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不是重生 !事实证明,三个诸葛亮确实胜过一个臭皮匠。祁景焘突发奇想搞出来的员工持股方案,经过公司决策层讨论通过,并且行成懂事会决议记录在案。
祁景焘神情轻松地看着与会人员说道:“既然员工持股方案已经通过,那么,我们今天是不是确定下,滇中高原农贸公司第一批持股员工名单?”
让股心愿完成的石磊无事一身轻地抽着烟,乐呵呵地说道:“老表,既然决定了,当然要执行了,也给公司员工一个努力工作的动力。我建议,公司成立时就已经加入公司的第一批老员工,都作为有特殊贡献的员工持股。”
“开国功臣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肯定要与其他人不同,应该的,第一批持股员工就这么定了。”苏敏笑逐颜开地赞道。
“什么开国功臣?瞎胡闹!”张静蕾哭笑不得地指着自家表侄女说道。
“张姨,自古以来都有个论功行赏的说法,打江山的和坐江山的肯定有所区别。我们这家公司创业初期那是什么状况?一穷二白,公司账面上只有区区50万现金,还是借来的。当时跟着我们创业的那十七位老员工功不可没。说难听点,他们没有功劳也肯定有苦劳,对他们特殊一点谁都没话说。您老人家是我们公司第一位员工,那就不仅仅有苦劳,功不可没,就勉为其难带个头好了。我建议,张姨持有公司5%的干股,其他创业员工统一持有公司1%的干股,而且是终身持有,与国同休那种开国元勋级别的待遇。其他未分配出去的股份保留,以后根据实际情况评定,授予对公司有贡献的员工。”祁景焘笑嘻嘻地说出自己的建议。
“不行不行,百分之五太多了,我不能要。我就是退休后闲不住出来找点事情做的闲人,怎么能要那么多干股。真要我带头也行,千分之五。”张静蕾连连摆手拒绝。
“张姨,我们这家公司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您清清楚楚。没有您,这家公司也不会有今天这个规模。本来我们打算直接把股份分到您个人名下,把您作为公司创业股东。既然我们要搞员工持股,就不打算另行安排了。您的情况特殊,要不是苏敏的关系,我们根本就请不到您来坐镇公司,帮我们这些年轻人出谋划策,更为我们把关掌舵。这百分之五的干股,您享受得起,也应该享受。”祁景焘动情地看着张静蕾说道。
“张姨,我和我老表一个意思。如果您都不能享受百分之五的干股,我又有什么脸面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们还需要您老人家帮我们坐镇大后方,要不然我们在前面瞎闯,怎么死都不知道!”石磊一本正经地说道。
“表姨妈,您不要拒绝。您自己都说了,无功者不得受禄。您为公司立下的汗马功劳,大家都看得见,如果您都不能享受这个待遇,公司里其他员工又有什么资格享受干股分红待遇?”苏敏坐在张静蕾身边,拉着表姨妈的手说道。
“对啊张姨,无功不受禄。有功不赏,我们做老板的又如何服众?就这么定了。”祁景焘不容置疑地说道。
张静蕾平复下心情,她的付出和坚持没白费。当初,因为对苏敏的愧疚,放下身份出来帮他们做事,她才不遗余力地帮助他们。这几个年轻人记得她,没因为她的唠叨和多管闲事般的教导他们而怨恨自己,帮他们是应该的。
徐曼丽笑盈盈地开口吟诵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石磊莫名其妙地看着徐曼丽:“徐助理,琼瑶我知道,她的电视剧我还看过不少,琼琚,琼玖是那个?”
“丫头,别再这里秀你的古文了,说人话。”祁景焘笑容满面地打趣徐曼丽。
“我怎么觉得自己来到君子国啦?你们一个个都如同君子一样,好感动哦,都不会说人话了。”徐曼丽夸张地说道。
“呵呵,不会说人话就说古话好了。把我们公司第一批员工持股名单整理出来,形成会议纪要,开始执行吧。”祁景焘笑嘻嘻地一锤定音,没必要再讨论下去了。
徐曼丽调皮地吐吐舌头,低头整理会议纪要,请与会人员签字后存档。张静蕾看完会议纪要,也痛痛快快地签下自己的大名,该咋办咋办!
正事说完,徐曼丽坚持不懈地盯着祁景焘:“焘哥,那个神仙的传说,给人家讲讲嘛。”
“真没听过?”
“没听过,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感觉好丢人哦。”
“呵呵,春城吴井桥哪里有一口双眼井,现在还在。那口井水特别好喝,有这样一个传说:有一对姓吴的夫妻在城东南坡头开了一间茶铺,供南来北往的人们歇脚。生意也还了得,人们坐在小桥流水旁茶铺里,就能看到几里外的大东门.成了人们聚散的好地方。按理说,这两口子生活无忧,够知足了吧,后来发生一件事,成了人们的谈资。
有一天,茶馆来了一位客人,形象很是邋遢,两口并不嫌他,也热情招待了他。后来这个客人提出要看看他家的井,两口也就引导客人来到后院;客人探头往井里看了看,就朝井里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哈哈一笑,得意地走了,弄得两口面面相蹟。
第二天,老婆清早起来打水,来到井边就嗅到一股酒香,老婆很是奇怪,忙叫醒老头;两口忙打起一桶,已是满桶醇香飘溢的酒,两人很是高兴,朝天相揖。从此以后,两口改卖酒了,说是自家酿的,隐藏了一段神遇,由于酒好价平,地处堪佳,生意十分了得。两口就在原址上建盖了两层酒楼,更是登高远眺的好地处,进城的来此歇脚,出城的来此相聚,三流九教,信息交流,无不以吴井桥吴家酒馆结聚。
几年后,那位邋遢的客人再次来到此地,两口尊为上宾,好宴款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老太婆大发牢骚说:酒是有了,就是没有醪糟,养不了猪,街坊邻问起酒的来路,无言相对。客人听后起身走到井边,擤了一手鼻泣扔进井里,老头忙问:何为?客人回答:醪糟!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老板从井里打起的是清水而己,再也不是酒了;只见柱子上多了一张醒目白纸,上面写道:天高不算高,人心比天高;清水当酒卖,还赚猪无糟。”
“那个老头就是神仙吗?是那位神仙,好无聊啊!”
“呵呵,有人说那客人是张三丰,也有人说是八仙中的吕洞宾,是谁并不重要,传奇的故事才是有趣。”
站在窗口抽烟给小助理说故事的祁景焘忽然眼睛一亮,冲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的苏敏招招手:“阿敏,你看看那个小姑娘是不是老熟人?”
苏敏好奇地来的窗口,伸出脑袋向外看去,笑兮兮的指着街道上背背篓的几个学生问道:“是不是那个小姑娘?今年野生菌子上市后,周末我经常看到她过来买菌子,今年应该已经上初三吧?马上要中考了,还每周都回家啊!”
“就是她,好像叫施燕吧?”祁景焘对那位机灵守信的小姑娘印象深刻,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住了。
“又想找人家买菌子啦?她们今天背来的菌子少说有一百多公斤,你吃得完?”苏敏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景焘。
“吃不完,我兜着走。果园里那么多工人,还怕吃不完她们背来这些菌子?”祁景焘笑呵呵地说着,转身出门,往楼下走去。苏敏和徐曼丽不约而同地跟随祁景焘下楼而去。
“唉,我老表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在滇中,花春城的价钱买野生菌子,买上瘾啰。”石磊伸头看看窗外,笑眯乐呵地说道。
“那个小姑娘,今天又要小赚一笔啦!”张静蕾舒心地笑了。
石磊撇撇嘴说道:“遇到我那个傻瓜老表,不止那个小姑娘,她那些小伙伴都要小赚一笔啰。”
“石头,那个小姑娘,她们村寨有没有搞山林承包?”张静蕾问道。
“搞了,她们黑泥村寨的山林面积大得很。一个400来人的村寨,地处塔区、通海、峨山三个县份交界处,差不多每户人家有500多亩山林地。她们村寨每天差不多能收一顿多野生菌子,今年收下来,比她们村寨栽种烤烟的收入还高呢。”
石磊随口说出黑泥村寨的基本情况,他这位总经理不是坐办公室发号施令的人,业务数据熟着呢。
“呵呵,这些小娃娃懂事的很,还是坚持从寨子里背菌子来街上卖,赚个差价。石头,我们今后遇到这些学生娃娃来卖菌子,是不是也傻一点?”张静蕾满脸慈爱地看着楼下那些学生娃娃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