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熠是一个很强势的男人,对待自己的妻子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她知道所以从来不隐瞒交友情况,华子峰,江承运,张耀,青湖几人,她都没有隐瞒过,只不过青湖他们的来历太神秘,一笔带过而已,并没有深入解释。
爹爹司寇煜泽闭关疗伤,无法联系上,本来这次的婚事她还有些犹豫,可是青湖说,红尘历练婚姻也不过是一种心境,不必太在意,她才渐渐放开自己的脚步,向金熠逐渐靠近了解,妖神青湖的解释估计跟爹爹想法相似,想必爹爹也不会在意她的决定。
“七宝儿,这是我的工资卡,还有这处四合院的房产证明,早就想给你的,就怕你还没有认同我绝收,虽然不能给你大富大贵的生活,但是衣食无忧总能做到的,这些是这么多年来的一些投资。”
“好,以后就靠阿熠养活,请多多指教哟,家族也有一份嫁妆,家里也不会少的,到时候你不要心里别扭啊,那些并不代表什么,只不过是亲人的心意。”
“我知道,那也是将来我们孩子的产业,你放心,就是有人说我吃软饭,我也心甘情愿。”
“瞧你瞎说什么呢,呵呵,你会是个吃软饭的?我还需要你养活呢,莫非你反悔了?”
“怎么会?你可是我这么多年来最想得到的,钱财那是身外之物,够用就行,谁没事拿钱堆在屋子里玩?七宝儿的丈夫可不是肤浅之人。”
“哈哈,让我看看多厚的脸皮,还没有订婚就成为我丈夫了。”
“早晚都是,有什么区别,反正你跑不掉的,死都不放你走。”
“又说傻话,我能去哪里,不就在你怀里吗?”
“嗯,可是为什么心就是不踏实,总觉得你要飞走一般。”
“呵呵,放心,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七宝儿,你说话算数,不能离开我。”
“好!”
不得不说他的感觉还挺灵敏的,如果爹爹司寇煜泽出现的话,一定不会同意,‘区区一个凡人,怎么配得上我司寇家的小公主。’不用想就知道爹爹会这么说,不过以他那么疼爱自己最多也就别扭一阵子,万年才有自己这么一个血脉,怎么舍得自己不开心。
两人来到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营业房,又是一阵劳动,没一会功夫本来空荡荡的房间,充满了绿意盎然,漂亮的树木,绽放娇艳的花卉,景云臻欢快的向金熠说着她的畅想:
“这里放一个小台子,一张古琴,闲暇的时候过来弹奏一曲助助兴,于半兰也可以来这里弹奏她的琵琶。”
“不要弹奏给别人听,七宝儿的一切都是我的。”
“小气鬼,喝凉水。”
“喝就喝吧,我不在乎,七宝儿只能是我的。”
“霸道男!”
“七宝儿,真想快点把你藏家里,谁也不给看。”
赏了他一个白眼,真够了,比皇帝还霸道占有欲十足,真怀疑他前世是什么人,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觉得真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严肃木纳之人,竟然做出那样没脸没皮的事情来。
舍下男人的尊严面子低声下气,就为了能得到一个相处的机会,当时的自己有些意外,其实心里并没有责怪过他,要不然早就出手惩罚他,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吧,让自己无法对他狠下心来。
忙完店里的事情,两人开车来到郊区的一家俱乐部,多少年了,金熠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一来是因为自己性格原因,不怎么喜欢吵杂的环境,二来是因为自己的工作性质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这个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是方天戟的产业之一。
停好车牵着景云臻的手,向里面走去,出来一个笑容满面的中年人,对着金熠说:
“您好,跟着方老板这么多年,可是第一次见您来这里,欢迎欢迎,我们老板今天正好在这里休闲,要不要通知他一声,一起玩啊。”
“不用,今天跟我未婚妻来这里约会,要那个胖子来岂不是倒胃口,就你眼睛尖的,让他自己玩吧,我就不参合了。”
“那行,祝您玩的愉快!”
金熠点点头向马场走去,景云臻早有准备,拿出两套骑马装递给他一套,自己留一套转身进入了更衣间,这次是紫色的骑马装,手里拿着小鞭子也是紫色的,金熠的也是同色系,两人都把紫色穿出了浓烈的霸气,在这个黑色的人群里分外耀眼,
“哎呀,你看看那一对男女,情侣装,真漂亮,骑装还能有这种颜色吗?”
“又不是正式比赛,人家是自带骑装,什么颜色不能穿?你真是大惊小怪的,如果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不行?”
“快看快看,那个女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鞭子呢,也是紫色的,真漂亮,竟然是半透明的,不知道哪里弄的,好喜欢。”
“两人在一起出奇的和谐,不愧是情侣,呀,我看到紫色的骑装上竟然绣着同色的花纹,不用望远镜还看不到呢,给,拿着望远镜,你也看看。”
“嗯,我也看到了,真的呢,你看看,人家的鞋子并不是我们穿的那样的皮鞋,而是锦缎的,脚尖上还缀着那么大一颗宝石,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人,这么富有。”
“看着面生的很,不像是京城的人,也许是外地来这里游玩的人吧。”
“嗯,也许吧,看那个女孩子的骑马技术那么精湛,想必经常骑马,相比较那个男人就逊色不少。”
景云臻前世的时候骑术就很精湛,金熠不经常摸马匹,技术显得生涩不少,景云臻一点一点的告诉他要领,没过多一会他也变得行动自如起来,两人并不急着纵马飞驰,而是亲亲我我慢慢悠悠的走着,丝毫不在意别人眼光。
一直到金熠完全掌握了骑马技巧,刚开始慢跑后来速度渐渐放开,风从耳朵两侧吹过,呼呼啦啦的,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眼睛却是开心快乐着,两人就这么风驰电掣的飞奔了几圈,慢慢放慢速度,又开始慢悠悠的闲逛起来。
“喂!没想到你骑马的技术这么好,有没有兴趣跟我比试比试啊。”
“骑马就是娱乐一下而已,没有必要非要争个高低,这位姑娘你请便吧。”
“嗤!为什么不能争高低?你是不是怕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你认输我可以既往不咎。”
“姑娘是不是不是地球人,听不懂地球话,我未婚妻说的很明白,难道还需要向全天下昭告不成?你想比试是你的事情,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去,撒野也要看看场合,这里并不是你家的自留地。”
“你算什么东西,还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话,告诉你,我爸爸可是刘成河,哼!得罪我,你小心点!”
“哦?刘成河?没听说过,不知道是哪家庙里的和尚啊,又是如何让我小心点的。”
“你,你混蛋!我爸爸是反贪局的刘成河,哼!怕了吧,小心让我爸爸把你们请回去喝茶。”
“哦!那我就要看看谁请谁喝茶。”
前段时间的风暴让不少人躲过去风头,刘成河就是其中一个,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收拾一批人,死不悔改的人就不应该给予仁慈对待,拿出电话拨通刘枫电话,直接毫不留情的下达指令:
“把反贪局的刘成河给我请过来喝茶,哼,看他的闺女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这次好好调查一遍,别放过蛛丝马迹。”
周围一起来的人瞬间倒退好几步,离刘媛媛有一段距离,这个坑爹的孩子,你爸爸有你这个孩子也是醉了,一点都不长眼睛,踢到铁板了吧,看你这回怎么善始善终,不是每次都那么不了了之的,平时仗着刘成河的势力没少飞扬跋扈,活该这次倒霉。
“呜呜呜呜!你欺负人。”
并不理会哭泣的女孩,牵着景云臻的手潇洒的离去,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劝说刘媛媛,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单单的流着眼泪,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掏出手机给刘成河打电话,谁知道一直都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心里哇凉哇凉的。
景云臻对女孩子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想法,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留着权利做什么,下崽吗?她又不是圣母,别人打你右脸你再伸左脸过去,那种行为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精神有问题需要治疗,可惜两种情况她都不具备。
权利是双刃剑,可以害人也可以救人,就看这把剑是哪个人捏在手里,金熠如果今天不给女孩子计较,那她心里就会低看他,别人都欺负你门口了,你还按兵不动,不是蠢材就是傻子,不主动去欺负人,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无论男女老幼。
他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女孩子而饶过,又不是自己的姐姐妹妹,凭什么要宠着她原谅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陌生人而已,不值得费那个心思,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个女孩子手里憋屈过,难道别人就活该被欺负,只因为他父亲掌握着权势高人一等?
这个认知好没有道理,又是一个公主病晚期的病人,全世界都应该围着她打转,真以为亲妈到处都是啊,也太自以为是了吧,这种人就是社会的毒瘤,留着也是浪费米钱,一点社会贡献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