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你是我的情劫 !其实慕肆城长得比宋修然好看,即便以黎锦极为苛刻的目光来看,也是男人中的真绝色。尤其是眼里那种漫不经心的傲慢,最能挑起女人的征服欲。
她喜欢宋修然,是因为更早认识他,而且她从小就很崇拜宋修然的正义感。
宋修然是属于光明的男人,而且慕肆城处于灰色地带。他不算坏人,但也绝不是什么善茬儿。狠起来,吃人不吐骨头。
“咱们知根知底,结婚会容易许多。你觉得呢?”看他不回答,黎锦又问。
对慕肆城,她有好感,而且追了宋修然了这么多年,她很累,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二十七岁的她已经不年轻了,没有多少时间继续耗着,倒不如找个互相了解的嫁了。
“你喝多了。我出去接个电话。”慕肆城走出了包厢。
黎锦卷发拂面,眉眼低垂,笑了笑,淡淡的无奈更添了一份妩媚。
仰头,喝了一杯酒。
……
许佳宁捂着嘴,扶墙走。
酒吧幽暗,脑子也晕乎乎的,半天找不到洗手间,都快吐了。
“你在找洗手间?”一个光头男人走过来问她。“在这边。”
许佳宁跟上他,走着走着,就走出了酒吧。
她意识到危险后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光头把她拖向自己的车。
“小娘们,哥哥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放开我……”许佳宁用力咬了他一口,挣脱了他的手。
但光头两三步就追了上来,把她压在墙上。“怎么?你想在这玩?也行啊!更刺激!”
身体一个劲往她身上挤,手也在她身上粗鲁地摸索起来。
许佳宁想叫救命,但他捂住了她的嘴。
“嘶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传来的同时,响起光头的惨叫。
一记重拳把他打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一脚踩在他脸上,鞋底来回碾压,仿佛要将他的脸踩进地里。
光头整口牙全被打掉了,满嘴血腥味,动弹不得。逆光里,那张脸犹如恐怖的撒旦。
“救命……放、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他边哀求边吐血。
“滚——”慕肆城一脚狠狠踹歪了他的脸。
许佳宁贴着墙的身子摇摇欲坠,双腿一软,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好在及时被勾入了一堵胸膛。
冷冰冰的气息钻进她鼻尖,却神奇地抚平了她那颗慌乱的心。
她抬起红红的眼珠子,迷迷糊糊地看到了男人干净的下巴,“我……”
“唔……”
下一秒,推开他,扶着墙吐了起来。
整个身子犹如熟虾一般蜷缩着,痉挛不止。
如同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眼泪婆娑,胃好痛苦。
慕肆城站在一旁,看着这个糟糕的女人——不会喝酒还学人买醉。
心里想着丢下她不管,却没有迈开步子,等她吐完了,才拉了她一把。绵软的身子顺势跌入他怀里,然后就不动了。
她倒是懂得找地方。
抱起她大步走向自己的座驾。
司机毕恭毕敬地拉开后座门。“少爷。”
“去最近的希尔顿。”
“是,少爷。”司机关上车门,心里犯嘀咕。少爷抱着的女人,怎么不是黎小姐?
看她醉的不轻,难道是……捡尸?
呃,想太多。以少爷的条件,投怀送抱的美女不要太多,哪里需要来酒吧捡女人?
……
进了酒店,也是慕肆城一路抱着许佳宁这只醉虾上楼。
“拿卡。”
“在裤袋里。”
他腾不出手,只能指望这个一路嘀嘀咕咕的女人还有点意识。
“什?什么?”许佳宁一开口时就是一股浓浓的酒味。“卡?”
“房卡,开门的。”慕肆城看着怀里那张红透了的傻脸,耐心已濒临极限。
“哦……卡……好……你等着啊……”许佳宁的手,在他腿上胡乱地摸索起来。
手指软乎乎的。
高大的身体瞬间一僵。
“你他妈往哪摸?”借酒行凶?
慕肆城整张脸泛着绿色。
他没有被一个女醉鬼吃豆腐的爱好。
许佳宁缩了缩脖子,十分委屈。“那么凶干嘛……”
算了,他怎么能指望一个醉鬼?放下她,单手搂着,慕肆城用另一只手顺利地找卡开门。
“滴滴——”
“回家了……”许佳宁不知激动个什么劲儿,进门一趔趄,栽了个大跟头。
“好痛。”她皱眉,揉着臀部。
卡入槽,灯亮了,那张委屈的小脸映入慕肆城眼里。她本来就不算漂亮的五官,这会儿完全挤在一起,面红耳赤,像个二傻子。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没有半点心疼,甚至有点想笑。
嘴角抽搐了几下。
“你还笑?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许佳宁扁着嘴控诉。
慕肆城不理她,从她身边踩过去,到吧台倒了一杯水。
窗外是一片繁华的夜景,灯火璀璨,他仿佛伫立于都市之巅的王者,侧脸线条凌厉漂亮。
许佳宁痴痴看着,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与夜色完全融为一体,身后仿佛随时可能生出一双黑色翅膀。
神秘而危险。
他是……撒旦?
当他回头看她,她整个人仿佛被热烫伤,血液沸腾起来。
什么叫摄人心魄的眼神?
这就是。
突然一阵莫名的干渴,她舔舔唇。“我好渴,想喝水。”
“自己倒。”慕肆城冷冷说完,便迈开长腿,径直离开。
但许佳宁突然扑上来抱住了他的小腿。“别、别走。”
她抱得很紧,如同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脸也死死贴着他的裤腿,极度缺乏安全感。
慕肆城低头睨了一眼腿上的“无尾熊”,淡漠地命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