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后,王越走在路上,夜晚的微风吹在脸上,让人极为放松。
几年来,王越不停的奔波,很少有机会放松。
其实王越是个特别喜欢安静的人,只不过生活不让王越安静,一定要让王越在生活的烘炉中翻滚。
突然,一股香味传到王越鼻子里。
这股香味王越太熟悉了,是烤串的味道。
在夜晚喝啤酒、撸串,这可是一大幸事。
让王越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在J国闻到烤串的味道。
王越立刻寻找,找到香味的来源,是一家不大的店铺。
王越闻香而来,走进店铺,店铺不大,但装修挺好,店里充斥着烤串的味道。
老板习惯性的用英文说欢迎光临,看到王越的相貌后,他用华夏语文:“你是华夏人?”
王越说:“嗯,我是华夏人。”
老板的脸上立刻充满笑容;“我也是华夏人,在J国生活了很多年。你是来吃烤串的吧?快坐下。保证和国内一个味。”
老板的态度让王越百感亲切,原因很简单,大家都是华夏人。
老板说:“你想吃什么?”
王越说:“先来十串羊肉、十串五花肉吧,吃完再要。”
老板说:“要几瓶啤酒?”
王越说:“不喝了,明天有事。”
老板说:“好嘞,马上就好。”
说完,老板回到烤串台,开始烤串。
老板一边烤串,一边和王越聊天。
老板问:“你来J国做什么事情?”
王越说:“我来参加电竞锦标赛。”
老板说:“我对电竞方面的事情不懂,但我还是祝你取得优异的成绩,最好把奖杯带回华夏,哈哈。”
没多久,老板把烤好的肉串摆在王越面前,肉串发出的香味让人充满食欲。
王越完全没有想到,在这异国他乡,竟然还有这种口福。
当王越准备开吃的时候,不经意的往外面看了一眼,竟然看见蕾贝卡。
大晚上的,蕾贝卡不睡觉,出来干什么?
王越不睡觉出来是因为心情既紧张又激动,他并不认为蕾贝卡会有这种情绪。
比赛还没有开始,但蕾贝卡率领的梦之队几乎稳拿冠军。
王越注意到蕾贝卡,蕾贝卡也注意到王越。
王越知道他和蕾贝卡之间没什么共同语言,但有些事情他想和蕾贝卡解释一下,比如绯闻这件事情,他想告诉蕾贝卡,绯闻这件事情不是他散播的,如果需要他澄清,他会站出来澄清。
王越站起来,对着门口的蕾贝卡说:“有时间进来坐坐吗?”
蕾贝卡没有立刻进来,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似乎在研究她有没有时间进去坐一会。
王越咧了咧嘴角,蕾贝卡果然不拿他当朋友,要是拿他当朋友,见面后坐一会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还需要通过看时间来思考有没有时间?
好在王越也在自知之明,从来没想过蕾贝卡拿他当朋友,所以没有任何心理落差。
他叫蕾贝卡进来坐坐也不是为了攀交情,只是想解释一些不该存在的误会。
蕾贝卡似乎有时间,于是他走进来。
刚走进店里一步,蕾贝卡的眉头就微微皱了一下,她不喜欢这里面的烤串气味。
喜欢烤串气味的人会无比喜欢,不喜欢烤串气味的人可能就会不喜欢,觉得烟熏火燎。
要是一直盯着蕾贝卡看,这似乎有些不太礼貌,所以王越并没有盯着蕾贝卡看,也就没有发现蕾贝卡的皱眉表情。
蕾贝卡走到王越的对面坐下。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之间,王越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他直接提绯闻的事情?
还是婉转一些吧。
王越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羊肉串,对蕾贝卡说:“你要不要吃点烤串?很好吃。”
“不感兴趣。”蕾贝卡说完这句话后,起身立刻这家店。
不管是国内的女人,还是国外的女人,女人的脸还真是说变就变。
刚才王越还觉得很难得,蕾贝卡似乎愿意跟他谈一谈,现在看来想多了。
“我是想说绯闻的事情不是我散播的。”王越对着蕾贝卡的背影说道,不管这种方式是否合理,起码也光明正大的告诉蕾贝卡。
蕾贝卡头也没回,冷冷的说道:“以后你再让我进这种地方,后果自负。”
王越立刻反应过来,蕾贝卡不喜欢店里的烤串味道,也不喜欢油滋滋的羊肉串。
目睹全过程的老板哈哈大笑:“你也是的,竟然邀请女生来烤串店聊天,可不是每个女生都喜欢这种地方,她们更喜欢在高级餐厅里喝红酒、吃牛排。刚才那位小姐的气质一看就非常高贵,与烤串这种东西格格不入,能够进来听你说句话,已经不容易了。”
王越对老板说:“食物无高低贵贱,她不懂得欣赏烤串,真是人生一大遗憾。”
不管是阿璃还是薛冰,他们都和王越一起吃过路边摊,当时的王越几乎没有钱,是个穷小子,可是这两个人都不介意王越穷。
消灭十串羊肉和十串五花肉后,王越对老板说:“多少钱?”
老板笑着说:“大家都是华夏人,难得再这异国他乡相聚,又聊得来,就不要钱了。”
王越说:“这不行,一码归一码。你不问我要钱是情义,我付钱也是情义。”
付钱后,王越返回酒店,乘坐电梯回他住的楼层。
电梯到一半的时候停下,电梯门走开,一个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的女生走来进来。
是林恩熙。
开幕式那天,现场美女如云,可是谁也无法抢走两个人的风采,那就是蕾贝卡和林恩熙。
蕾贝卡和林恩熙的颜值真是绝了!
蕾贝卡的美很简单,长着一脸漂亮脸,仿佛是上帝的杰作,完美无瑕。
林恩熙是性感美,如果林恩熙不做电竞玩家,完全可以做模特,而且一定会成为世界著名的模特,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林恩熙都无可挑剔。
林恩熙本想进入电梯,突然停住,看了王越一眼,皱了皱鼻子,说道:“你身上怎么有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