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楚老王爷打了一个招呼之后,楚容珍潜伏回了自己的院子。
从后面用着轻功闪入她的院子,还没松一口气就听到楚容琴大吵大闹的声音传来。
“放开我,我要见珍儿,放开!”
“郡主,您就别为难属下了,王妃吩咐,县主的禁足处罚时间未到,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不管,本郡主要见珍儿,立刻,马上!”
楚容琴看着她身边的两个侍卫,比划着动作似乎要强攻,不过两个侍卫的武功不错,在让着她的同时又能保证不会被她闯入。
楚容琴气极,一时半会冲不进去,只能在门边耗费着时间。
“吵什么?”
正在吵闹不休的楚容琴听到声音立马扭头,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楚老王爷,楚容珍咬着唇,大步走了过去。
“爷爷,你骗人,你不是都说珍儿的禁足时间到了吗?母妃根本没有下令,他们还是不让我进去!”
走到楚老王爷的身边,楚容珍小声抱怨着,小脸上全是怀疑,好像在诉说,所有人都是骗子。
楚老王爷无奈的看着她一眼,摇摇头,慈爱伸手摸着她的头,“放心进去吧!爷爷我准了,从今天起珍儿的禁足令解除。”
“真的?”楚容珍开心的露出了笑颜,可是想到什么又担忧了起来,“可是母妃那里……”
“放心去找珍儿,没事!”
得到了楚老王爷的保证,楚容琴开心的跳了起来,露出开心的表情,一蹦一跳大步走向楚容珍的院子。
有了允许,侍卫自然不会再为难她,反而收起武器离开了楚容珍的院子,对着楚老王爷微微弯腰,消失在了原地。
风风火火,楚容珍刚刚上床,楚容琴就大力一脚踹开她的房门,发生砰的一声巨响,吓了楚容珍好大一跳。
“珍儿!”
楚容琴看着正躺好的楚容珍,连忙冲了过来,趴在她的床边,细细打量着。
“珍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还是脸色也好苍白,是生病了吗?”接二连三的发问,楚容琴那焦急模样看在楚容珍的眼里,心不由自主的跟着柔软起来。
整个王府中,唯一会真心担忧自己的也只有她了吧?
“姐姐,你一下问这么多,我要回答哪个?”微微叹了一口气,楚容珍微笑安抚。
楚容琴上上下下细细打量她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握着她的手,“别怪母妃,罗家的势力很大,如果他们的两个儿子死在王府本就无法交待,而那该死的果儿竟敢指证认你,母妃为了给罗家一个交代才会关你禁闭……”
“我明白,母妃都是为了我好!”
抬眼看着楚容珍,确定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恨意时才松了一口气。
脱下鞋子掀开被子,楚容琴主动爬上她的床,环着她的腰身一起躺了下来。
愉悦的眯着眼,与楚容珍面对面。
“我听说,在普通百姓家里,房间不多情况下两姐妹都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很久以前就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本来有些不自在,可是听到楚容琴说出了这句话话,原本打算拒绝的她停下了动作,微微勾唇:“是什么样的感觉?”
“嗯……”楚容琴想了很久,最终说出三个字:“很温暖!”
对,很温暖,全身上下都被温暖包围,让人十分贪恋的感觉。
楚容琴贼贼一笑,看着近在眼前的楚容珍的脸,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浅浅的小睡一会。
到了快中午时候,楚容琴率先醒来,大呼一声,“啊,糟糕,今天还有夫子的课,我忘了,惨了!”
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被她惊醒的楚容珍才知她的鲁莽,伸手捂唇己来不及。
一手撑着床,楚容珍揉揉眼,“那姐姐快去,你以前不是说新夫子很严?到时别受罚了!”
“那行,我先走了,你记得吃午饭,不能将就!”
“好!”
再三叮嘱了几声之后,楚容琴才大步离去。
楚容珍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模样,一手扶着床柱,缓缓坐了起来。
“舒儿,最近我不在的几天有没有帮我喂蛊?”
坐在她床边的舒儿闻言,点头,“有,你上次冰在雪地里的鲜血全倒了一些进去,还有地下室里的那坛,我也有加。那夜清也真是的,竟然这么多天都没有过来,要不是我帮他加了一点,到时没有鲜血那东西能养成不?
“辛苦你了!”
楚容珍点头,有些奇怪。
明明跟夜清说过五天就要来用鲜血喂一次,难不成是忘了?
在非墨那里休息了两天,她的身体好了很多,身体中寒气尚未完全消除,但己没有多少大碍。
幸运的是哪怕她好几次趴在雪城里一动不动好几小时,寒气入体的她没有出现咳嗽等症状,这一切要来源她在山中找到了野姜,时不时的含一片在嘴里,助她撑了下去。
她讨厌雪天,这会让她想到前世。
仅仅为了一朵雪灵芝,宗旭说如果她能找到就让她成为皇后。当时的她不懂这根本就是拒绝,千里迢迢的跑去北部去寻找,最终雪灵芝找到她,而她的身体也落下了病根。
因为严重冻伤,她在病床上躺了半年,所有大夫都放弃说她一辈子站不起来。
当时的绝望悲伤直到现在才清楚的感觉得到,后来遇到了师父,利用蛊毒让她重新站了起来。
直到现在,感受到冷的时候总会想到那段愚蠢又可怜的自己,为爱迷了眼,便什么都感觉不到。
不过是为难她的借口,不过是让她放弃的借口,而她天真的当真了。
前世十四年,宗旭对她一直不好她也没有多少恨过,从一开始就是她爱上了他,想尽办法成为他的皇后,想尽办法求着父亲助他成为皇帝,想尽办法除掉他曾宠幸过的宫女,妃子。
或许是她咎由自取,所以宗旭对她不好,她也没有恨过。
唯独不能原谅的他们对烨儿动手,那时她心底唯一的至爱,那些人竟敢对她最爱的人下手。
绝对不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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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楚容琴从外面回来了,风风火火的拉着楚容珍就往外面跑,一边跑一边道:“珍儿,我差点忘了,前段时间表哥他们来信说凌候府的红梅开了,让咱们过府赏花。上午的时候都忘了,快走,母妃在大门口等着……”
被拉着直到跑到了大门口,不容楚容珍拒绝。
楚容珍看着楚王妃,缓缓行了一礼,低声对着楚容琴道:“姐姐,我现在这样去凌候府也太失礼了,完全没有打扮过,而且还有病气……”
“没事,我马车里有预备的首饰与裙子,不要紧。再说了,舅舅他们人很好,不会介意这些,不过舅妈就要小心点,她那张嘴有点讨厌。”
“琴儿,不准没礼貌!”
听到楚容琴数落着凌候夫人,楚王妃警告的声音响起。
视线投在楚容珍的身上,细细打量,视线锐利:“珍儿这身虽素,倒也不碍,又不是去参加喜宴。简单的上点脂粉便好,琴儿,你与珍儿坐后面那辆马车。”
说完,楚王妃淡淡收回了视线,楚容琴觉得身上压力消失,暗中松了一口气。
生气了?
对,生气了……
从楚王妃的身上她感觉到了一抹生气,那强烈的威压感,只针对她一人。
果然……
舒儿说过,是楚王妃下令关她禁闭,那么自然也知道她根本不在院中。
估计是楚老王爷与楚王妃交待过这件事情,更或者她与楚老王爷没有什么秘密,知道她现在跟楚老王爷习武的事情?
但有点不对,从气息波动来看,楚王妃以前应该不知道她在装瞎,最起码在成宁死亡的那件事情前楚王妃都不知道。
成宁事情之后,她每次去楚王妃的院了学习的时候都会感到她对方锐利打量的视线。
待她抬头时,那抹锐利却又消失。
离开的楚王妃还回头扫了楚容珍一眼,双眼中满满全是幽暗与复杂,只是扫了她一眼,最终扭头走上了马车。
乖乖跟着楚容琴上了马车,上车前同样轻扫了楚王妃的马车一眼,表情也是十分复杂,意味不明。
走上马车,楚容琴东翻西找,找到她之前放好的一套裙子与首饰,在楚容珍的身上上下比划着。
“母妃说了,衣服就不用换了,让舒儿给我上点脂粉便好!”
“噢,好,算了,不用舒儿,我给你上!”
说完,楚容琴放下裙子,挑了一只银尾粉宝石凤钗,笑道:“珍儿一身太素,就用华丽点的发钗好了,虽然华贵至少不像黄金那般恶俗,看起来很美。”
看着楚容珍头上发钗,淡淡的粉色宝石格外醒目,一身素白的她因为那支发钗而增色不少。
“姐姐不是很喜欢金子么?干嘛说它恶俗?”
“金子花起来的时候喜欢,你见过有谁头上插着金子发钗会好看的?太俗气了!”
楚容珍默默看了眼她头上的金蝶白玉钗,直接选择忽视。
替楚容珍打扮好了之后,马车正好停了下来。
楚容琴挑开车帘看了一眼,“珍儿,到了!”
率先跳下马车,再扶着楚容珍走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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