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丝担忧,我一直都无法安睡,不过小彩的房间和床上,都有一种淡淡的少女芳香,闻起来很舒服,我很快就在这种芳香中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住在小彩家里,与他们一起置办年货,开开心心的过了个大年,小彩的家人对我都挺好,完全不像十年前那样,高高在上,或许是他们性情变了,也或许是我如今的家势不一样了。
在小彩家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这别墅总共有四个房间,小彩的父母一间,小彩一间,小衣一间,还有一件,是小彩的大哥所住,但当我看到小彩的大哥时,整个人却微微一愣,她的大哥蓬头垢发,双目呆滞,面色惨白,胡言乱语,跟个精神病没什么区别。
小彩告诉我,早些年的时候,她大哥染上了毒品,一发不可收拾,后来被他爸知道了,被强行送去了戒毒所,从戒毒所出来后,他整个人似乎变化很大,整天沉浸在房间里玩游戏,几乎从来不出门,后来他爸恨铁不成钢,便想教训他,结果两人发生了冲突,在房间里厮打了起来,一不小心,他便撞上了头部,从此精神失常了……
我叹了口气,小彩父亲以前没少干坏事,这报应或许就应在她大哥身上,同时我也暗暗庆幸,幸亏小彩没什么事。
过了大年后,我想着灵异总部那边也没什么事,我又难得与小彩相聚,所以便在她家里多待了几天,期间我父母也有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过年,我说在北京,公务忙不开,他们也没有怀疑,说了几句就挂了。
我心里有些愧疚,但是出于对小彩的特殊感情,我还是选择了隐瞒,否则他们决计不会允许我住在小彩家里,甚至跟小彩有任何往来的。
大年一过,很快就是元宵节,全国各地都有元宵晚会,花灯更是必不可少的美好,甚至经济繁华,上到政府巨富,下到普通工人白领,手头上都有些闲钱,所以这买花灯、放花灯就显得很流行。
元宵佳节那晚,我与小彩、小衣三人跑到宝安区的某处广场,在附近买了好些花灯,广场上极为热闹,各种花灯层出不穷,人群亦是密密麻麻,几乎很难找到宽敞的空间,我们几个在那里嬉闹了一番后,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毕竟人太多了,还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
于是我们一商量,便决定回别墅去,起码小区里人会比较少,空间也大,虽然缺少了气氛,好歹不会像现在这样连说个话都听不清。
我们收拾好花灯,准备回去之时,我忽然眼神一扫,竟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顿时一愣,小彩见我愣在那里,也回头看了一眼,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前面一对放花灯的年轻男女,说道:“那两个是我朋友。”
小彩笑着说:“那你是要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吗?”
我点点头,对小彩说:“小彩,你们先回去吧,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就走。”
小彩点点头,带着小衣离开了广场,我穿过人群,走到了那俩人面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俩人回过头来,均吃惊道:“邵业!”
这两人正是罗曼昆和郑筱雨,我刚踏入灵异圈的时候,本事低微,跟他们多有打交道,后来在河源深山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也渐渐远离他们,那时候对筱雨一见钟情,如今想来倒是蛮可笑的。
“我看你们印堂略黑,琐事缠身,眉毛有黑气环绕,看来你们跑到深圳来,是朋友出事了吧?”
我笑着说了一句,罗曼昆和郑筱雨都有些兴奋的点头,罗曼昆说道:“正是,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实在是他乡遇故知,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
我略一犹豫,还是同意了下来,他们也算是我的朋友了,倒不妨看看他们遇到了什么事,能帮的尽量帮,毕竟能够在这里相遇,便是冥冥中注定的,一位逃避不是办法。
我们三人找到一处咖啡馆,年关刚过,这咖啡馆的客人很稀少,我们找了处角落位置,点了三杯咖啡,聊了起来。
筱雨笑着说:“邵业,听说你现在在灵异总部工作?还是灵异先锋大队的队长,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我笑了笑,说哪里的话,同样是混口饭吃而已,不值一提。
罗曼昆摇头:“差多可别了,能在总部办事,说明你的能力已经得到总部认可,据说你连破两桩奇案,轰动整个灵异圈,虽然后来无声无息,但圈子里很多人都在关注你,说你是灵异圈的新秀,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尤其你是命相师,许多人都想结交你,如果能请你占卜一次,说不定等于多了一条命……”
他们这么说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不太习惯被别人当面夸奖,要夸奖在背后夸就好了,看他们一见面就夸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便开门见山的说:“你们这次来深圳,看来遇到的麻烦不小,说来听听吧,或许我能帮你们,我在深圳待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回总部了。”
罗曼昆两人大喜,相视一眼后,筱雨整理了下思绪,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个闺蜜,大学同学,去年结婚了,婚后几个月不到,便怀了孩子,本来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料,刚怀上孩子的第一个月,我闺蜜就腹中剧痛难忍,好像被人狠狠踢了一下肚子,差点痛晕过去,后来去医院检查,医院却说什么事都没有……”
筱雨讲到这里,我便意识到此事不简单,凡是医院检查不出来的异常,很多事情就是与灵异世界有关,我朝筱雨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筱雨继续说道:“我闺蜜心想,既然医院检查不出,那应该没什么事,虽然有些疑惑,但也就放下了这件事,谁知第二个月下旬时,她的腹中再次传来剧痛,这次甚至比上次更加难忍,她痛得死去活来,她丈夫连忙把她送到医院去,结果一到医院,这疼痛就消了,医生一检查,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