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毒宠:鬼医大小姐 !阿寻看晟儿的样子,不忍心说什么了。
想到晟儿现在,不是和自己之前一样吗?
在边城出去打探消息,却被那群抓孩子的抓起来了,看到娘亲哭的不成样子。
老爹失踪了,他又去想要给老爹报仇,却害的小兔子到现在伤势都不曾完全治愈。
他好像也没资格说晟儿。
阿寻挠了挠头,摸了摸晟儿的脑袋,便转移开了开心一点的话题。
……
夙玉和土匪佣兵们,是后追上来的。
他们手里也有沈千秋和白君临的两只超神兽。
兵分两路,以夙玉和彭林带头,飞遍整个月华大陆,把这个消息散步了出去,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去,却也都按照夙玉他们吩咐的,迅速找好了藏身之所。
房子什么的,能不要就不要了。
生死关头,什么都不要舍不得。
命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从一等国,到七等小国,再到各方势力,夙玉他们都快跑断了腿,好在超神兽飞行速度尽快,而且各方百姓和势力口口相传,没用多久就是人尽皆知了。
这个时候,整片大陆都是一家人。
抱住了其他人,也就相当于给自己多了一份保障,给对付邪灵多了一份力量。
而在传消息给了所有人之后,夙玉还是选择了把水家人全家都带到了至尊王朝去。
这是凤卿最在乎的家人,还是放在凤卿身边,才最能让她安心。
……
在夙玉彭林等人散播消息,开始带着水家人前往至尊王朝的时候,凤卿已经在至尊王朝西门家地宫里面,待了十天了。
这十天,邪灵没来。
但是暂时性的没来,不代表一直都不会过来。
所以,从第一天休息好了以后,他们就一直都在做准备,时刻都提防着邪灵和走狗们的再一次入侵。
而士兵们,则是在这几天里,打通了四大家族和皇宫的地宫,彼此之间彻底连接上了,交换消息,也都变得方便了许多。
白君临和凤卿琢磨着。
原本想要设下一个像是魔王殿外围那个光电属性的结界的。
但是现在的白君临远没有凤千绝强大,力量不足以,凤卿和他一起做的话,也必然会消耗掉大部分的力量。
就算用丹药,也需要恢复的时间。
在这样的时刻,邪灵一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一次入侵过来。
一个呼吸的时间,都足以致命。
而且如果布下结界,就会被邪灵发现这片地面下方就是他们的藏身之所,只会带来更大的危机,所以,这个念头暂且打消了。
只不过,曾经在云天大陆研究出来的针对于邪灵一族的毒药,以及光爆弹,却仍然可以继续使用。
正好江厌戏的纳戒里面带来了很多制造护目镜和耳塞的材料,他们分成小组,迅速的加工了起来,而也在这个时候,夙玉他们都回来了。
夙玉带来了水家人。
同时,也诧异的发现,彭林居然把萧诺和孩子,以及聂红和孩子,都给带到这里来了,让他们留在相公身边,还能让洛英明以及潘龙安心一点。
这下,地宫可就热闹起来了。
不光是三个男人争夺凤卿肚子里的儿媳妇。
就连聂红,萧诺和梨花,也都阴阳怪气的开始给自己的儿子争取机会了。
南宫沫和东方冥听得默默看了一眼对方,又看了一眼南宫沫的肚子,摊了摊手。
水家一家人看到凤卿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抱住了她。
在路上他们都听说了凤千绝的事情。
也和凤卿一样,坚信,那个深爱着凤卿的男人,绝对,绝对会有那么一天,重新回来保护着凤卿的。
可是当看到凤卿一个人大着肚子站在那里,还是忍不住心疼。
他们刻意避开了凤千绝的话题,对着阿寻和凤卿嘘寒问暖。
见凤卿脸上的确不是佯装着镇定,而是真的被一股信念支撑着,坚信凤千绝一定会回来的,这才彻底放心。
水玉痕气的,抄着手在地宫里面走来走去,嘀嘀咕咕:“奶奶个孙子的,这帮畜生,助纣为虐,跟着邪灵打压自己的同类,真是愚蠢至极!”
“没错!”
南宫老太爷暴怒的出声。
前一阵子他出去周游散心去了,顺便突破了一个瓶颈,现在,已经是一个灵尊的高手了,可是回来以后才发现,这至尊王朝居然被邪灵和一群走狗祸害成这样!
老太爷怒不可遏!
现在,他就等着邪灵和走狗们过来呢!
他对于走狗们的痛恨,远高于邪灵!
身为人类,不将千年前祸乱人间的邪灵视作眼中钉也就罢了,居然还毫无尊严底线的去捧邪灵们的臭脚,甚至还这般大肆折磨,禽兽不如的对自己的同类做出那样的事请来!
生而为人。
最不可丢失的就是自己的骨气!
最该守护的,就是自己胸腔里那一颗火热的赤诚之心!
而那群走狗们,现在俨然不配称之为人!
……
修罗界。
这里暗无天日。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也不知是修罗界的浓雾染上的湿气,还是这修罗界中,长年累月血流成河导致的,每一步踩到地面上,都有一种踩到了河边稀泥的感觉。
阴鸷古怪的紫黑色植物密密麻麻,摧枯拉朽之势蔓延了整个修罗界,原本就昏暗的环境,在这样的植被覆盖下,更显阴森。
若隐若现的灰色雾气,在半空随着空气流动浮动着。
而在这布满了荆棘的紫黑色丛林之中,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笔直立于此处,他一身狼狈,浑身都是干涸的血迹和伤痕,可那双若鹰隼一般的眼眸中,却泛着让人心悸的威严和锐利。
那一身王者气场,强者之风,是透在骨子里的。
哪怕是再狼藉,也无法掩盖。
让他只是简单地站在那里,便让四周的修罗大军们,大气都不敢出。
“都整顿好了?”
男人幽冷的声音,在寂静之中忽然响起,仿佛直接砸进了修罗大军们的心头一样,让他们身子压得更低了几分。
那种威压和对他的恐惧,似乎已经深深刻印在骨子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