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将女人压在身下,大掌开始善解人衣。
“呜......难受......”睡梦中的女人,挣扎了几下,却还是动弹不得。
身上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似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偏偏她越是挣扎,对方就压得越大力。
尝试了一遍又一遍后,若音便不再挣扎。
同时,她的脑海里,也有了意识。
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在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该不会是鬼压床吧?
而且......还是个色+鬼?
想到这,她拼命的摇头,想像平时一样,把自己从噩梦中摇醒。
“你可是睡傻了?”一道性+感而磁性的男低音,在她耳旁响起。
若音顿了顿后,猛地睁开眼睛。
就见一双泛着精光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眨巴几下眼睛后,她梦呓般小声呢喃:“四爷......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娇而柔,完全就是小懒猫醒了时的慵懒嗓音。
这般魅惑而勾人的声音,让四爷听得想把她摁在锦被上好生欺负一番。
下一刻,他便这么做了。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传出不小的动静。
女人随着男人的孟浪,甜美的嗓音发出美妙的乐章......
对于这种事情,男人听觉上的的感官,大于身体上的感官。
所以,小女人那般甜美的声音,令他听了后,根本停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喘着气躺下。
外头的奴才,也伺候两人擦洗后,就退下了。
当若音和四爷,再次躺下时,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被子。
谁让之前那床被子已经脏了,还被汗浸透了。
此时,四爷抱着怀里的女人,很是惬意。
奇怪,每次来这儿,他只是想办正事。
可最后......总是无形中,被她勾着办了事。
一开始,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小懒猫。
谁让她春夏秋冬,比婴儿还能睡。
难怪那肌肤,也跟婴儿似得又白又嫩。
小野猫滋味妙不可言,他一个没克制住,就多教训了几次。
“爷......人都睡着了......你还来欺负我......”若音靠在男人怀里,无力地道。
可女人这般没有力气的控诉,在四爷耳里,分明就是娇嗔的撒娇。
“没良心的东西,方才也不知谁,叫得那般欢。”
“爷!”她用小拳拳捶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表达着内心的羞赫与抗议。
接着,就将脸完全埋在他的怀里。
四爷一把擎住女人不安分的手,“再乱动爷可不管了。”
明明是随意的一句话,可若音还是听见了男人话里暧+昧的警告。
刚刚她就吃不消了,哪里还敢造次。
见女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乖得跟猫崽子似得。
四爷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也就是这个时候最乖,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下了床,那就是个小野猫来的。
“还记得你怀弘修时,那封匿名信吗?”他终是提起了正事。
“当然记得了,那件事,爷不是说过,是被朝堂之事牵连了么?”她嘟囔道。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
“这件事情,是大哥做的。”
他向来是个谨慎稳重的人。
在事情没有确定前,不会胡说八道。
就算事情确定后,他也不一定会说出来。
而是把事情完全处理好,并落下帷幕,他才会告诉她。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他认为男人就该这样,将外头的事情处理妥当,让女人安心。
“啊?”若音有些诧异。
其实,她一早就猜到是皇室的人。
她想到了太子、八爷、九爷......
甚至怀疑过,是后院的人干的。
但就是没想到,是那个看起来和她们完全没什么交集的大阿哥。
她统共都没见过大阿哥几次,究竟什么怨什么仇?
于是,她不解地问:“大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你只需要知道,他现在被皇阿玛下令幽禁终身,别的你不需要知道。”他不想她知道的太多,那样反而对她不好。
不为别的,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与烦恼是对等的。
“哦。”若音没有再多问。
她知道争权夺利,就跟打仗一样。
打仗时,死的不止是士兵和将士们。
还会殃及那些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
权谋之争也是一样,既然开始明争暗斗。
自然就会牵连到后院的女人和孩子。
严重点的,还会牵扯到女人们娘家的外戚。
想明白后,若音在四爷的下巴上香了一口。
糯糯地道:“谢谢爷......”
她敢肯定,既然四爷知道是大阿哥干的。
那么,以他腹黑的程度,应该没少掺合。
只不过,他的城府很深,极有可能插手了,也是不动声色的那种。
四爷抬手,轻轻磨挲着被女人亲吻的下颌,凉薄的嘴角,扬起一抹充满魅力的弧度。
此刻,无声胜有声,俊男美女很快就相拥着入眠。
次日早朝,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
康熙一上朝,就将所有矛头都直指八爷。
“八阿哥柔奸成性,妄蓄大志,私下勾结党羽谋害胤礽。”他的视线落在八爷身上,命令道:“来人,将八阿哥锁拿治罪。”
闻言,八爷站在原地,一如既往的温润儒雅。
仿佛上首的康熙,说的不是他。
“谢皇阿玛隆恩。”他叩首行礼,无比从容。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就算是被惩罚,被赐死,也得规规矩矩谢罪。
其实,早在大阿哥被终生幽禁时,他已经想过了最坏的打算。
是福不是祸,是祸终究躲不过。
这一幕,让九爷、十爷、十四阿哥,纷纷替八爷着急。
尤其是刚刚成年的十四阿哥,满脸的担忧和焦灼。
因为康熙说的不是圈禁,也不是听候发落,而是锁拿治罪。
这种情况,往往就是带下去后,被完全控制住。
最后无非就是赐白绫、毒酒,或者别的惩罚,反正逃不过一个死字。
十四阿哥向来够义气,加之他的性子本就爽朗又莽撞。
此时眼睁睁看着侍卫就要把八爷带走。。
他“噗通”一声跪下,忿忿不平地道:“皇阿玛,八哥素来温文尔雅,待人亲切随和,处事体贴细致,文武双全,待儿臣也是极好的,怎么到了皇阿玛嘴里,就成了谋害二哥的罪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