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仙瞳 !大燕像一只大母熊一样扑过来,柳小婵轻巧一闪,躲在一边,大燕一脚就踩在水灵脸上了,她滑了个跟头,水灵鼻血直流。
柳小婵身轻如燕,在上下铺中纵横飞跃,不用出手把两个女人像陀螺一样带着来回转,不一会儿就晕头转向,把雯子乐得直拍手。
雪里红看着可是彻底恼了,跳起来就把雯子抓到手里了,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了雯子一个耳光,雯子被打愣了,这咋还下手这么重了?不是闹着玩么?
柳小婵从一个上铺上飞身而下。骑在胖大燕的脖子上捂住她的眼睛,大燕一个跟头又把水灵砸在身下了。
这时候就听雯子尖叫,带着哭腔。
柳小婵一回头,雪里红正抓着雯子衣领子打呢。
柳小婵喊道:“雯子,还手!”
雯子低头一口就咬在雪里红手腕子上,雪里红疼的赶紧松开,被雯子一脑袋顶在下巴上,仰面跌倒。
雪里红急了,大声召唤帮忙,这里边有十几个是平时和她要好的,一看她吃亏,都过来要围攻。
柳小婵一看急了,在大燕背后一踩,凌空飞起,她没有去救雯子,要在这么多人手里夺回雯子恐怕是很困难,她直接奔雪里红。
柳小婵动作快到非常,雪里红眼前一花,脖子已经被人紧紧掐住,柳小婵已经在她身后搂住她,另一只手掰住雪里红的一根手指,说:“让大伙靠后,放了雯子。”
雪里红好歹在外边也是做过大姐的,岂能被她三言两语唬住,冷笑说:“你赶紧给我磕头求饶,我或许还能饶了你们,不然你们俩都得残废!”
柳小婵说:“好,看谁先残废。”手掌一用力,雪里红右手一根手指已经被柳小婵掰断了。
雪里红惨叫一声,大家都停手向这边看过来。
柳小婵用力一甩,雪里红九十多斤的身子被摔到了一张床的上铺,柳小婵一个璇子也上去了,还保持着掐着雪里红脖子的姿势,右手又抓住雪里红另一根手指。
这些女犯人有些发蒙,单凭着柳小婵刚才这一摔,满屋女犯再有力气的也自问做不到。
这些人围着上铺下边看着上边的柳小婵,柳小婵在牙缝蹦出几个字:“放了雯子。”
雪里红满头大汗,刚要骂人,柳小婵手一用力,她的这根手指也断了。
柳小婵对惨叫着的雪里红说:“你是不是想我下一步掰断你的胳膊?”
雪里红不敢再装了,说:“放了那个小姑娘。”
两个女人一放手,雯子“嗖”的一声跳起来,在大家伙头上三窜两蹦,就上了二铺上了。
柳小婵对雪里红说:“你要是还想打,我随时陪着你,但是你要是敢碰我的雯子一下,我立刻扭断你的脖子。”说着,手指一用力,雪里红顿时面部充血,咽喉想要断了一样。
柳小婵一脚把雪里红踹下去,下边的人接住雪里红,大燕爬起来还要往上扑,却被雪里红拦住了,柳小婵这时候有些发狂了,眼睛死死盯着雪里红。雪里红知道,现在动手,或许大家人多能打得过她俩,但是柳小婵神出鬼没,一个挡不住自己就又遭殃了。
这时候外边管教敲门:“咋回事?吵什么?”
大家赶紧都会床铺坐好,柳小婵和雯子站在水灵的床铺上,水灵也不敢过去要回来,坐到了下铺上。
管教趴着门问雪里红:“雪里红,是不是又欺负新人了?不要搞事情啊!”
“是,我知道了管教。”
雪里红回答一声,就捂着手指回了自己的床铺了。
她心里有数,要是说柳小婵打了她,不但丢名声,而且管教肯定把柳小婵她们调走换监室,到时候就报不了仇了。
管教走了以后,大燕和水灵都过来看雪里红的伤势。
雪里红两个手指肿的和水萝卜似的,但是这女人也有一股狠劲儿,咬着牙说:“没事,今晚我要是不把这俩丫头裤子扒下来狠狠收拾一顿,我就不叫雪里红!”
以前有过实例,曾经有一个谋杀亲夫的女犯进来,自以为是杀人犯,抱着必死的心,也不在乎雪里红,当时雪里红还没有这么多死党,只有大燕和她是一伙的,水灵还没有进来,所以这个女人和雪里红大燕打在一起,三个女人都打了个头破血流,谁也没占到便宜。
管教见惯了犯人们内讧,只要不打的太过分,又没有人上报,即便是你脸上带着伤他们也不深问。
当天白天三个人打了个棋逢对手,到了晚上,雪里红和大燕趁着那个女犯躺着没留神,大燕用床单勒住她的脑袋,雪里红对着她肚子一顿爆踩,踩得这个女人尿了好几天的血,根本起不来床。
这个杀丈夫的女犯也是个狠角色,硬是没有上报,就说自己病了,狱医给她治好了就又送回来了,到了晚上,这个女人也学会了,起来偷袭雪里红,没想到雪里红早有防备,而且就在她住院那两天的时候,水灵又被抓进来,雪里红多了一条手臂一样,这女人偷袭,却被三个人又给按倒了。
雪里红让大燕和水灵按住了这个女犯,自己用三个牙刷背对背绑好了,在女犯下边就捅进去了,一顿狂刷,疼的女犯要死要活的,终于服软了,跪在地上磕了十个头,雪里红才放过她。就是因为这件事,雪里红在这间监室里才奠定了大姐的基础。
今天雪里红硬拼吃了亏,就又决定要故技重施,到了晚上好整治柳小婵和雯子两个人,连想用的刑具都准备了,三个牙刷背对背绑好了,就等着晚上用它捅柳小婵和雯子了。
晚上九点,看守所准时关灯,所有犯人都得到床上躺好,然后管教在走廊巡视一圈,就把走廊的大门一锁,然后下班了。
整个看守所大院,就是外边院子里的照明灯亮着,再就是岗楼上的探照灯来回晃动。
柳小婵这间的监室中虽然关了灯,但是借着窗子映进来的光线,依然视线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