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苏诚用过晚餐,驾驶着法拉利回到别墅。
刚一进门,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扑鼻而来。
下一瞬,苏诚还没闹清楚怎么回事,一双娇艳欲滴的带水红唇,便是热情地盖在了他的嘴唇上。
忽然被戏,苏诚瞳孔瞪大,一时间他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我靠,被偷袭了!”苏诚心头无奈与窃喜并存。
眸子往下一低,看见了眼睛半眯着,一副得意样子,脸上带着浓浓挑逗味道的苏映月。
怕被人看见,浅尝辄止之后,苏诚连忙与她的嘴唇分开,然后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进入了别墅内,顺手关上房门。
扫眼一瞧,见里面没人,他这才暗暗吁了一口气。
“你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发·情了,还是怎么的?”苏诚见苏映月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凝目怒说道。
“说话真难听,什么发·情,我这叫做偶尔的情调。”苏映月看着苏诚,开心地娇笑一声,舔了舔红润的嘴唇:“而且,你害羞的样子,真让人兴奋,嘴真甜,来来来,再让我亲一下?”
啪!
被这妞给调戏,苏诚怒了,厚实的手掌一伸,重重地往她的翘·臀上招呼了一下。
沉声警告道:“我告诉你,适可而止,你可别自己玩过火,哪一天我忍不住了,你大姨妈都救不了你。”
“流氓,禽·兽……”苏映月脸一红,揉着被苏诚打过的地方,娇嗔了一声。
瞪了她一眼,苏诚感觉不解气,啪!
又在她软软的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顺带捏了两下,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然后迈步走向里面。
“这个色·狼,平时一本正经的,实际上是假正经……”苏映月看着他的背影,暗啐了一口,眼底闪过一抹娇羞的韵味。
对于苏诚的轻薄,她一点都讨厌,当然,本来就是她设计去亲他的。
“她们人呢?”苏诚问。
“贝贝在隔壁别墅,可儿在打游戏。”苏映月道:“对了,我今晚要回家一趟,就不在这里住了。”
“嗯,要我送你?”苏诚点头提议。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苏映月走上前来,趁着苏诚不注意,一把将娇躯压在了他的后背上,低声道:“你说我俩现在,像不像是在偷·情呢?”
“胡闹什么,快松开我。”
“得了吧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却嘴上说不要,你怎么比女人还女人呢?”苏映月调侃道。
闻言,苏诚唇角抽了抽,这个苏映月,好久没欺负她,她还得寸进尺了。
念头到此,苏诚把手臂往后一抽,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然后逮住她的裤腰带,狠狠往下一拉。
嘶啦!
她白色的修身裤,直接就被苏诚撕成了两截,就连那最里面的遮羞裤,也被往下扯去了不少。
“你……你干什么,流氓!”
苏诚的动作,把苏映月彻底吓了一跳,连忙去摸裤子,却发现已经坏掉了。
“既然你不怕被焚,那我就陪你玩玩火,怎样?”苏诚侧头看着她,眼底的狼性毫不掩抑地迸射了出来。
吓得苏映月娇躯一颤,连忙想与他拉开距离,可是,腰肢和屁股被他紧紧箍住,根本无法挣脱啊。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苏诚……”苏映月连忙乞求地看着他,娇滴滴的样子,有些怕怕的。
“你不是喜欢我么?”
“喜欢归喜欢,但我还没准备好呢,你快别摸了,让我上去换裤子,我要回去了……”苏映月薄唇轻咬,耳根子都羞红了。
“回去干啥?今晚别回去了,去你房间,咱们深入交流一下感情,怎样?”苏诚说着,啪啪啪在她的屁股上招呼了几下,由于力度很轻,反倒像是温柔的抚·摸。
“不行,我不去。”
“你怕了?”
“我怕……”
苏诚轻笑,声音严肃了一些:“既然怕,就别特么没事儿老勾引我,你瞅瞅,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苏诚松开她的腰肢,伸手往她胸前,把某处像揉面团一般揉了几下后,指着自己的帐篷处,一阵不满。
苏映月身为复旦大学的校花,本身的容貌美丽,身段更是凹凸有致,是那种标准的前凸后翘型性感美女。
她在苏诚身上摩擦来摩擦去,言语之间尽是挑逗,苏诚没把她立刻就地正法,都算是他有点理智了,起反应,那是必然的事情。
听到苏诚的话,苏映月努了努嘴唇,斜目看着苏诚那高高的帐篷,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戳了一下。
“嘶……你干什么,是不是真想我衣服也一起给你扒了?”苏诚被她弄得心猿意马,火气不住地往上蹿。
要不是这会儿姚可儿正在家里,任贝贝也在隔壁,苏诚真想把她按在沙发上给办了。
“还会跳,咯咯……”苏映月娇笑了一声,看着苏诚挑起好看的眉毛道:“好了啦,忍一忍就好,我知道你最能忍了……”
话一说完,她连忙跳开,搂着破烂的裤子,在苏诚的目光下,扭着屁股,摇着那若隐若现的诱人风光,快步上了楼。
“忍你妹……”
嘀咕一声,苏诚收回目光,迈步又出了别墅,在外面转了一圈,这才把火气平息下来。
想了想,他没有回39号别墅,而是往乔宣的别墅里摸去。
由于有别墅的钥匙,所以苏诚轻松进入了她家。
这时候,客厅里灯火通明,液晶电视还在播放着综艺节目,但俩女的身形却是不见。
张耳一听,苏诚发现客厅侧面过去的一个通道有声音传出,迈步走过去,只听到灯光明亮的浴室里传来莺莺燕燕的娇笑声和哗啦啦的流水声。
“啧,贝贝,你搓背就搓背吧,乱·摸什么?”浴室里,两女都脱光光了。
“摸一下又不会死,又不是没摸过。”任贝贝打趣一声,说道:“胸这么漂亮,都快赶上我的了。”
“什么叫快赶上你了,明明是我稍微大点好不好?”乔宣转头,伸手往她身上捣鼓而去。
任贝贝嘻嘻笑着,却一步跳开,戏弄了她一会儿,又继续回来帮她搓背。
不一会儿,又换到乔宣给任贝贝搓背。
“哎,我说你,有家不回,天天往我这儿跑,是什么意思啊?诚哥把你赶出来了?”乔宣问。
“他才舍不得赶我走。只是我被他给弄怕了,从现在开始,我要禁·欲一个月。”任贝贝捋着湿漉漉的秀发道。
“怕了?怎么说?”乔宣目光闪了闪,暗想任贝贝‘身在福中不知福’之际,却是明知故问。
……
感谢十年老书荒的万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