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朝年家“啪啪”打脸(1/1)

想着还要去年府赴宴,四爷很快就压下了心底的躁动。

抬手在女人腰间狠狠掐了一把,惩罚似得道:“别整天跟小孩子似得,爷看弘修那娇惯的毛病,就是跟你学的,成日里不是在大阿哥跟前撒娇索抱,就是在爷跟前撒娇。现在年纪小倒也就罢了,再过几年长大了,爷可不惯他这个毛病,还有没有点男孩子样了。”

这话说的,若音莫名的心虚。

还别说,弘修那毛病,指定真是跟她学的。

她笑道:“再过几年,爷就是想抱,人家男孩子还不给抱了呢。就跟弘毅一样,小时候跟我亲,长大知道怕丑了。”

“反正你给爷老实点,尤其到了外头。”男人回到圈椅坐下。

这要不是待会有正事,非得把她摁在被窝里弄一回。

“爷就放心吧,我在外头可端庄了呢。”说完,若音把柳嬷嬷叫了进来。

这话四爷倒是没反驳,她确实如她所说。

在外头端庄得令人起敬,不敢逼视。

在他跟前就没一点规矩,随随便便一个抬眼,就媚态横生。

一盏茶后,若音坐在镜子前,自信地道:“待会我随四爷去年府,你们帮我梳个中等大小的架子头,再弄个碧玉棱花双合鎏金步摇,其余的你们看着办。”

谁让这里的人,都觉得金光闪闪特大气,显得有气场。

入乡随俗,即便她不太喜欢,也弄个好看点的金首饰,镇镇场子吧。

省得旁人觉得雍亲王嫡福晋忒寒酸。

“哎!”巧风乐呵呵的应了。

一炷香后,头型就梳好了。

若音自个对着镜子,化了个气质优雅的妆容。

然后,她站起镜子前,转了一圈。

发现没问题后,才走到堂间,朝四爷道:“爷,我好啦。”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先喝点粥和点心再去,另外,外头的东西你少吃。”

“哦。”其实,不用四爷说,若音也不会轻易用外头的膳食。

尤其那还是年家的地盘,就更不用说了。

等到若音用了点食物,她和四爷便乘着马车出发。

年府是个不大不小的四合院,恰好配得上年羹尧官职,并不是很高调。

到了那儿,年家重要的家族成员,全覥着脸在门口迎接。

就连年家老太太,也拄着拐杖,笑脸盈盈地站在第一排。

不过,他们的笑容,在看到若音的那一刻,面色微微一怔,便又恢复了正常。

“恭迎四爷,四福晋大驾光临。”

“都起吧。”四爷随意地抬了抬手,朝年羹尧淡淡道:“今儿是你的日子,不必多礼。”

“谢四爷。”年羹尧笑着起身,热络地朝四爷做了个请的手势,“四爷,奴才可是在府上恭候您多时了,正好家里有一坛珍藏多年的好酒,想请您一同品一品。”

四爷微微颌首,抬脚进府。

可才走了几步,又转头看向若音。

并且,他还朝若音伸出了右掌心。

若音矜持一笑,将一只手递给了四爷。

男人紧了紧她的手,宽慰道:“你随她们去女眷那,若是有事,就让奴才过来传爷。”

说着,他随意指了指若音身后的如霞、如霜。

若音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爷去吧。”

四爷锋芒的视线,在年家一干人等面上划过。

然后,他才跟着年羹尧进了年府。

若音则抬起头,直视年家那些人。

她知道,向来不爱在外头秀恩爱的四爷,方才是故意朝年家“啪啪”打脸呢。

这下好了,年家若是想怠慢她,得掂量着点。

待四爷进了年府,年芷兰和她娘吕氏,笑脸盈盈地奉承若音。

其余的人,便纷纷散了去。

“早就听闻四福晋端庄贤淑,落落大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吕氏穿着深紫色的旗装,满头的珠光宝气,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是当家夫人。

一双看似和善,实则阴毒的眸子,在若音身上打量着。

若音回了一抹浅笑,道:“年夫人才是保养得当,和年小姐站一块,就跟两姐妹似得。”

语音刚落,吕氏面上沾沾自喜,认为自个保养得年轻。

可年芷兰面上却愣了愣,觉得若音说她老。

不过,就算她心里不快,还是要做做样子。

“四福晋,今日能在这儿见到你,真是有些惊讶,本来我们家以为你没时间,眼下既然来了,便是贵客,请随我去正院,或者在府上逛一逛也好。”年芷兰柔柔地道。

若音面上带着端庄疏离的浅笑,微微颌首同意了。

她扶着柳嬷嬷的手,与年芷兰,还有吕氏并排前行。

一路上,气压有些低,大家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若音能感觉到,同性相斥的磁场,在她和年芷兰,还有吕氏之间蔓延着。

反正她是客人,又不必讨好对方,索性也懒得尬聊。

奈何走到一处安静小花园时,年芷兰居然主动挑衅。

“上次四福晋不还说了,就是我们年家给了请帖,你都不来。怎的我们年家没送你请帖,今儿个也跟着来了呢。”

听到如此尖酸的话,若音柳眉微微一挑。

她算是明白了,这小丫头片子,海域两幅面孔呢。

刚才正门那儿有别的客人,还有奴才。

年芷兰便端着千金大小姐的姿态,客客气气的。

如今这小花园里,只有彼此亲近的人和奴才,她就换下了大家闺秀的脸。

就连柔情似水的声音,也尖刻了几分。

对于这种无趣的挑衅,若音没有搭话。

只是扶着柳嬷嬷的手,重了几分。

顿时,柳嬷嬷便明白若音的意思。

她代替若音说道:“年小姐有所不知,本来我家福晋是没打算来的,毕竟她是雍亲王府的嫡福晋,平日里忙得很,昨晚还看账本看到了深夜,早上便起晚了些。”

“谁知道架不住四爷亲自来看她,还说我们家主子是福晋,非要福晋跟着来,说只有福晋才配跟着他出席各种场合。既然四爷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福晋自然得来了,不然岂不是拂了四爷一片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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