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你是我的情劫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总是在她陷入困境时第一时间出来帮她。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对他产生了依赖,只要有他在,哪怕天塌下来了,她也不害怕。
紧绷着的,处于战斗状态的身体,在依入他怀中的那一刻,彻底松懈,许佳宁任由自己露出疲惫之色。
楚寒被推得后退了几步,站稳后脸上显现出恼色。
“慕总,请你不要一再插手我和我妻子之间事情。”
冷声警告。
看着慕肆城把许佳宁护在怀中的样子,一股无名的火在楚寒心里燃烧起来,全身上下都在克制着冲对方挥拳头的冲动。
一定是因为这男人的怂恿,一向柔弱的她才会性情大变,敢与他争锋相对。
“你不配用这个词,妻子是用来宠爱的,而你只把她当成往上爬的利用工具。”
嘲弄一个男人靠女人上位,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楚寒的脸色更加阴郁。“就算如此,也是我们之间的事。”
“我和你不是‘我们’。”许佳宁说道。声音虚弱,但态度强硬。
闻言,楚寒不怒反笑。“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离婚和他在一起,非要拖着我?”
“慕总,你一再插手我们夫妻的事,恐怕也不是出于真感情。怎么?别人的妻子玩起来特别刺激?还是你想逃避责任,玩完就甩,她不离婚你玩着方便一些?”
“又或者我只是让你这个人渣身败名裂。”慕肆城似笑非笑,眼里锋芒毕露。
“这场官司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你。”
撂下这话,他把许佳宁扶进自己的副驾座。
回头,还比了一根中指。
楚寒的脸更青了。
……
上车后,许佳宁虚软地靠着座椅,连道谢的力气都没有。
一张脸,烧得通红。
“你烧得很厉害,我送你去医院。”慕肆城加快车速。
“我……我不去医院……我……不想去……”
她害怕那个地方。
“我真的没事……吃点药就好了,拜托你。我不去医院……”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央求着。
慕肆城看她实在不愿去,便把车停在路边,去药店买了一些退烧药,用温水给她送药。
“谢谢。”
许佳宁吃完药,闭着眼睛休息了。
“回泰府小区?”
慕肆城转头,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不知在梦呓些什么,皱着眉头,睡得很不踏实的样子。
他在前面十字路口掉了个头,开往自己住的地方。
钰海皇朝,大堂富丽堂皇。
“慕先生,您回来啦。”保安毕恭毕敬地拉开门,笑容满面,待慕肆城抱着许佳宁进了电梯,迫不及待和另一名保安八卦。
“这是慕先生第二次带女人回来吧?”
“嗯,不过还是上次那个。长得清清秀秀的,也不算很漂亮,慕先生口味挺清淡的嘛。他这么有钱,不是应该天天带长腿辣妹回家吗?”
“是啊,像他楼下的王总,都四十多岁了,还经常一晚上带好几个女明星回来开party,亏他吃得消,也不怕肾虚。”
“有钱人都这样玩,慕先生这么洁身自好的,毕竟是少数。”
“哼,我要是有钱,就把娱乐圈的美女睡一个遍。”
“做梦吧你……”
……
进了卧室,慕肆城将许佳宁放在床上。
怔了怔。
这是他的主卧。
不是应该让她睡侧卧吗?怎么这么自然就把她抱到自己床上了?
怀中那张烧得好似猴子屁股的脸,怎么看,都不像能勾起他的欲望。
不过作为第一个能勾起他捉弄欲的女人,她和那些妖艳贱货还是有些不同的。至少,不会让他见到第一眼,就想一盆水泼在对方脸上,把浓妆卸掉。也不会有冲动扔进泳池里,以免香水荼毒他的鼻子。
她,很干净,身上有种的清淡的花香。
慕肆城想起身,但许佳宁拉住了他的衬衫,“别……别走……”
“我……我,好冷……”
她瑟瑟发抖。
“冷就盖被子。”慕肆城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但她依然不肯松手。
“妈,别、别打我……好痛……”
她好似陷入了恐怖的旧日噩梦,不停摇头,瑟缩着想躲避什么。
“我不是故意害死爸的……我没克死他……我不是克星……呜呜呜……我不是……”
“爸,我好想你……”
她嘤嘤低泣,像个孩子。
这些年,在他面前哭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许佳宁的眼泪是唯一一个打动他的,他竟不可抑制地有些心疼。
原本想扯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停顿。转而躺上床。
“别离开我……”许佳宁缩进他怀里,不安的梦呓声逐渐变得越来越低,安静地睡着了。
这一夜,许佳宁一会儿觉得自己掉进冰窖,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被烈火烤着,反反复复,饱受折磨。
睁眼的时候,连眼皮都是酸的。
全身如脱水般疲软。
床头放着一大杯水,她撑起身体,大口大口喝了,那种吞了一口沙子般的干渴感才稍稍得以缓解。
环视了一圈整洁简约,低调大气的房间。窗外是辽阔的江景,在太阳的照耀下金光粼粼,看得人心情也开阔许多。
这里,她来过。
是慕肆城的卧室。
许佳宁心里“咯噔”一声,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慌乱或者排斥的感觉,甚至有点安心。
一切源自于她对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建立起来的信任。
刚想着,慕肆城就走了进来,刚沐浴完,一手随意地擦拭着湿发。漆黑的碎发荡漾在眉间,平时锐利的眼睛多了几分慵懒,也年轻一些。
许佳宁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浴巾上方那诱人的八块腹肌上,咽了口口水。
刚才的干渴感更强烈了,还有些燥热。
这男人的倒三角身材,比毒药还要命,眼睛不受控制地,总瞄向他延伸至浴巾的鲨鱼线。
那雕塑般的线条下方……
如果真像夏美说的那么,咳,精致小巧,那真是有点可惜。
Stop!停止遐想。
她把那些羞人的念头甩出脑海。
“昨晚我发烧了?”
应该是她烧晕过去了,所以他才把她带回自己家。
他不至于对一个高烧的人下手吧?那会传染的。
不过鉴于上一次做完之后没有任何感觉,许佳宁也不好下判断。
她挠了挠乱乱的头发,脸在发烫。视线不小心触及诱人的胸膛,耳根都烫了,紧张得眼睛不知该往哪看。
“昨晚……我没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