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小农民 !雪盈害怕极了,小脸崩作一团,手里的火石都掉了,两只小手紧紧抱着雪凤的胳膊,整个人都快要挂在雪凤身上。
“姐姐,我们,我们回去吧?”
小丫头就差没哭出来了。
“我,我不想进去了,”雪盈瘪着小嘴说道:“姐姐可还记得小时候,爹爹跟我们讲的睡前故事?”
“爹爹说,雪葬窟生活着一种异人,雪人,他们长着白色的毛发,蛰伏在雪葬窟的深处。”
“一旦有人进入他们的领域,雪人便会将我们撕成碎片,生吞活剥了。”
“刚刚,刚刚肯定是有人遭遇了雪人。”雪盈吓坏了,小时候的恐怖故事总是令人毛骨悚然,记忆犹新。
“哈哈哈!”
荆坚大笑道:“雪人……莹莹还真是可爱,这世间哪有什么雪人一说。无非是叔叔怕你们贸然闯入雪葬窟,故此编制了雪人的故事吓唬你们罢了。”
“这雪葬窟确有一些食人的妖兽,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有我荆坚在,必保你们安枕无忧。”
“何况还有司徒前辈他们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去找司徒前辈,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司徒前辈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荆坚很有自信。
正说着呢!突然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吓的荆川跟受到惊吓的猫似的,一下蹦的老高,炸毛了。
锵的一下拔出寒气逼人的大刀,全身数百快肌肉崩作一团,全身戒备。
“谁,谁在那?”
身后,三五人鱼贯而出,看到他们身上的服饰,荆坚暗暗吐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刀,双臂自然下垂,呈现出放松的姿态。
是共天盟的人。
在大世界,除了那些散修,大部分有家族,宗门的弟子,在他们的服装上都有宗徽,族徽的标志。
共天盟的标志尤为霸道。
胸膛一个圆圆的,类似于一团燃烧炽热的火焰,那是太阳的标志。
太阳既为天。
共天盟的标志就是太阳图腾,释义为光照之地,都是他们共天盟的领域。
这几个人是司徒空的心腹,亦是司徒家顶尖的强者。
问笑天让司徒空留在临渊城,他这一脉的人也就随之一块留了下来。
司徒空着急猎杀张辉,先行了一步。
领头的叫司徒昌,看着像四十出头,眼缝狭长,大乘后期的强者。
司徒昌认识荆坚,冷冰冰的问道:“可曾见过……”
司徒昌尚未说完,荆坚脸上堆满笑容,立马回道:“司徒老前辈已先行一步,进了雪葬窟。”
荆坚无限向往,心道有一天,他们荆家也能像司徒家那么大能量该多霸道。
这些天,和外界那些强者交换情报的过程中,荆川得到了不少资源,也认识了不少巅峰强者。
或许将来的某一天,荆川也有人可能跻身地仙行列。
若真如此,那他们荆家,必会成为临渊城第一家族,荆坚期盼着那一天到来。
司徒空渊渟岳峙,气息绵延,张辉看不出他的深浅。较比之下,司徒昌要差的多。
通过气息判断,以及他周身元气波动,张辉初步估计,此人可能是大乘后期境界。
大乘后期,在临渊城足以横行无忌了。
曾几何时,一个大乘初期的萧玉堂,便压的张辉喘不过气来。先是在溺龙渊连刺他三剑,逼的张辉不得不冒死潜入溺龙渊深处,差点死在恶蛟腹中。
然后在天行宗门前大战,张辉抱着他自爆元婴,也把自己的主元婴炸的开裂,沦为废人,导致天行宗一脚把他踹开,还夺回斩天神钺,把他像家畜一样关在笼子里,派厉远盯着。
今时今日,张辉早已经不是昔年那个愣头青,如果萧玉堂还活着的话,以张辉现在的能耐,随随便便能捏死十七八个萧玉堂。
习武之人,他们第一眼看到同类人时,首先会在第一时间判断,对方是否是自己的对手?
在某些方面,自己会占据优势?
他善于什么攻势,喜欢用什么套路,组合拳来击败自己?
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两相较比,用不着交手,心中就有了结果。
比如瘦子看到肌肉虬结的壮汉,脑神经会反馈一个信息,这狗崽子我打不过,得老实点了。
同样,修道者也有这样的目光。
张辉在权衡,如果自己和司徒昌对上了,有多少胜算?
很快答案就浮出水面。
张辉有十足的把握弄死。
难就难在,不能弄出太大动静,而且得速战速决,免得引来司徒空。
“就你了。”
张辉眼神渐冷,想以司徒昌为突破口,了解司徒空的修为境界,以及他所擅长的武技和底牌。
同时,掌握临渊城究竟还蛰伏着多少强者。
“司徒昌,你觉得张镇天真的在雪葬窟吗?”
司徒昌几人渐行远去,左边的一个随从忍不住好奇,说道:“张镇天从溺龙渊深处的传送阵离开,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直派人盯着传送阵,从未有过动静。”
“再说,如果你是张镇天,你还会来临渊城?”
“总觉得,此事有诈。”
司徒昌摇了摇头,微微沉吟了片刻,说道:“说实话,我也不大相信,如果我是张镇天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来东洲。紫霄剑的消息已经扩散,又触怒我们共天盟。”
“我要是他,为了安全起见,我会隐姓埋名,找一个无人认识我的地方,这辈子都不会再现身。”
忽然有人说张镇天出现在雪葬窟,还和人打起来了。
怎么可能。
“我担心,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把我们引到雪葬窟?”司徒昌忧心忡忡道。
共天盟在大世界确是一手遮天,然而在这天之下,还有诸多的势力,虽远不及共天盟势大,杀他们几个人却并非没有可能。
枯寂圣尊尚在时,有很多人就盯着枯寂圣尊,问笑天走后,尚在临渊城的共天盟,就只有司徒空,司徒昌他们这些人。
司徒昌小声说道:“坊间有传闻,外面的人都说问笑天已经杀了张镇天,夺走紫霄剑。留下我们在临渊城,无非是欲盖弥彰,扰人耳目罢了。”
“此事当真?”
“我也觉得,盟主应该已经拿到剑……”
“嘘!闭嘴,话可不敢乱说。要知道,世间尽是愚昧之辈,哪怕在虚假的传闻,也大有人信。”
……
“小凤,我们也走快些,最好跟上司徒家的几个前辈,倘若真有什么雪人之说,有司徒老前辈在,何惧之有?”荆坚催促道,一边还不忘了授意两个水云坊的弟子,有意无意的将张辉夹在中间,故意拖延张辉的速度。
将张辉和雪凤,雪盈分开。
荆坚可不想让张辉共享自己父亲的余荫,趁早让他滚蛋,免得碍眼。
一会儿深入雪葬窟,若出现了什么危机,对吧!雪凤还不得往他怀里蹿?
这么一寻思,荆坚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难得同行,这次雪葬窟之旅,有很大的可能缔造他们的姻缘。
说不定还能就地爽一下。
干这种活,当然要把不相干的人支开。
“小子,你特么给我老实点。”荆坚手底下的人很有默契,拽着张辉不让他继续跟进。
张辉一副吓尿的样子,缩着脖子,夹着尾巴,像一条冷的直哆嗦的流浪狗,可怜兮兮的样子令人唾弃。
实际上张辉巴不得和他们分开,这样他才能去找司徒昌“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