有趣,老夫可以参加吗?”这时,人群中一道声音响了起来,一位中年男子摸了摸胡子,好像十分感兴趣看着,脸上露出一抹跃跃欲试。
众人回头,好奇看着站起来的中年人。
“当然可以,淮阴候参加,可还有人?”月娘眯起双眼,笑了笑。
众人一听,一下子就激动了,这不是常年镇守边境的淮阴候么?一品军候,手中兵权数十万,是镇守南海的枭雄……
“淮阴候参加的话那本相也不能落后了,不嫌弃本相年纪大的话……”丞相南青也站了出来,本来是陪着家人一起来观看晚上的表演,偶尔跟夫人小小的甜蜜一下,没想到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
“算在下一个!”另一道包厢的门打开,纳兰纯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挥了挥,嘴角含笑。
“这么有趣的事情本将也想参加一下呢!”同时,纳兰纯的身后,纳兰清打扮的‘姚天骄’走了出来,淡淡扫了四周一眼,偷偷对准楚容珍做了一个YE的手势,看得楚容珍莫名其妙。
虽看不懂那个手势,但是能感觉到她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情。
暗中,微微勾唇。
“也算本公子一个,本公子最爱的就是抄人家老底!”另一个包厢之中,曲休山一群人出现在人家的视线里,他饶有兴味的偏偏头,目光,却是不受控制的的看向了楚容珍的方向。
“呵呵呵呵呵……那本族长也参加一个可好?”鲜于灵像楚容珍一样坐窗台之上,露出了修长美丽的大腿,双腿交叠性感妖娆,看得里面的龙墨寒不停的咬牙。
死女人,不要脸的死女人,穿那么少勾引男人……
众人抬头,看着上方的鲜于灵,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对于她大胆又性感的打扮最多可能观赏一下,没看到她的腰间一颗巨大的虎头正在那里懒懒的打了一个吹欠?
把凶猛的虎当成坐骑,又是战斗王者茶尼族的族长……
谁敢惹她?
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原本无人参另的才子才女们一一开始报名,成了整个花船中最热闹的一环。
月娘安慰了他们的情绪,突然神秘浅笑:“今日华国邀请了一位特别的贵宾,贵宾答应提供一项十分特别的奖品做为礼物!”
“……”月娘停顿了一下。
“月娘,快说呀,是什么奖品?”有人开始急切的问着,虽然比试重要,可是奖品同样也很重要。
今日这个擂台要么生,要么死。
如果议论君主的事情被陛下等人知道,相信一定会被问罪,所以先问问奖品是什么再说……
月娘美丽的双眼看着他们,伸手,楚容珍所在的包厢瞬间就亮了起来,一袭红衣手拿酒杯,妖异凤眸染上几分醉意,随意的高坐到三楼的模样让人不禁想到是不是月下妖物的出行时候。
一瞬间所有人都禀住了呼吸。
“这位是楚国的玉墨将军,相信大家对于她的事情知道也不少,龙煞军之主,摄政王妃,镇国将军,见君不跪,拥有另立新君资格……”月娘将所有好听的名场都加在了楚容珍的头上,热情的为大家介绍着。
所脸人们看到楚容珍的瞬间,特别是听到她有如此之多的身份是,一个个惊惧的瞪大了双眼。
原来,这就是站在楚国最顶端的女人,是踩在楚颜帝肩上,楚国真正的暗帝!
“天呐,她就是楚国女将?白天的时候还看她在船上走来走去的模样,以为只是一般的女子……”
“这也未免太……”
“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楷模?好帅气有没有?一个女人也能如男儿一般征战沙场么?”有女子开始兴奋的议论着。
楚容珍拿着酒杯看向一边小脸通红的两位女子,妖娆浅笑,“两位姑娘为何认为女子不能征战沙场?”
被问话的两个千金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低了低头不敢与她相视,低低道:“因为自古以来袓训,女子当相夫教子……”
“为何女子一定要相教子?”楚容珍再问。
“这是袓训……”两个千金如实回答。
“所以我在问你,哪个袓宗说过女子只能相夫教子?凭什么女子只能相夫教子?男人做到的事情女人就真的做不到?”楚容珍认真的看着两人淡淡轻问。
“这……”两人都被难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有一些比较偏激的男子们听不下去了,立马站了出来,大声道:“自古以来就是女子相夫教子,男儿建功立业!”
楚容珍冰寒的看着他,“那你建功立业了?看你的年纪也二十好几了,现在官居几品?功绩几册?”
“……”
对方被楚容珍说得一滞,脸色涨红无法辩驳。
楚容珍舒适的看着下方所有人,伸手,舒儿替她倒了一杯酒……
台下的人们看着舒儿竟主动替她倒酒的模样,再次瞳孔一缩。
那是赢国女帝……
怎么会?
“连我一个女人都拼不过,你说这话不觉得害臊?男人能做的事情我们女人为何做不到?”
对方的脸通红,硬生生憋出一句:“男人可以让你们女人生孩子……”
“没有女人你又哪里来?石头是蹦出来的?牲畜肚子生出来的?”楚容珍冷笑,突然,挥了挥手,看着下方所有人道:“这是我楚容珍的擂台,规矩自然也要更改一下,女子皆可以参加,无论胜者是男是女,我楚容珍可以答应你们一个条件!”
楚容珍的话一出,四周一片死寂。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条件都可以?”这是,一道黑色的身影凌空而来,脸上戴着银面,一双墨眸温柔如水,可是细细看去就能看去就能发现,那温柔如水的眼眸底下一片滔天怒意。
美人计,该死的美人计!
明明都没有对他使过美人计!
楚容珍看着非墨轻功凌空而来的模样,一惊,随后淡淡笑道:“当然,不管是开疆僻土,还是暗杀灭族,或许想要金银珠宝,我都有答应,很好玩不是吗?”
非墨咬牙看着她的表情,一字一句道:“那本座这一介江湖中人可否也能参加?”
“当然,天下第一公子的到来,本将欢迎之致!”
非墨眯眼:“拿着本座的龙煞军干这种事情,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非墨公子何必介意,龙煞军之主是本将,而你,最多不过是前任龙煞军之主!”
“……”
在场所有人都看出了楚容珍与非墨的不合,也听明白了一件事情。
原来,是龙煞军之主的新任与前任之主碰一起了,难怪矛盾不少。
“那本座参加,到时赢了,要求就是归还龙煞军!”
“那还真是抱歉,龙煞军认主之后就不会更改,除非……你能杀死本将?”
“哼,走着瞧!”非墨翻身走向一间空的包厢,直接消失。
原本僵硬的气氛在一瞬间得到了缓和,抬头看着楚容珍,满脸的惊畏。
“呵呵呵呵呵……本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事情,男女皆可以参加的话,那本王是否与能参加?”
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身影,好像是从楚容珍对面的你包厢之中传出来的声音,有人听出了这熟悉的声音,瞪大双眼道:“是赤王爷,赤王爷也来了?”
楚容珍顿时眯起了双眼,目光凌冽的看向了对面的包厢,刚刚还一直无人没有半点的气息,瞬间,里面渗出大量高手的气息,悄无声息……
“当然可以!”
没想到把赤王本人也给引了出来,看来,她的计划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月娘不愧是习惯了这种场面的人,仅仅是一瞬间就回过神来,笑道:“就请大家抽签,玉墨将军的题目是文治武功,人物不限!”
立马,有人开始退缩了,没有想到赤王本人也过来,所以完全不敢在他的面前造次。
最终,参加的人数十来余人……
楚容珍身体后仰,立马,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非墨将她抱在怀里,恶狠狠的瞪着她,楚容珍甜甜一笑,“你怎么来这了?”
“龙墨寒在,怕什么?”
楚容珍愣了愣,随后眯起双眼笑道,指着某个方向道:“大嫂在那边,相信大哥也是形影不离的。”
非墨的脸色顿时一墨,嗖嗖两个就不见了……
直到龙墨寒被扔出了包厢到了阳台露了一个面之后,非墨才重新走回楚容珍的包厢。
龙墨寒露了一个面之后大家都看到了他的存在,不解一个赤王出现就够奇怪了,太子也来凑热闹与赤王爷的包厢就相连不远,这不要紧么?
将楚容珍抱在怀里,非墨不满的看着她这么性感妖娆的打扮。
楚容珍伸手推了推他,好像一只粘人的大狗般,让她稍微有些无力,叹道:“干嘛?发情期到了?”
勾起她的下巴,非墨重重的嘴了一口,“死女人,我这是生气,生气!”
伸手,勾着他的脖子,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笑道:“嗯,为什么生气?乖,不气!”
非墨的气息一散,目光幽幽的盯着他,盯了很久才委屈道:“你使诈!”
这么安抚他……他怎么还气得起来?
一下子就戳中他的软肋。
楚容珍好笑的躺在他的怀里,安逸轻笑,“哪有!”
“哼!”
“乖,别生气了!”
“不生气也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突然,非墨低头,眼中含笑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躺着,无辜的大眼眨巴眨巴,对他没有半点的戒备的露出了腹部……
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有腹部,非墨的表情在一瞬是变得温柔。
“再帮我生一个女儿,不要儿子,不要儿子,不要儿子!”非墨十分孩子气的说了三次。
可见他是多么的渴望有一个女儿陪在身上……
万一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忙着事情冷落他的时候还有一个小珍儿陪着他,多么幸福的事情?
楚容珍伸手覆盖在非墨的大手,笑了笑:“这个也要随缘,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子,笑道:“看来我要多多努力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
有些不满,也有些不悦。
楚容珍双手握住他的手,制止他乱动。
可是非墨大手握住她做乱的小手,天蚕丝轻轻缠了上去,高举在了头顶……
右手轻而易举的制止了她的挣扎,左手则是撕扯着她的裙子,双眼中露出露骨的*。
楚容珍急了,现在她可不是在玩,要发情怎么也不看看地方?
有些不悦的瞪着非墨,低斥,“墨,别动,我现在正在忙……”
话,还没有说完,楚容珍的唇就被紧紧的封住,将她口中中的拒绝与轻斥全部吞入腹中……
他的吻太过强势让人窒息,楚空珍拒绝,“放……唔……”将她的美好全部掠夺殆尽。
男人特有的气息还有身上专属的香味……所有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让她的头脑开始发胀……
慢慢的,越来越浑,思考好像停止了般……
承受不住他的火热,呜咽一声,挣扎的力道也开始变重了起来。
亲吻的同时,非墨伸手扯开她的衣裙,让她身体忍不住的一颤,眼中出现一抹焦急……
粗砺的手指抚摸着……惹得她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她将唇移到她耳际之时,她的嘴才得到空来咒骂:“非墨,你丫的快给我住手……”
楚容珍此时的脸通红如血,在这种情况下一是气的,二是被亲的。
都说在她在做正经的事情,他干嘛老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非墨眯起双眼,想到他在远处看到她与饶国公之子相处的一幕,觉得哪根筋就开始不对了。
醋意,像是吃了一大坛醋般的酸爽滋味让他分外不爽。
所以楚容珍的反抗他也完全不在意,反正低头不侬着亲只看着她,看着她瘫软如水的模样时心中升起一抹自豪感。
伸手,将楚容珍抱了起来,身上失去腰带的裙子一瞬间滑落,好像是是盛开的花朵般将最娇嫩的肌肤呈现在他的眼前。
“墨,你再不住手我生气了啊!”楚容珍喘了喘气,身体好像一阵火热,完全是被这该死的妖精给挑起来的欲火。
要不是现在正在做事,她绝对要办了他。
握着她的双手,绑开了她手腕上的天蚕丝,楚容珍趁着这个空档伸手一掌拍向了他的胸口……
不躲不避,任由她一掌拍下。
楚容珍的手下直接僵住,她下不了这个狠手啊啊啊……
眼睁睁的看着某个无良男人漫不心的握住她的手直接反到背后,再用天蚕丝给绑了起来……
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腿上……
非墨银面蒙面,看不清分脸上的表情,但是楚容珍能够感受得到,现在他身上的强势意味十分的深重。
很久很久都没有看过这种模样的他……
强势,霸道,幽暗,如同暗夜魔神般的存在……非墨!
不是她现前的那个温和存在,而是她初次见面之时所遇的那个,非墨这个存在。
目光与他的双眼一瞬间对上之时,楚容珍的心中怀过一抹怀念。
真的好久好久……不见了……
男人大手的惹得她全身无力,微微的躬起了身体,小脸通红似血的看着他,“墨,放开……唔……”
非墨唇色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心爱的女人在眼前忠实的露出*之时,淡淡的成就感升了起来。
“珍儿,你不计厌,对吧?”
火热低沉的话语在她的耳边轻勾,一手点火,撩拨,让她一阵阵的口干舌躁……
*被他十分熟练的勾了起来,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的喜好都被他熟知心中,所以想要取悦她很简单。
在她意乱神迷之时,顿时一僵……
空气越来越热,两人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突然,非墨停下了动作,一手撑着头,玩味的看着楚容珍,如同暗夜君王般从容不迫,淡淡的对上她疑惑又焦急的目光,勾唇诡笑,“我累了!”
“你……”楚容珍差点急哭了,这种状况还玩她,是想她死是不是?
泪眼汪汪的看着非墨,眼里带着一抹祈求。
然而非墨则是铁了心要教训她,谁让她背着他去‘勾引’别的男人?
挑了挑眉,他不急不躁,就这么静静的坐上,看着身上的楚容珍眼中的意味十人的分明。
楚容珍难忍的扭了扭身体,好像这样才能够缓解她身体的需求……
眼中,浮现一抹羞怒,因为面前男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将她的举动全部尽收眼底,包括所有的表情。
确实他是来真的之时,楚容珍瞪着他一声低咒,“你狠,有本事给我等着!”
闭上双眼不再看他这欠扁的表情……
外面早就吵得十分的火热,因为楚容珍所提出的擂台比试。
但是,她所在的包厢里面倒是更加的火热,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娇喘,无论哪一道都是极为*的乐章。
楚容珍被非墨压在了身下,这时,门外,敲门声响起,楚容珍身体一紧。
“珍姐姐,你在吗?”
楚容瞪大双眼,看向了非墨,眼中的意味十分的分明:解开!
非墨是完全不理,紧紧的抱着她,动作没有停止……
“珍姐姐,你在么?”门外,曲长安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响了起来,久久的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一时半会有些疑惑。
明明珍姐姐就在里面的……
“珍姐姐……”
“嗯!”楚容珍强忍着气息,回答了一声。
曲长安得到了回答双眼一亮,连忙道:“我可以进去么?”
楚容珍趴在榻上,非墨大手环过她的脖子,扭过头她的头,轻轻吻了上去……
“珍姐姐?”
又再一次得不到回声,曲长安皱眉。
“我现在有……有点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话……你就这么说吧……”
楚容珍的声音带着隐忍,恨不得掐死背后恶意满满的非墨,特别是故意让她发出声音,简直……
非墨的头低在她的耳边,幽幽道:“珍儿,忍住,万一被曲长安看到她最喜欢的珍姐姐正在做这种事,你说,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楚容珍浑身是汗,无力的瞪着他。
“乖,别瞪,你越瞪我就越想吃掉你!”张口,含住她的耳垂,非墨火热的身体像是要把她烫伤一样……
门外,曲长安静静道:“我从凌公子那里听说了珍姐姐替我回府报了平字,我就想跟珍姐姐说一声谢谢……”
“嗯……”
房中传来的声音有些不对,曲长安虽疑惑但没有过多的在意,接着道:“还有听说赤王世子被珍姐姐打到落花流水,也很谢谢……”
“嗯……”
痛苦隐忍的声音淡淡传了出来,同长安一愣。
“珍姐姐?”
“嗯……”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曲长安大脑一空,小脸瞬间爆红了起来,美丽的小脸好像快要滴出鲜血来……
“对……对……对不起,打……打扰……”结结巴巴的留下一句,曲长安低着头,红着脸,快步离开。
房中,非墨邪气万分的抱着楚容珍面朝着门口,邪魅轻笑:“还好没有进来,珍儿,你得救了呢!”
“滚!”楚容珍一个眼刀子扔了过去,很快,又被他带着意乱神迷……
楚容珍的题目已出,外面,四处都传来了思考,议论的声音,久久的争论不休。
文治武功所覆盖的面积太广,这个题目一出就引起了四方的学术之争。
整个花船吵闹不休,有些烈性脾气的则是直接开打……
然而,一切的起因,楚容珍则是无力的榻在非墨的身上不停的喘着粗气,眼角含泪,魅色天成。
“给老娘等你,你死定了!”
非墨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她,一次怎么可能够?反正死定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摸着下巴思考着危险的话题,非墨的目光幽幽,惊得楚容珍猛得从他身上弹了起来,戒备的看着他:“想都别想!”
非墨愣,随即委屈道:“我什么都还没做,只是想想而已。”
“就算是想也不行,给我打消!”开玩笑,他双眼一眯绝对是在想什么坏主意,绝对是针对她而来。
她才不要天天躺到床上下不了床,那多尴尬?
楚容珍伸手拿起衣服穿在身上,恶狠狠的撇了他一眼,“事情做了么?”
“嗯,做了!”目光幽幽的盯着楚容珍嫩白肌肤上的红梅,喉间不动声色的咽了咽。
楚容珍连忙扣紧衣裙,像是防狼一样猛得离开了好几步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为自已的倒了一杯水……丫的……嗓子难受……
“这次把赤王引来也是一个意料之外,本以为他会对一个楚国女将没有什么兴趣,看来也不尽然。”楚容珍眯了眯双眼,小口小口的喝着水,胸口还在不停的快速起伏着……
无力的靠在椅上了,那原本意乱神迷的脑子不得不又要开始运作……
“引来很好啊,反正你现在一心要针对的是赤王的左膀右臂,所以让他把视线投到太子府的替身身上是一个极好的选择。”非墨强忍下心中的*,看了看小墨墨那双恢复精神的模样,心中暗自安慰:乖点,惹了她不开心到时让你十天半个月都吃不到肉!
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已某处,任谁也想不到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之下是这么好笑的对话。
楚容珍现在的视线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放空,这代表她正在思考。
“我没有想到孙信没有死,这样下去还会有和解的可能,所以孙信必须死!”
顺着楚容珍的话,非墨接过了话,道:“而孙信死后,灵王就会把帐算在饶国公之子饶奇的头上,而饶奇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人面兽心的他成为你的弃子也不值得可惜,所以这是一场挑拔饶国公与灵王关系的局!”
楚容珍这才抬头,邪魅一笑:“错,这不是饶国公与灵王反目的局,而是给赤王的局!”
非墨一愣,随即笑了笑:“嗯,两人反目到你死我活的下场之时,赤王势必会面对选择,是亲手斩下自已的左臂还是舍弃右膀,这还真是两难的决定。不管他选择何方,势必会被另一方给憎恨……”
楚容珍点头,“不错,从皇宫对我的栽脏陷害之后我就感受到灵王与赤王并不是什么牢固的同盟关系,孙艳死时灵王完全不知道,这就是一个征兆。”
“你也猜到赤王差不多要怀疑你了,所在替换身份之时直接对赤王下手,让他的怀疑变成肯定,之后就是死盯着太子府的替身……却不知你换了一个身份又出现了在赤王的面前,而且是十分光明正大的出现……”
越说,非墨脸上的赞赏越来越深。
五年前的她在权谋之上还显得格外稚嫩,后来,她用着十分明显的成长告诉所有人她的存在……
消失的五年里她当真就是修身养性?
手段老辣与五年前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有时,连他都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考速度……
“而这次你提出的擂台奖品是答应对方一个条件,这是向华国宣示你的存在,你的风头胜过所有人,所以能轻易的吸引那些还躲在暗处没有出现的人们来靠近你,其中有善意的,有恶意的,有利用的……”
非墨不停的分析着她这几天一直做的事情,最终,让他猜出子她的目标。
楚容珍含笑点头,一一承受。
“才短短一天的时间,听说有一个蒙面人就开始接近你了?是敌是友?”
楚容珍站了起来,替自已梳了梳长发,从莲的手中接过清水擦了擦身上的黏腻,淡淡道:“亦敌亦友!”
“我这边也得到不少的消息,原本潜伏下来的异族人开始躁动了……还有一件事情,姬落他……”
楚容珍的动作一僵,立马回头看着非墨,双眼微眯,“他怎么了?”
非墨迎着她的目光,双唇轻轻挪动,“他失踪了,留下了一封信就离开了!”
楚容珍眼眸一暗,“他说了什么?”
非墨皱了皱眉,“说有事要去处理,而且辞去了虎卫之主的职务,虎卫,被迫要沉睡了!”
楚容珍这才惊觉事情的重要性,走到非墨的面前,道:“到底怎么回事?”
非墨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幽幽道:“四卫的规则就是这样,虎卫之主死亡或者就是虎卫之主主动放弃,那么虎卫无主的状态下就会主动沉睡,直到下一任虎卫出现之时……”
偏偏是在这种紧要关头……
虽然最近没有再使用虎卫,可是姬落突然之间的行动却让他还是吓了一跳。
楚容珍皱眉,突然,目光幽光,直勾勾的盯着非墨,道:“墨,我警告过你要盯紧姬落吧?”
非墨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楚容珍揉着头一屁股坐回了椅子,深深叹道:“前几天我就跟你说过,一个人的心魔很难解,现在的姬落就处于得而不得的状况,他的状况很容易……”
“珍儿,我相信他不会做出伤害舒儿的事情!”非墨认真的看着楚容珍,这次的事情不是他所想看的,可是,姬落是他的朋友这一点不会改变。
楚容珍一滞,最终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叹息,“罢了,虎卫沉睡就沉睡吧,现在有肆月商会的存在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只是有些担心下落不明的姬落,希望他不会有事。
楚容珍起身,要离开包厢出去的时候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道:“对了,墨,姬落是哪国人?”
非墨一愣,细细了想了一下,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是霖娘的义子……霖娘是苍山之外的村庄居民,不属于任何国家。”
“嗯……”楚容珍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离开了。
楚容珍刚刚走出去不远之时,一个暗卫出现在她的面前,弯腰,有礼道:“玉墨将军,我家王爷有请!”
楚容珍停下脚步,静静看着他,挑眉,“赤王?”
“将军去后便知!”
楚容珍双眼微眯,认真的打量了这暗卫一眼,随即冷笑:“不必了,本将跟华国的势力不想有半分的牵连!”
说完,她就要离开。
“我家王爷只是想欢迎将军远道而来,不代表任何立场的相邀!”
楚容珍这才停下了脚步,玩味勾唇,“那好吧!”
她也想去看看,那个一直暗中下棋却完全没有见过一次的赤王是何等的人物!
跟着暗卫走向了一个包厢,包厢之中一位全身都披着斗篷的人坐在地上,手中,再煮茶……
包厢的门被关上,楚容珍站在门边看着正中间不知男女老少模样的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有一瞬间以为她走错了房间。
从斗篷中伸手一支满是伤痕的苍老手臂,微微颤抖着拿着茶具,煮水,清洗……
“怎么了?玉墨将军不来坐会么?”赤王没有抬头,而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茶水,宽大的斗篷掩藏了他所有的容貌,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沙哑仿佛被火炭灼烧过后的噪子般,十分的刺耳难听。
楚容珍眸光微动,一步步走到了赤王的对面,不客气的直接坐下……
赤王煮好的茶递了一杯到楚容珍的面前,楚容珍见状,微微皱眉,伸手,拿出茶杯在手里转了几圈,闻了闻,才轻轻的品了一口……
“你的礼仪不错!”
喝茶的规矩特别多,一般的小家小户根本不会懂,而且懂的人也不是很多……
“我家老爷子教的!”楚容珍淡淡道。
“楚逸天一介武夫,何曾能够安静的坐下来喝一杯?”赤王轻笑,语气轻松,隐隐的,却又带着莫名的压迫之力。
“王爷与老爷子认识?”楚容珍试探道。
赤王干哑的嗓子轻笑了几声,“他年少之时与本王有过一面之缘!”
“呵呵……看来王爷比老爷子还要年长不少呢!”
赤王笑了笑,不语。
伸手,再给楚容珍倒了一杯,劝劝的放下了茶壶,赤王突然道:“将军这次来华国不仅仅是为了两国同盟而来吧?”
楚容珍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即用笑眯了双眼,“实不相瞒,本将是来追杀宁国皇帝与祭师乐满,听说,宁国皇帝就在华国京城呢!”一抹危险的笑容从她的唇角散开,楚容珍眼中划过一抹微光。
冰寒的目光看向了赤王,楚容珍一字一句道:“多宁国皇帝的叛将手中得知一个有趣的消息,赤王爷想听么?”
“噢,愿闻其详!”斗篷下看不到赤王的面目,从他平静无波的声音中倒是能听出几分冷凝与戒备。
“赤王爷知道焰国已故丞相隐风么?本将在他临死前得到一个有趣的消息,他竟然跟我说祭师是王爷您的属下……”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楚容珍眯起双眼,幽暗深邃的目光轻闪,接着道:“你说我要不要将祭师的那帐算王爷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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