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漂流瓶 !李静娴很矛盾。
无端端遭逢大难,弄的学校不能回,同学不能联系。
自己现在这副衣衫凌乱的模样,指不定别人看到会怎么胡思乱想呢。
学校那种地方,人多口杂,芝麻大点事儿经过以讹传讹都能变的声势浩大。
更何况与自己清白名声攸关的大事。
面前这个救了自己的同龄人,看上去面相和善帅气,不像是坏人。
如果他是坏人,恐怕早就对自己动手了,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思考过后,她决定听从秦蒯的建议,去酒店过一晚,明天再回学校。
秦蒯见她做出决定,欣然笑道:“那就走吧,车停在外面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嗯。”李静娴害羞地点点头,走了两步惊呼道:“我的鞋子……”
定睛一看,原本套在她白玉双足上的那双黑色皮凉鞋,早被撕扯的只剩下两个鞋底,鞋带鞋帮不翼而飞。
李静娴苦着小脸,蹙起秀眉,这要怎么走出去啊?
地上到处是尖锐的小石子,赤足走上去肯定会弄的鲜血淋漓。
秦蒯无奈啊,女人就是事多。
走回李静娴面前,秦蒯背对她半蹲下身子,不容置疑的说:“上来吧,我背你。”
李静娴脸红到脖梗,感觉耳朵火热,双颊滚烫。
朝前走了两步,她刚想俯身爬上去。
忽然低头看见自己坚挺饱满的胸脯。
身上可就剩一件单薄短T恤,要是自己这么贴在他背上,胸部免不了随着他的脚步移动而上下摩擦。
这一想,李静娴一双美丽的眸子水汪汪羞怯不已,愣是把迈出的脚步硬生生收住。
她深知自己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
珍藏整整十八年的那对红樱桃,除了自己的双手外,尚未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亲密接触过。
更何况对方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秦蒯蹲了半天,始终不见她爬到背上来,扭过头疑惑道:“妹子,你纠结啥呢?”
他实在想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如此命苦,总会沦落到给女人做牛做马的地步。
或许……男人天生犯贱?很喜欢被女人骑?不过这骑的姿势不对呀。
恍惚间,秦蒯仿佛听见老司机开着小火车又来了。
咔嗤咔嗤……污污污……。
李静娴低头俯视着自己的胸脯。
秦蒯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张嘴结舌无言以对。
好……好……好凶!好一对人间凶器!不大不小,单手正好!
李静娴猛然醒悟过来,恼羞成怒在秦蒯背上拍了一记,娇嗔道:“你看什么呀,快转过头去。”
秦蒯眨眨眼,特别想问她一句,你想让我转哪个头?但是怕惹恼她,没敢!
看她始终不想让自己背她走,秦蒯直起身子,隐约猜到原因。
耸肩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叹道:“妹子,那你想怎样?鞋又没有,背你又不肯,咱孤男寡女的总不能在这待一晚上吧?”
李静娴咬着嘴唇,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最后咬牙道:“你……你抱我……”
说完便羞的不敢见人,迅速低下头,双手捏着衣角。
我去,秦蒯差点笑了。
背和抱有什么不同吗?
无非是由原来的你压在我身上变成你挂在我身上。
从本质上来说……没区别,你一直在占我便宜!
抱就抱吧,这小蛮腰大长腿抱起来感觉应该不错呢。
走到她面前,李静娴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秦蒯。
秦蒯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右手揽住她的香肩,俯身下去用左手抄住她的纤细长腿。
腰身猛发力,顺利把她抱在怀里,好一个软玉温香!
李静娴感到身体凭空飞起来,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双手出于惯性搂住秦蒯脖子。
柔柔的、软软的、滑滑的……
这是李静娴那双白嫩小手搭在秦蒯脖颈上,给秦蒯的感觉。
险些让他迈不动步子。
而李静娴尽管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秦蒯身上那股独属于男人的气息。
安全感,她脑海中毫无征兆地蹦出三个字,这是她寻觅已久的东西。
在学校里,追她的男生足够排成一个连。
其中不乏官二代、富二代甚至是学霸等。
但很少有人能给她这种感觉,这种让她心神安定舒服的想要大睡一场的微妙感觉。
好似漂泊多年的游子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宁静港湾。
她偷偷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仰视着秦蒯棱角分明的面庞,有点模糊,有点心动。
秦蒯抱着李静娴,一步一步稳稳走出巷子。
长街上依旧空寂无人。
迈巴赫安静的停在路边。
秦蒯穿过马路,来到车前把李静娴放到引擎盖上,摸出钥匙打开车门。
李静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尽管她对汽车没有研究,仍能看出这车价值不菲。
这人究竟是干什么的?不会是个富二代吧?
她对富二代一向比较反感排斥。
主要是由于学校里几个班花都被富二代泡上床,然后甩掉,境遇凄惨无比。
秦蒯把李静娴抱到副驾驶座,给她扣好安全带,附耳叮嘱道:“你在这等会,我去去就回。”
临走前,他没忘记处理那五个被他打昏的人渣。
在李静娴不解的注视下,秦蒯返回废弃小楼,把昏迷的五人拖回面包车。
用车上的破布塞住他们嘴巴,拿粗绳牢牢捆绑起来。
接着找到车钥匙把车门车窗统统锁死。
最后,秦蒯点燃一根烟,猛吸两口,扔到油箱旁,头也不回转身毅然离去。
他没考虑过报警,这些人渣既然能屡次犯案,说明足够狡猾。
哪怕被警察抓走,恐怕也不会承认他们犯下的罪行。
无凭无据的情况下,警察最终只能放人。
还不如干脆由自己来解决,送他们到该去的地方赎罪!
红色迈巴赫宛若一道炽烈的火焰,沿着长街疾驰而去。
空旷的小楼里,传出一声爆炸巨响,火光冲天而起。
五条生命伴随着他们造下的罪孽烟消云散。
乌云渐渐褪去,清冷月光挥洒而下,照亮城市的夜空。
五分钟后。
WYN酒店七楼707号房内。
李静娴坐在单人大床边上,双手绞在一起,手足无措。
秦蒯手里则拿着房卡和收据,一脸古怪神色。
万万没想到啊,连跑三家酒店,前台统一答复:没有双人标间,只剩单人大床房,你们住还是不住?
废话!住了我可能是禽兽……
不住?我连禽兽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