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不是重生 !“信信信,我老公是谁啊!哎,如果你真想直接考驾照,我有办法。要不,就找刚才那个申勇帮你。你抽时间报名把理论考了,就像你说的,不就是花钱买时间吗?钱花够了,直接拿证都行,只要你真会开车就行。”
“真拽,还是你们这些城市学生路子野。老婆,咱们就找申勇帮忙,我们两个一起把驾照考了。”
“呵呵,我还是算了,我对机械不敏感,要考驾驶证也要真正报名去学习才安全。你有驾照就行,有车夫,本小姐有车坐就行啦。”
祁景焘由衷地赞叹,没办法比较,这就是人际交往圈子。不过,他对学驾照很自信,他现在的身体反应灵敏的很,记忆力也不错。经常坐车,看也看会了。他早就考驾照的想法,可惜一直抽不出那个时间。
前段时间杜河又陪他跑了几天县公司,听他说想考驾照,一路上和他讲开车的要领和各种注意事项,主要是讲容易产生车祸的要点和规避经验。在元江一个开阔的工地上,还指导祁景焘开车试试。结果。祁景焘开上他们下乡的三菱越野就在工地上操纵自如的遛起弯来,制动离火玩的像模像样的。
祁景焘的表现,杜河并不惊奇。用杜师傅的话来说,如果仅仅是学会开车跑路,容易的很,弄条狗训练些日子都能把车开动跑起。可是,如何安全行驶,不出交通事故才是关键。驾驶员必须知道路上安全行车的要点,有意识的提前判断和规避最有可能发生车祸的各种可能情况。如果记住他说的那些要点,并真正在开车的过程中注意实施,想发生交通事故都难。在杜师傅看来,交通安全重在规避,而不是说需要你有多么好、多么炫酷华丽的车技。那些发生的车祸,有多少的老司机吃新驾驶大亏的?行车路上,永远别其他人的车技估计的太高。
祁景焘一路上观察杜师傅说的情况和要领,对杜师傅没去驾校当汽车教练深表遗憾,太浪费人才了,没用对地方啊!
他对找申勇帮忙没任何别扭和心里负担,他和黎惠珍真没什么实质的恋爱经历。虽然他们高中同学三年,在春城上大学期间来往的也比较多,看上去暧暧昧昧蛮像回事的。许多同学都以为他们俩在谈恋爱,有些时候连他们自己也默认。可他们俩连手都没拉过,相互之间也从来没有表示过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同学还是同学,朋友也还是朋友,相处的有些莫名其妙。
黎惠珍读的是专科,比祁景焘早工作一年。到市工商银行工作后,她有意无意的也处过几个男朋友,祁景焘到南烟信息中心工作后,他们俩也如同以前一样有来有往。可他们俩的关系就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和进展,还是莫名其妙的。
直到苏敏的出现,黎惠珍从祁景焘的生活中消失了,主要是从祁景焘心里消失了。似乎,那位三姑介绍并交往过几次的陈雪菲,小陈老师也一样,他们之间的缘分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随风而去了。
今天见到黎惠珍和申勇在一起,他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还是如同普通老同学、老朋友见面那么自然,那么随意,那么……没感觉。也许,他们正是因为太熟悉了,反而没男女之情那种冲动和憧憬。或者是缺乏一个的契机和那么一点主动的催化吧。说唯心一点,就属于月老没那根红线。
说话间,已经回到春熙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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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压着夕阳的光环,祁景焘和苏敏骑摩托回到祁官营家里。虽然夏日的白昼长,他们到家时太阳已经离西山顶不远了。他们回来的有些晚了,因为,他们俩是在城里吃过晚饭才回来的。
直到现在,祁官营家里也有没安装电话。整个村子里安装电话的只有村委会和村小学、供销社,就连村卫生所都没单独安装电话,私人家里更没有任何一家私人安装有电话。初装费实在的太高,农村里面私人家庭想要安装更难,根本就没人愿意安装标示出来那个初装费帮你安装。
祁景焘临时决定和苏敏一起回家,通知家里等他们吃饭不方便。农忙时期家里的时间不固定,等他们俩回来肯定赶不上家里的下午饭了,吃完饭再回家是最好的选择。
来到家门口,铁将军把门。家里没人,开门把摩托车推到院子里面,看看偏房里堆放的一摞摞刚出炉烤烟。祁景焘知道奶奶和琳琳可能在生产队烤烟房,父母就不用说了,不是在烤烟房的话,肯定是到烟地採收烟叶去了。
“阿敏,我们去烤烟房看看,今天可能有烤烟出炉。”祁景焘说着,带领满头雾水的苏敏出门,往生产队烤烟房方向走去。
“阿焘,这段时间村子的里农活很多吗?奶奶那么大岁数了,怎么奶奶也要去干活计?”苏敏好奇的问道,她这次是第二次来祁家,看到的将是祁家日常生活中最真实的一面。
“等过几天开始收稻谷、收玉米才真忙,这几天主要是烤烟採收、烘烤、分级、交售,七八天一个周期的忙活……”
祁景焘笑嘻嘻地给苏敏解说着农村里的事,顺着村里的巷道很快来到四五百米外的生产队晒场。那里有六个分两排并排而立的烤烟房,有三个烤烟房的烟窗里还冒着烟雾,里面还在烘烤着烟叶。另外三个烤烟房没冒烟,在这个烤烟採收旺季只能说明赶上烤烟出炉,青烟采收准备装炉,不会有其他可能。
晒场上老老少少集聚了许多人,老人孩子等在一个正出炉的烤房外听着负责出炉烤烟人的喊话,接收自家刚出炉的一杆杆烤烟。更多人在晒场边上、烤房边的空地,把刚从田地里採收回来的青烟叶用竹竿编好,码放在一起等待装入烤烟房。
晒场上,有部分人家的稻谷已经收割脱粒,正在收拢晾晒的稻谷。整个晒场上人员虽多,人来人往显得热热闹闹,但大家都条理分明各做各的事,各忙各的活计。
“小焘回来啦?”
“哎呦,小焘带媳妇来做农活啦。大学生会不会做?”
“谁说不会,琳琳还是高考状元呢,编烟照样编的板板扎扎。”
……
祁景焘和苏敏的出现,引起一阵哄笑。两人和大伙打着招呼,穿过人群,找到正在另一个烤房边上编青烟叶的祁琳和奶奶。
“奶奶、琳琳,今天要採的烟多不多?”祁景焘打着招呼,和苏敏来到自家青烟堆旁边。
“小敏也来了?这里有凳子,过来坐会儿,还有些烟叶要编好送烤房。小焘,你去接下你妈,这会儿该回来了。”正在编烟叶的奶奶看到两人回来,手上的动作不停,笑容满面地招呼着苏敏休息,指使着孙子赶紧去干活。
“奶奶,琳琳,我帮你们编烟。阿焘快去吧!“苏敏笑兮兮地说着话,好奇地走到奶奶和祁琳身边蹲下,拿起青烟叶打算帮忙做事。
“姐姐,过来我教你编烟,很简单的……”祁琳边熟练地编烟叶,边笑兮兮地招呼拿着青烟叶干瞪眼的苏敏。
“怎么编?”
“你先看我现在编的方式。姐姐你先给我递烟叶,每次两片背靠背递给我。你看这竹竿上两头绑着麻线,中间这根是固定线。你看,只要把烟叶一左一右用麻线穿过固定线,缠住烟叶把就行……”
“是这样啊,青烟叶挂在竹竿上,再送到烤烟房里堆着烤?”
“呵呵呵,不是堆着烤。烤烟房里有四五列挂杆,每列上下有分七八层,一个烤房一次可以烤制四五百杆这样编好的烤烟。”
……
祁琳和苏敏在那里搞编烟叶教学,祁景焘已经快步向村外自己家烟地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