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合租神棍 !秦宁来到芙蓉园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李老道正在忽悠一对年轻男女,瞧见秦宁来后,结束了长篇大论,随便报了个结婚的好日子,收下了五百大洋,又忙不迭的给秦宁倒了杯茶,茶很香,秦宁耸了耸鼻子,道:“赵平给的?”
“可不是。”李老道讪讪笑道:“昨儿个的时候给的。”
“你可真不手软。”秦宁翻了翻白眼,随后在喝了口茶。
李老道嘿嘿笑道:“人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秦宁也不在言语,只是翘着二郎腿假寐,李老道瞧出他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道:“师父,叶百灵的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我看您也别一直放心上,因果报应,循环不爽,有他们受的。”
“行了,我睡会。”秦宁道。
李老道也不在打扰,老老实实坐自己摊子前去了。午饭是常三带来的,赵德柱带来了两瓶酒,四人就在胡同里吃喝起来,二人也听李老道絮叨了叶百灵一事,知秦宁心情不好,也没提这事,只提了一些芙蓉园的街道趣事,待酒足饭饱后便是摆开了麻将桌
,又是斗智斗勇起来。
到了四点多,稀里哗啦打的正在劲头时,满脸疲倦的周正来了,他眼中多有复杂。
秦宁也没理会他,倒是李老道笑道:“哟,周队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我有事想和秦宁单独谈谈。”周正沉声道。
李老道三人打了个眼色,随后退出了胡同,秦宁把玩着麻将,笑道:“周队长找我有何贵干?”
周正犹豫了一会儿,道:“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
“多稀罕。”秦宁嗤笑了一声,道:“怎么着?那几位研究人员出什么毛病了?”周正在兜里掏出了几张照片递给了秦宁,秦宁拿过来后一瞧,顿时乐了,照片上正是王教授一伙人,不过他们有点不好过,此时是人不人鬼不鬼的,青黑色皮肤上血红色的斑点极为可怖,他将照片仍在桌
子上,道:“拍的挺清晰的。”
周正嘴角抽了抽,这他妈是重点吗?他道:“尸鬼煞到底是什么?”
“人死之后,阴煞不散,附着于尸体之内,集怨气大成者,为尸鬼煞。”秦宁开口道。
周正又道:“那为什么我们能看到,但是这些人却相互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情况。”
秦宁挑了挑眉,道:“因为你们身体阳气充足,所以能看到,他们身体被尸鬼煞气侵扰,跟死人没什么区别,除非是照镜子,否则不会察觉出自己的情况。”
周正道:“他们会死?”
“放心。”秦宁一笑,周正刚松了口气,却又听秦宁道:“当然会死,只不过会死的很如愿,十年之内他们的尸体不会腐烂,正好为医学研究做贡献了。”
周正被这转折吊的咳嗽了几声,他皱了皱眉,道:“怎么救他们?”
秦宁笑而不语。
周正沉声道:“他们去了医院,用尽了所有医学手段也没查出身体内到底哪里出现了状况,或许这真的是尸鬼煞的原因,秦宁,如果你可以救他们,你不要见死不救,他们是无辜的。”
“那叶百灵的母亲呢?她等了三年,三年无时无刻都在受着折磨,如今等到的是女儿的尸体,而你们!却让她女儿尸骨不宁!”秦宁冷笑连连,道:“她有罪吗?”
周正深吸了一口气,道:“王教授也是为了医学研究。”
“医学研究就是让他们母女遭受折磨?”秦宁不屑道。
周正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秦宁的气势只会越来越强,他道:“这件事暂时不提,但是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不洗清叶百灵身上的冤屈,我救不了任何人。”秦宁沉声道。
周正道:“昨天晚上凶手已经自首。”
“你信自首的是真正的凶手吗?”秦宁撇撇嘴。周正摸出一颗香烟来点上,他深吸了一口,道:“我也不信,我也知道这件事和江煜逃不了干系,可是所有的证据都被毁掉了,我也想查,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我这边压力很大,我需要缓冲的空间
,然后重新收集证据,给江煜定罪!”
“证据我有。”秦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道:“陈青,他是叶百灵当初失踪的关键人物,只要撬开他的嘴。”
周正道:“没有证据,我怎么抓他?就算是我拘留了他四十八小时,江家也随时能把他保出去。”
“所以这件事我们绕过你们警方。”秦宁盯着周正,道:“我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抓住陈青,但是你需要把七号公馆的警察调走,我可以保证,半小时之内他会吐出一切实情。”
“你这是在绑架!”周正气恼道。
秦宁道:“你不同意我就没办法救人。”
周正气的把烟扔地上,在沉默了有五分钟后,道:“如果出现意外,江家有可能会杀人灭口,到时候叶百灵就在无翻案的可能,而你也要去监狱里过年。”
“放心,我保证。”秦宁信誓旦旦的说道。
周正也没在多言语,起身就走了。
等他走后,李老道几人就急匆匆走了进来,秦宁直接开口道:“常三,有没有办法把陈青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抓来?”
常三沉思。
李老道说道:“陈青最近肯定会防着的,我们要动他可能会引起江家那边的注意,而且我记得赵平说大学校长江川好像就是江煜的大伯,他如果也参与这件事,肯定会盯紧了陈青的,咱们不好动手。”
“那也不一定。”常三分析道:“陈青肯定不敢太过于防备,以免露出马脚,他应该会一切照旧,我先派人去查查他的行程。”
“这事让小曦来。”赵德柱开口道:“小曦去查的话,方便点,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秦宁道:“那就让小曦查,常三你找几个麻利的,只要抓住他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江家就算是知道也无所谓了,可以吧?”常三拍了拍胸口,道:“您就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