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这身体可得省着点花呀,别整天爬在女人身上起不来,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肚皮上面的。∽↗,”大兵放下了酒杯,看了一眼还赤着上身的黑虎说。
“算啦,老三这点爱好谁不知道,由他去吧。”不过,拳王却只是笑了笑,摆了摆手说。
“嘿,还是老大最了解我的,其他金钱权力什么的都是浮云,只有女人的身体才能够让我感到愉快。这次多谢老大帮我弄来个大洋马,搞起来很顺手,一会儿回去非得再跟大洋马大战三百个回合,分出高低不可。”
黑虎嘿嘿地笑着,在那倒酒女孩的胸口摸了一把,然后在对方陪着笑脸的恭维下,来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老三,刚刚接到汇报,今天安排去做事的三组都折了。你先看看这些资料吧。”拳王一边说一边让倒酒的女孩在旁边的墙壁上面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电视,然后放了一些画面。
这些画面正是在旧街和东山大学后山受伤的那些人的情况,还有湖边那辆大半沉入水中的越野车的画面,而最让他们震憾的却是在东山大学后山受伤的那些人,基本上断手断脚瞎眼睛,没有一个是完好的了。
“老大,他们伤得这么重吗?不就是对付几个大学生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黑虎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惊疑地问。
“从他们的伤口来看,这不是普通武器造成的,而是某种非常锋利的武器。但是从询问他们的情况来看,都说对方并没有任何武器,而是突然出现了一道红影,绕着他们飞了一圈,就个个重伤了。拳王,我有种预感,这次我们碰到了不一般的人物了。”大兵的语气非常凝重地说。
“没错,看来问题是出现在这个叫龙海的大学生身上,而前几天晚上在辉煌音乐会所打伤了省城各家的十多个公子哥的就是他。据我了解到的情况,这些公子哥全部都是骨折,只不过是骨关节错位,只要将关节复位,再躺上几个月静养,就可以恢复了。
而我们派出到旧街去教训龙海的十多个高手,全部也都是骨折类的伤势,只不过他们的骨折是真正的骨头断裂,有的还能够复原,有的却直接成了残废,以后就算治好了也失去了正常的行动能力了,这种做法如出一辙,只不过龙海对我们的人下手更狠一些。”拳王点了点头,将酒杯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放下杯子说。
“老大,你们的意思是,这个龙海是个武术高手吗?那我们要怎么收拾他呢?他这次弄伤弄残了我们这么多的手下,绝对不能与他善了的。”黑虎拍了一下桌子跳起来叫道。
“黑虎,你动动脑子,现在不是我们善了不善了的事情,而是对方愿意不愿意善了的事情了。从他出手狠辣来看,对方绝对不是易与之辈,他既然已经从我们的人口中知道了黑煞组织的存在,说不定人家还会找上门来呢。”大兵摇了摇头说。
“他敢。我们黑煞组织总部虽然不是龙潭虎穴,但是也不是谁想来就来的地方。那个叫龙海的要是真的胆敢闯进来,我保证让他横着躺着出去。”黑虎气呼呼地吼道。
“马上加强对基地的巡逻,加强对基地周边的布控,派出人手调查龙海的行踪,同时向冯家和郑家要钱。这次我们有这么多弟兄重伤了,每个人的医药费和安置费,得让他们多出点血,不然的话咱们就要他们两家好看,毕竟是他们没有弄清楚这个龙海的情报,才让我们损失这么重大的。”拳王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威压,对两个吩咐道。
随后,整个黑煞组织就行动了起来,立即赌场停止了营业,而拳击场今天除了一些训练的队员,并没有安排赛事,所以不用担心有人混进来。
同时,黑煞组织的一部分明哨暗探纷纷出动,在天天百货商场的周围各个路口各个角落严密地监控着各个方向过来的人和车辆。
而在地下基地内部,二三十名持着各种武器的大汉三人一组,在赌场和拳击场的各个通道中交错巡逻,谨防一切可能潜入的敌人。
不仅如此,在地下基地的各个位置,还有一组组摄像头在转动着,监控室随时有人在关注着各个通道,发现可疑人员立即通知附近的巡逻队。
安排好了基地内外的警戒后,黑虎骂骂咧咧地回了房间,那个金发妞大洋马果然乖乖地没有穿衣服,看到他进来立即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
“洋****,这么一会儿就想老子的大鸟了吗?嘿嘿嘿,老子现在有空了,可以跟你搞到明天早上了。”黑虎一边说些****的污言秽语,一边扯掉花短裤,扑向了床上的大洋马。
就在黑虎在大洋马的身上拱来拱去的时候,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从房间的角落走了出来,手指隔空一指,一道灵气点中了大洋马,让她昏睡了过去。
而黑虎还毫无所觉,脑袋埋在大洋马的一对硕大之间乱拱着,双手也没有停歇,在大洋马的身上乱摸着,同时还兴奋地喊着:“大洋马,快叫呀,叫大声一些。特么的,怎么不叫了呀?”
黑虎抬起头来,看到大洋马的头偏向一旁,一点动静也没有了,不由得心中一惊,随后看到了一个拉得长长的身影从门口映过来。
“特么的,谁敢闯到老子屋里来,你他娘的不想活了吗?”黑虎大声地骂了起来,但是对方恍若未闻,还在朝他走过来。
“吼——”
瞬间,黑虎的心中一紧,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危机,他的身体闪电般从大洋马的身上弹了起来,来不及穿任何的衣服,但是顺手从床下抽出一把三棱军刀,返身扑了过去,一刀刺向后方。
然而,等到黑虎的身体扑过去时,却发现面前已经没有了人影,但是他持刀的手腕却突然间剧痛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划过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