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小农民 !一个蹦的欢脱的小蚂蚱。
还以为谁呢!
无非就是仗着有道君,姜黎给他撑腰呗。
听说道君去了西境,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得来呢!
剩下一个姜黎,反正目前为止,从未听说姜黎现身。
也就是说,姜黎到底在不在驭兽门,还不能定论,极可能是张辉借助姜黎的凶名,震慑外人。
实际上,姜黎根本就不在驭兽门。
都消失匿迹这么多年了,坊间有人传言,姜黎早就死了,要么就是炼化仙位去了仙界。
张一水推测,姜黎根本就是张辉推出来的幌子,实际上驭兽门就是个空壳,道君不在,姜黎不存在。
就剩下他们这些个歪瓜裂枣,残渣剩饭。
这小子胆儿可真肥啊!
一人跑到吟水山庄来,找死吗?
要知道商匪是一家。
那些年在路上打劫别人家坞舰的事儿,大商盟也不是头一回干。
这么大一块肥肉送到吟水山庄来,也不怕别人一口吞了。
“冒昧的问一下,你真的亲手杀了铁尊?”张一水说话的那语气,神情,字里行间无不充斥着蔑视和讥诮。
“呵呵!”红姐走在张辉前面,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促狭道:“对啊!外界都在传闻,说是张宗主杀了铁,铁尊呢!”
说话时,红姐上下瞟了张辉一眼,眉宇间流露出不屑,“看阁下这样,也不像是能杀铁尊的人啊!”
“差距太大了。”
“是不是神武尊者姜……”
红姐话没说完,夏侯狮咳了两声,提醒红姐慎言,然后插了一句话,设法转移话题。
“张宗主登门造访,可是为了上清丹拍卖一事?”提到上清丹,夏侯狮权衡了片刻,终究忍不住贪念,问张辉,“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阁下手中还有多少上清丹?”
“可,可否售卖一颗上清丹给在下?”夏侯狮目光中透着期盼。
张辉停下脚步,定定的注视着夏侯狮。
这家伙是没脑子,还是想动什么歪念?
问笑天,于双江他们也打张辉上清丹的主意,废了那么大代价,结果毛都没得到。
和问笑天,于双江他们比起来,夏侯狮算个什么东西。
“你觉得呢?”张辉反问夏侯狮。
“这个……”夏侯狮有点小尴尬,的确,上清丹这样的宝贝,哪儿轮得到他。人性本贪,哪怕明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希望,夏侯狮还是想着争取一下,“这个就要看阁下的意愿了。”
“若你愿意拿出一颗上清丹卖给在下,我夏侯一族,一定铭记于心,刻骨不忘。”夏侯狮一脸渴望的说道。
听到夏侯狮提及上清丹,张一水这才恍然醒悟。
对啊!
张镇天这孙子手里可是有上清丹的啊!
“我圣地北区张家亦是如此。”张一水赶紧接过话茬,深怕张辉兜里只有一颗上清丹,还被夏侯狮抢走了。
担心张辉不认识自己,不知道张家在圣地的影响力,于是乎,张一水隆重的向张辉自我介绍了一番。
“在下张一水,来自圣地北区张家。”
“北区张家在圣地的影响力,相信阁下应该有所耳闻。”张一水抬起高傲的头颅,听他说话的口吻和语气,颇有点强买强卖的味道:“你只要转让一颗上清丹给我,相信我,日后我张家必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关键时候我张家的一句话,甚至比你的上清丹更具有价值,相信你应该明白。”张一水说道。
张辉哂然一笑,这孙子比夏侯狮还不知趣,也不知道谁给他惯出的毛病来,给他傲的,“所以你是想空手套白狼呗?”
好歹人夏侯狮还盼着张辉开个价呢!
这小子就厉害了,直接搬出张家,一毛钱不想出了这是。
“我要是不给呢?”张辉饶有兴致的问道,说话时,在夏侯狮,红姐他们羡慕的眼神中,递给火纹一颗小还丹,让他吃下去。
两人虽不是鉴定师,但在大商盟呆了这么些年,也算是比较有眼力见。
就这么一颗小小的丸子,报价在五百万方晶石。
你没听过,五百万方晶石,还是报价。
前段时间竞拍,一颗小还丹拍下了三千多万的天价。
其实说起来,小还丹本身没这么逆天的价值,问题是在关键时候,这东西可以让你有爬起来再战的能力。
丹药再贵,也没自己的命贵吧!
价值三千多万方晶石的小还丹,随手扔给自己一个小跟班,尼玛的炼丹师就是败家哈!
红姐眼睛都红了。
夏侯狮神色颓然,人家完全不在乎钱啊!就怕上清丹,他开不起那个价了。
和张一水张家比起来,夏侯一族也就那样了,何况在上面还有八大家,百宗联盟呢!
其实夏侯狮心里跟明镜似的,张辉若动了和人联盟的念想,不管问笑天答不答应,都会有很多强大的宗门和家族和张辉接洽,哪儿轮得到他们夏侯。
张一水眼角肌肉跳动了一下,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寒芒,“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张一水眯起眼睛说道:“当下,驭兽门在圣地的尴尬境界,相信所有人都知道,尤其你张宗主的处境,更是十分危险。”
“这个时候,张宗主不应该再给自己树敌了,尤其是我们北区张家这样的对手。”
“张宗主是明事理的人,应当清楚和我们张家为敌为友的利弊关系。”
给丹,那就是朋友,不给,那就是我张家的敌人。
和我张家不对付,保证你在圣地寸步难行。
张一水这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在威逼利诱张辉时,张一水浑然没有注意到问昊苍的眼神,讥笑,蔑视,淡漠,放佛在盯着一具尸体。
连他问昊苍在张辉面前都蜷缩一团,跟条狗似的,连和张辉对视都不敢。
张一水哪儿来的底气,竟然敲诈起张辉来。
“原来张家在圣地影响力这么大啊!失敬,失敬!”张辉调侃道,心中却是有些不爽。
怎么说呢?
张一水,夏侯狮这两人,就跟那火车站站前广场的摩的,出租车司机一样。
明显把他当成冤大头了。
变着法子想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一边瞧不起他们这些外地人,一边又惦记着从外地人身上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