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师剑宗 !“人多又如何,通过契约从者传递的生机,最多只能传递给主者不及百分之一,那小子估计只剩下断臂残躯了,这么点生机就想帮他挽回生机,实在是痴人说梦!”
无法阻止的魔尊只能自顾自地说着风凉话,不过他仅剩的残魂却是始终关注着上官灵等人的动向。
他好不容易等到秦安近身,才抓住这么一个可以拉秦安下水的机会,实在不希望再有任何的变故。
自爆的那一刻魔尊就已经想好了,如果有秦安能给他当垫背的,他心中的恶气就已经出了大半。
所以无论待会儿出现什么结果他都可以接受,唯独秦安撑下来这一点他接受不了。
他可以看着人族建立新世,但却不想看到秦安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魔尊残魂全神贯注地盯着上官灵等人所在的方向,可就在他极为专注之时,耳畔却突然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你是在等着看我的下场吗?”
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传来,那一刻,魔尊的残魂顿时抖了个激灵。他无比震撼地感知过去,却看到了身躯完好的秦安。
不知何时,秦安竟然找到了这里,找到了他残魂的隐匿之处。
“你没事?”
看到秦安的瞬间,魔尊残魂下意识就发出这么一个疑问。
他对自己的自爆威力有着绝对的自信,相信秦安一定会被当场淹没,即使侥幸活下来,也只会剩下断臂残躯。
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分明是一个完好无损的秦安,这让他如何能够相信。
在仅有的无疆强者之中,他绝对算得上是成就最高的。如果他的自爆都不能伤到秦安的话,那他都怀疑天道是不是出了纰漏。
“差一点,但可惜,没能如了你的愿!”
秦安拍了拍早已凌乱无比的衣襟,他的确没料到魔尊会自爆的如此坚决,所以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直接施展时间造诣,将自己传送回了之前和混沌之灵对决的虚空当中,当时魔尊自爆波及之快,快到他切换虚空都不可能躲得过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时间造诣来传送。
而尽管时间造诣的传送已经快到极致,但他依然免不了被魔尊的自爆波及到。
毕竟魔尊的修为摆在那里,这么强的修为选择自爆,波及的范围和程度早已超乎了平常的认知。
秦安被传送到虚空中后,已经被那自爆波及重创,虽然没有魔尊想象中的断臂残躯那么严重,但生息却是在极度流逝。
他极力稳固自己的生息,但依旧抵不住流逝之快。
而就在他有些无措时,突然感受到了大量的生息供应,浓浓生机涌来,登时止住了他生息流逝的情况,不仅如此,他也凭借那大量的生机飞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第一时间折返出来。
魔尊自爆的毁灭性太强了,他想出来确认一下上官灵等人有没有遭遇到同样的危险。
哪成想,他出来后还没来得及去看上官灵等人,就率先感知到了藏匿在虚空中的魔尊残魂,便当即赶了过来。
他知道魔尊残魂等在无非是想看他的最终结果,既然如此,那他不妨过来让其看个够。只不过在看了之后,魔尊需要付出一个比较残酷的代价,那就是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连一丝一缕的残魂都不会留下。
听到秦安的话,魔尊的残魂变得暴躁起来,但除了这暴戾的反应外,他也再做不到其他了。
魔尊死死地盯着秦安,那激烈攒动的残魂也预示着他有多么不甘。
他付出了一切,连生命都搭了进去,就是想利用自爆杀死秦安,然而这一切,最终的结果却像是秦安对他说的那句话一样,他寄了全部的希望,最终却未能如愿。
这是怎样的一种不甘,恐怕已经没有词去形容。
看着杀死自己的仇人站在眼前却无能为力,这足以形容魔尊此时此刻的暴躁了。
“你不会再遇到下一个褚先生了,因为即使再有一个褚先生,你也没有机会了!”
秦安淡淡地看着褚先生,而后不动声色地祭出了炼神鼎。
他发现魔尊残魂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就是不希望人族再重蹈覆辙,像褚先生复活只有残魂残躯的魔尊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允许再一次发生,而永久地避免这种情况的办法,此时此刻就摆在他眼前。
只要他催动炼神鼎将魔尊的残魂吞噬,这一切,就将永远且彻底地画上一个句号。
魔尊的残魂一旦被灭掉,就算这个世界上再出现第二个褚先生,也没有复活连残魂和残躯都没有的魔尊。
“你想做什么?”
听到秦安的话,魔尊的残魂顿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胆颤。
秦安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只是托了托手中的炼神鼎,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用魔尊的残魂来祭鼎。
“不要!秦尊……一切我们都可以商量!”
看到那足以炼化世界一切能量的神鼎,魔尊再也没有任何的优越感,他的残魂不停地向秦安表示出伏拜之举,乞求秦安能放过他这仅剩下的一缕残魂。
“商量?那是建立在实力相当的双方之间,很遗憾,你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听到魔尊要和他商量,秦安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话落也开始催动炼神鼎,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不要!秦尊,我已经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你何必要跟一缕残魂较劲,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十方天域已经是你的了,你马上就是当之无愧地的剑帝,你已经得到了全部的荣誉,马上权力也会加身,我这没有任何威胁的残魂,根本不值得你费心思!”
魔尊不断向秦安伏拜着,他毫不顾忌自己的尊严,恳求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聒噪!”
秦安听到魔尊的恳求之言,依旧没有被其的话打动。魔尊竟然以为他这么拼是为了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权力,这实在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