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一行人上山打猎捕获了不少猎物的事,第二天便在整个大田村传遍了。
时值农历新年,家家户户急缺肉菜过年,不少青壮汉子闻听此事都有些跃跃欲试,打算去山上碰碰运气。
狗子大爷为此忙的是不可开交,疲于应付,接待了一茬接一茬的来客,家中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梁学涛这边也好不到哪去,短短三个小时之内,前来打听消息顺带相邀他们上山打猎的人就有好几拨。
梁学涛对此是一概拒绝。
小年已过,再过几天便是除夕,家中还有很多杂事等着他去处理,更何况春节过后紧跟就是情人节,这段时间他正琢磨着能不能用灵气把暖房里的虅本月季催生出花骨朵来,哪有时间陪着那帮人上山胡转。
退一步说,即便真想上山打猎,他一个人就足够了。至于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一群扯后腿的,包括那个狗子大爷,倘若真想与人结伴去打猎,还不如趁此机会带着红玉上山转转。
这么一想,修剪完花枝藤蔓,回到堂屋时他便问起了魏红玉。
魏红玉听了直摇头,大冬天山上光秃秃的,又没什么景色,单单那种捕猎的血腥场面,她可没兴趣观看。
吃过午饭,梁学涛在院子里支了个小圆桌,又拿了个方凳,开始帮梁豆剃发。
魏红玉见他像模像样的掏出一大堆理发工具,还以为他是个行家,梁学涛看起来也非常自信,可惜一上手就彻底露了馅,原本他是打算给梁豆略微修剪一下,没想到越剪越短,越修越不满意,到最后看着儿子参差不齐的鬓角,干脆取出推子剃了个光头。
梁豆照完镜子,委屈的当场掉起了金豆子,梁学涛硬着头皮说了不少好话,又塞了一些零食,最后甚至在魏红玉的压迫下被逼无奈的许下了一番承诺,这才哄的小家伙破涕为笑。
到了饭点,梁学涛喊来周诚,六个人美美的吃了一顿野味——麻辣野兔、红烧野鸡、还有一锅鲜美的蛇羹。
至于麂子和野猪,因为血腥味太大,剥皮后被扔在在大木桶里整整泡了一天,换了好几次水,直到入夜才被梁学涛和魏红玉拿到灶间开始剔骨剁肉,留了一部分的腿肉做成肉串,其余的都被剁成了肉糜,用来包饺子或做肉圆蛋饺。
这几天,随着农历新年的临近,沉闷了几个月的大田村终于变得热闹了一些。
小年过后,家家户户基本都是院门大敞,邻居间互相走动的也多了起来,偶尔还能听见孩子们摔炮的噼啪声。
当然,由于今年是灾年,肯定不能和以往相比,往年村委还会举办一些迎春活动,这次因为没电或者天气过于严寒等各种因素都被迫取消了。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年三十这一天。
梁家这次的团圆饭吃得特别早,五点多钟就开始了,照例是一家子十几口人先祭拜了过世的梁老爷子,这才由梁老太打头,纷纷上了桌。
梁学军绞尽脑汁勉强凑了个四凉六热的席面,其中大部分菜是由魏红玉提供的,这种规模和往年比起来简直太寒酸了。
梁学兵作为家中长子说完祝词,一家子相互碰了杯便开动起来。
一年到头就数这几天的日子最为特殊,梁家除了第三代,基本都应景的喝了几口酒。
魏红玉一边捞着菜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一边视线不自觉的追逐着嘻嘻哈哈笑闹的孩子们,只觉得今年是近十年来过得最舒心的一个春节,梁学涛又在一旁殷勤的夹菜倒酒,不知不觉间喝了好几杯自家酿的葡萄酒。
这种葡萄酒入口绵甜,后劲却不小。
魏红玉刚开始还没怎么样,待到宴席结束回到家中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头重脚轻,整个人晕乎乎的,看什么都带重影,在沙发上略坐了一会儿,便再也支持不住了,踉踉跄跄的回了房。
梁学涛放心不下,拧了把热毛巾跟了进去。
橘黄的灯光下,魏红玉微微侧身躺在炕上,一头浓密的黑发如瀑布般散落在缂着金丝牡丹的大红色床单上,脸颊泛着红晕,漆黑的双眸朦朦胧胧波光潋滟,似要滴出水来,微醺的姿态撩人至极。
梁学涛见状,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喉间不自觉的耸动了几下,背过身强自镇定了一番,这才走上前拿起毛巾轻拭着她的脸颊,随后又替她擦了双手和脖颈等处。
魏红玉的皮肤向来白皙,原先还有些松弛和粗糙,但是自从修炼墨云诀,便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尤其是前段时间晋升先天之后,身体各处的疤痕通通消失不见,皮肤更是变得光滑紧致,如同美玉一般莹莹生辉。
此时她的一双芊芊玉手正被梁学涛爱不释手的攥在手心里把玩着,十指尖尖,修剪齐整的粉色指甲圆润饱满,说不出的可爱。
梁学涛凝视了片刻,捧起一根手指轻轻舔舐吮吸起来,惊得魏红玉忍不住双唇微启,略带喘息的叫了一声。
“啊......”
声音婉转低柔,像是小猫的爪子在梁学涛心房轻轻的挠了一下,他心跳陡然加速,眼底的眸色越发得幽黑深沉,犹豫片刻后,终于克制不住的一把抱起魏红玉,双唇紧跟着覆了上去。
几分钟过后,一场缠绵悱恻的亲吻结束,梁学涛紧紧拥着魏红玉,手指迷恋的在对方的粉唇上轻轻抚弄。
魏红玉脸颊泛着潮红,双眼迷离,大概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嘴唇有些发干,忍不住伸出小香舌轻轻舔弄了一下,恰好触及梁学涛的指尖。
仿佛是一根导火索,梁学涛体内极力压制的需求渴望瞬间被点燃,残存的一丝理智顷刻间分崩离析,忍不住欺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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