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回到基地
杨小芸说得当然是假的,她的睡相有多好看,凌枭可是有发言权的,因为他看了一夜。
“不算难看。”凌枭淡淡一笑,大掌突然抚摸在她的额头上,确定她有没有发烧之类的。
还好,昨晚睡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口,她并没有感冒。
“准备一下,我们出发,从这里走出去,找到有人的地方,我会联络我的士兵。”
东方莹月点点头,休息了一夜,她有劲了,没有食物,饿的只能喝了一些干净的清水上路。
而在他们消失的时候,凌枭的士兵也找了一夜,不过,他们乐观的得到消息,暴徒并没有抓到凌枭和东方莹月,可以确定他们还平安的活着,只是得到了一个战友的牺牲,令他们难受。
在走了近三个小时之后,终于到达了一个不受波及的小村落,凌枭用他手中的那块表换了一个打电话的机会,他把电话打完之后,他们就在这附近等待救援。
这村里的人倒也热情,给了他们粥先填了一下肚子。
等了近两个小时,就有军方的越野车驶进来,来得有一半是他的手下,安全接到他们返回。
回到安置营地,由于这一片的医生已经更多了,凌枭就不许东方莹月去帮忙了,因为她的目标太大,太危险了,这些难民里,说不定还有暴徒假装的,有时候,可能是小孩,有时候,可能是妇女,所以,他绝对不能冒险让她受伤害。
东方莹月只好听丛他的命令按排,因为她不想再白白的牺牲他的士兵了,到了下午时分,凌枭接到了指令,他们可以返回了。
这次他带了三十六个兵,牺牲了三个,也算胜利的完成了作务,返回他们的国家。
在这里呆了不知不觉就已经快半个月了,傍晚时分,十一架飞机从机场起飞离开。
这次的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显得十分沉重。
两个小时左右,回到了基地机场,停机之后,东方莹月还没有站稳,就被一个身影给冲过来给狠狠的抱住了,还有骂声,“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气死我吗?你为什么代替我去啊!担心死我了。”
东方莹月抿唇一笑,有些疲倦的看着一脸气苦的杨小芸,“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少块肉?”杨小芸仔细的打量着她。
东方莹月扑哧一笑,“我哪里能少块肉?只是又瘦了两斤吧!”
“你原本就九十斤,再瘦下去,可还得了,不行,接下来的时间,我要好好给你补补身体。”
这时,只见人群里,传来了一道欣喜的女人叫声,“枭…”
紧接着,就看见凌枭正和手下说话的时候,锦柔一把自身后环着他的腰,紧紧的抱住了他,“你可算回来了,等得我好幸苦。”
东方莹月看过去,正好凌枭的目光也看向她,两双目光在空中交织了几秒,东方莹月朝他点了一下头,然后,牵着杨小芸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杨小芸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刚才和凌首长那一眼,有内容,有故事啊!讲给我听听,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东方莹月还真得不想跟她讲,那些恐怖的事情,连她都想忘记,又怎么会讲出来给她听呢?
“没什么,就是工作接触得比较多,朋友之情。”东方莹月淡笑一声。
刚才,她也看见了锦柔是爱极了凌枭的,就算凌枭不喜欢她,那么这段感情也是由他们自已去处理的。
“我想回去洗个澡,然后睡一觉,我实在太累了。”东方莹月感觉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杨小芸也不想打扰到她,不过,她能平安回来,她真得松了一大口气了,这半个月来,她吃不好睡不好,坐立不安,整天提心吊胆的,就生怕她会出什么事情。
东方莹月躺在床上,虽然很困很困了,可是,她竟然还是睡不着,最近好像失眠成了常事一样,这会儿还早,她想着要不要去医务室里拿点安眠药来吃了。
杨小芸又出去了,以为她要睡了,所以不在宿舍里打扰她,这会儿,东方莹月也睡不着,她坐起身,打算一会儿去医务室一躺。
而最开心的要数锦柔了,虽然她等得假期都快没有了,好在她又努力的给自已争取了半个月的假,所以,她必须要在这余下的半个月里,和凌枭打好稳定的感情基础,把婚事给订下来。
锦柔一直挽着凌枭的手臂回到他的房间,凌枭有几次想要挣开,但是锦柔还是不依不饶的缠上来,令他没办法挣开她。
“枭,我接到你要回来的消息,我特地让厨房给你准备好吃的菜,你一定饿了对不对?”锦柔笑问。
“不用了,我回来的时候吃过了,我现在吃不下。”凌枭摇摇头。
“你这一次听说立了大功,太棒了,枭,你能不能陪我回去一趟,我想和你一起见见我们的爸爸妈妈,我跟他们打电话了,他们也很着急着让我们回去。”
“小柔…”凌枭突然认真的唤她一声,必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凌枭也不想对她有太多的伤害。
锦柔正准备给他递上水杯的手一僵,抬头看着他,做为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她感觉凌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只是,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这么严肃?难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表白不是该是温柔的吗?
“嗯?你想跟我说什么吗?”锦柔笑看着他。
凌枭并不想做一个薄情之人,但是,他对锦柔从未产生过感情,一直这件事情都是家人和她在做着决定,他没有正面的回应着,在没有遇上东方莹月之前,他的确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他也不会因为遇上东方莹月,而成为理由。
他只是想要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也不要让锦柔再继续浪费时间。
“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啊!”锦柔等得有些焦急了,她的心弦也在绷紧着,她即期待他说什么,又害怕他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