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皓天被榴花一顿爱慕夸奖,脸色明显有些不对劲,脸上笑眯眯的谢过榴花,心里却不屑冷笑孟将军嫡女怪不得未婚先孕,不止是草包还是花痴!
“左帮主,不知道您娶没娶妻?我已经嫁人了,如果您也娶妻了那就刚好了,正好是一对。”
孟拂尘很无语,一对红杏出墙来么?
左皓天看着榴花,眼底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随即看向孟拂尘道:“我看你家小姐神志不清,不知凤炎石是不是带在身上?”
孟拂尘陪以一笑,随即看向还在犯花痴的榴花提醒道:“小姐,二房还在等你呢。”
榴花一听见二房俩字,脑海里立马蹦出了一张俊朗霸气的身影,左皓天比起那个身影,就像麻雀遇上凤凰,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还是二房为主,二房为主。
清了清嗓子,榴花道:“左帮主,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今天我既然来了是给您一个面子,既然已经照过面了我们就先走了。”榴花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被黑土拦下了。
淡淡瞥了黑土一眼,孟拂尘抓住了黑土的胳膊冷笑道:“怎么,拦我们家小姐经过我同意了么?”
黑土看着孟拂尘,被抓的胳膊暗暗用力,试着想要抽回胳膊,却发现被捏的死死的,完全抽不出来,他看了看左皓天,提醒左皓天这个人的武功在他们二人之上。
左皓天站起身来,随即哈哈一笑,挥手示意黑土下去,看着孟拂尘道:“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生气呢,我只是想看看凤炎石罢了。”
“凤炎石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家小姐怎么会带在身上呢,万一遇到什么心术不正的人抢了去可咋办?我们小姐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小姐说了,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如果要用强的,我们也奉陪到底,大不了人货共亡。”孟拂尘淡淡道。
“哈哈哈……何必这么较真呢,本帮主只是开开玩笑,今日这顿饭也是欢迎你们来到云霄族,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至于人,明日午时我们仙落崖见,孟小姐觉得如何?”左皓天有了孟拂尘的底细便不敢再轻举妄动,能是他和黑土的对手,万一交手一定会把奇焰帮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赢了还好,万一输了可不就是单单丢脸的问题了,不能冒这个险。
微微颌首,孟拂尘回眸看向榴花,“小姐,我们走吧。”
榴花情不自愿的在座位上坐了起来,嘴里还塞着食物,跟着孟拂尘离开,孟拂尘越过左皓天抬眸四处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丝异动,唉,神棍何在?
“哈哈哈……这里风水真不错,容我享受享受。”一抹声音自墙头上传了过来,孟拂尘和左皓天几乎是同时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色袍子的人蹲在墙头上,眉宇飞扬,看起来潇洒不羁带着一丝女人的俊美。
“什么人?”左皓天脸色微变,这人是谁?居然能轻而易举就出现在这里!
下一秒左皓天和孟拂尘脸色几乎是同时一变。
来人胸口绣着一个邱字,绣锋大气磅礴,似动荡苍穹,似遨游九重,难道他是云霄族第一神算邱机子?
孟拂尘看着来人,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弧度,嗯,姿态很女人,行为很张扬,脸皮有点厚,而且还是个正直单恋相思期的货,他妹的,云景怎么把斐雅姝找来了……这下……孟拂尘暗暗瞥了榴花一眼,嘴角一抽……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左皓天收下有些怒意的眼色,看着斐雅姝道:“阁下可是神算邱机子?”
斐雅姝蹲在墙头上笑了笑,随即眺望着整个奇焰帮,一边看一边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叹息,一边叹息一边无可奈何,左皓天被她的表情弄得有些心慌,要知道神算邱机子可是只闻而无见的神秘人物,他掐指一算,你几分几秒死于什么事都能给你算出来。
“阁下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斐雅姝看了看左皓天,“看在我享受过这里的份,送你一句忠告,此处大凶,实为不详,离去已晚,唯有鲜血洗礼方能化解凶兆。”
左皓天脸色微变,虽然心中有些怀疑这个神算的身份,但还是没按耐住问道:“如何用鲜血洗礼”
斐雅姝站起身来摇摇头,随即哈哈一笑,“人鱼之泪,主为扭转,帮主可要小心了。”
“人鱼之泪是何意?”左皓天有些不明白。
斐雅姝潇洒跳下墙头离开了,只留下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帮主自行领悟,咱们后会有期。”
左皓天负手而立,正在思考斐雅姝刚刚说的话。
孟拂尘见左皓天时时参悟不透,心里也着急呀,顺着提醒道:“帮主,人鱼之泪我觉得或许指的是什么地方或许是个什么人,不一定就是个童话故事嘛。”
左皓天忽然眯了眯眸子,孟拂尘嘴角微扬,“帮主,我们先告辞了。”左皓天点点头派人送孟拂尘他们离开,自己依然站在原地沉思,孟拂尘笑的明亮狡點,大鱼貌似也许上钩了,等他灭了小鱼,她就坐收渔翁之利!
“我们赶紧回去吧,帅哥还在等着我呢。”
刚走出奇焰帮榴花就开始催促孟拂尘,心急的拉着孟拂尘赶紧走,孟拂尘看着榴花,不知道为啥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到底要不要跟着回去呢……倆女人的战争,她还是不要回去了吧。
“那个榴花,你先回去,回去之后他就是你的了,我还有点事没办,等我办完就回去。”
榴花想了想,随即松开孟拂尘羞涩道:“那你快点回来,我先回去看看小帅帅。”
“好好好,快去快去……”
目送榴花离开后,孟拂尘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她几乎已经想象到客栈被俩女人掀了房顶的狼藉,一定是非常的热闹,可是……她想看却不能去看,因为她是那个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必须赶紧逃亡才行。
“唔……”孟拂尘忽然微凝眉,两只手捂着肚子,你妹的,肚子疼!
四处看了看,只有左边有个小树林还算隐秘,撒起腿子就跑,难道是肚子里的坏水太多了才时不时的就肚子疼,你妹妹的,每次都来得那么突然,随即孟拂尘翻了个白眼,这次上茅房不会还出现什么岔子吧?
阿弥陀佛,看在俺也不算十恶不赦的杀人魔的份上,就饶了俺这次吧。
找了一棵歪脖子树下,叉开,扒裤,蹲坑,蹲到一般孟拂尘忽然动作一停,整个人呈马步状态蹲着一动不动了。
微眯了眯眸子,明亮的眼眸不断转圈。
杀意!
十分浓烈的杀意!
孟拂车蹲着马步一动不敢动,那人就在她身后五米处,只要想杀了她一杀一个准,只要她敢动,立马就得被戳出个窟窿来。
咋办?
裤脱一半不能松手,翔在菊花不得不拉,人在背后不得不防。
当下之际只有两个办法,第一耍耍嘴皮子了事,但身后的人杀意太浓烈,恐怕是抱了必须让她死的心,那就只能第二个办法了,松裤打人在舒服!虽然这样一定会春光外泄,但没关系,她还穿着自制裤头,最多就是露露大腿和红裤衩。
做了决定后,孟拂尘陡然松开裤子,在裤子落地的一刹那,一个飞踢甩了过去,“嘭”的一声,背后五米处的那个人被踹飞了,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姿态潇洒到不行,帅气到不行,孟拂尘拍了拍手掌,嘴角染着明亮的笑,笑容似云空中最耀眼的云,飘忽到似乎转眼就会消失不见,顺着向下看,妈呀,女神形象立马毁的烟都的不剩了
孟拂尘拉起来掉在地上的裤子,嘟囔了一句,“翔都被练回去了,奶奶滴熊,本来还能轻0。01公斤的!”
看着那人被踹飞的方向,孟大小姐很生气,提上裤子就去了,那人被她踹一脚的时候点了穴道,能跑也跑不了了。
“唔……唔……”远处传来几声闷哼的挣扎声,孟拂尘挑了挑眉梢,是个男人?顺着声音走过去,孟拂尘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的男人蛤蟆似得趴在地上,皱皱眉,心里忍不住嘀咕,一个大男人只是趴在了地上就叫的这么淫—荡,到底是不是男人了还?
走到那人身边,孟拂尘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本想看看那人究竟是谁,自己人不认识,却发现这人在已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到脸,孟拂尘瞅了瞅地上一个人脸形状的淤泥坑哈哈大笑了起来,“轮廓很完美,大小适中,偏瘦,模样应该很俊。”
坏坏贼贼的笑着,如果她把他带回去,是不是就可以挽回俩女人抢男人的悲剧了?是不是就可以将功赎罪了?
“诶兄弟,世上有一种悲剧你知道叫什么吗?”
男子瞪了孟拂尘一眼,低沉着嗓音道:“给我解开穴道,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有一种悲剧叫做明明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还装出一副自己很厉害的样子,这种悲剧的后果就是……”孟拂尘在他面前舞了舞拳头,嘿嘿一笑,“挨揍!”
“啊……”
“还有一种悲剧就是没娶老婆的悲剧,兄弟,我给你说个媒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