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仙瞳 !毛日天说:“我刚才给你的钱你是不是揣好了,再丢了是不是就不怨我了?”
一撮毛刚要摇头,听了这话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了,摇头,意思就是丢了不怨毛日天了,点头,谁都会认为毛日天给他的钱他揣好了。
毛日天又说:“以后你有啥事儿就和我说,别带着这么多闲散杂人来闹事,真打起来他们管用么?”
“嗬嗬”
“好了,带着你的人回去吧,要不你妈该惦记你了。”说着,一推一撮毛,他踉跄几步,撞倒他同伙的身上才停住。
那五个小子一劲儿问:“大哥,他打你没有?”
一撮毛“嗬嗬”地也说不出话来,就用力点点头。
这几个小子马上就说:“报警,他打人了!”
毛日天回头对狗剩子说:“你把大家劝回去喝酒,我送送这几位朋友,看来他们是想和我单独谈谈呀。”
狗剩子拦不住这五个人,但是往回推出来看热闹的却能推回去,谁能跟他们较力气呀,狗剩子带着保安往回一劝就都回去了。
一撮毛的几个同伙还叫呢:“大家别走,给我们评评理。”
他刚喊完,毛日天一个嘴巴打过去,使了巧劲儿,这小子的下巴直接就给打脱臼了。
毛日天回头就开始抓这几个人,抓到一个就摘下巴,再抓下一个的时候,这小子咬紧牙关不张嘴,这样捏不掉下巴关节,毛日天伸手在他裆里一捏,这小子疼的“啊”的一声大叫,再闭嘴就闭不上了,下巴已经被毛日天摘了。
一转眼就剩下俩没被摘掉的了,远远躲着毛日天,手里拿着电话拨号:“你等着,我报警。”
这时候墙头上跳出一个人,迅速无比,到了一个打电话的眼前,一把抢下电话,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就往他嘴里塞电话,那小子措不及防,一个跟头就摔出去了,但是毕竟嘴没有那么大,电话没有塞进去。
毛日天一看是柳小婵又出来帮忙了,笑道:“不用你,你这丫头出手没轻重。”
“那我不用手,用嘴。”说着柳小婵呲了一下尖牙。
“算了吧,人家报警验出伤来咱们还吃亏,我不用你,你就看着就行了。”说完吗,毛日天闪电一般抓住那最后一个,这小长得瘦小,脖颈子被毛日天打手一捏,顿时就动弹不得了,但是害怕毛日天摘掉他的下巴,也把嘴闭的紧紧地。
毛日天怒视着他:“把嘴张开!”
“呜呜”这小子摇摇头。
毛日天手指头按在他眼睛上:“你张嘴我就抠你眼珠子。”
“啊——”这小子马上就像到医院检查扁桃体一样,张开大嘴,毛日天一端一扭,他的颌关节也脱位了。
这几个小子都用手托着下巴,虽然没有挨一拳一脚,但是那狼狈相就别提了。
毛日天回头一看柳小婵,把他那叼着手机的小子骑在地上,把手机拔出来,用手来捏他的颌关节,这小子翻不过身子,咬着牙不张嘴。
柳小婵叫到:“张嘴!”
这小子闭着嘴,瞪着眼,就是不张。看看毛日天站到了柳小婵背后,他眼睛里全是恐惧,都不敢挣扎了,但就是不张嘴。
柳小婵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不一会儿这小子就脸红脖子粗了,终于挺不住了,张大了嘴来呼吸。
柳小婵乐了,伸另一只手就来摘他下巴,但是捏了半天也摘不下来。
毛日天笑道:“你要是不会摘关节就放开他吧,我看着都难受。”
柳小婵气得“呸”的一声,往这人嘴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跳了起来。
这人刚往起一站,毛日天出手如电,“嘎巴”一声,他的下巴就脱臼了。
这六个人这一下子都消停了,谁都说不出话来了。
毛日天说:“走吧,你们要是没吃完饭咱们回去接着吃,就是嚼得时候你们得用手帮帮忙?”
这几个人哪还能吃饭,回身就都跑了,毛日天带着柳小婵回来,门口站着狗剩子,问毛日天:“都搞定啦?”
“小意思。”毛日天笑呵呵地进去和丁梅说去了。
狗剩子刚要进来,被柳小婵一把扯住,伸小手就捏他的下巴。
“你要干嘛?”狗剩子推开她。
“让我看看怎么样能把你的下巴摘下来。”柳小婵追着狗剩子要练练摘下巴,狗剩子捂着嘴跑:“你去和毛日天学去,别来祸害我!”
毛日天找到丁梅,俩人进了办公室的屋。
毛日天和丁梅说:“刚才这几个是故意来闹事的,我怕引起混乱,也没太收拾他们,不过既然知道他们是谁就好办,我晚上到他们家去,一定要弄服他们才行。”
丁梅说:“一撮毛那件事儿已经好几年了,我感觉他也不至于还来闹事,我感觉这里边的事儿说不定和牛田东有联系,昨天牛田东曾经威胁过我。”
“怎么回事儿?”
“牛田东昨天到我家里去了,嬉皮笑脸的,被我给赶出去了,他临走的时候就说,我让你开业也开不消停,你就等着看吧!”
“这老小子是贼心不死呀!”毛日天说着一笑,问道,“我要是给你找个靠山,以后他见了你都得点头哈腰的你信不信?”
丁梅瞪了他一眼,说:“就你事儿多,这么八卦,是不是男人呀?”
“好呀!”毛日天惊叫一声,把丁梅吓一跳,打他一巴掌:“要死呀你,一惊一乍的。”
毛日天说:“刚才我给周镇长打电话,你知道他说我什么么?”
“什么?”
“和你说我的话一样,看来我这件事儿是做对了,你俩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捅呀!就这订好了,我下次再去水岭镇,就让他过来提亲,就说你已经答应了!”毛日天一脸喜悦,就好像这事儿真的成了一样,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介绍对象。
“没人理你,疯疯癫癫的!”丁梅说着往出走,她没有明确拒绝,就说明她不反对这件事儿。
走到门口,丁梅有回过头说:“我的意思是一撮毛那边就不要搭理他了,他应该不敢再来了,我怕你去再把事儿闹大了。”
毛日天一笑:“这个分寸我还是有的,不用你关管了,你就等着做新娘子吧!”
丁梅脸一红,骂了一声:“有病。”然后走出去。
到了下午,酒席散了,毛日天招呼忙着打包鸡腿的柳小婵:“丫头,跟我走一趟,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