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小农民 !这下麻烦大了,蔡济来了。
苏瑾忧心忡忡。
蔡济可不是蔡飞,真急眼了,蔡济这人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华春雪是做生意的,这么些年来所经历的一些事儿,苏瑾也都知道一些。且切身体会到商界那些鲜为人知的可怕事迹,龌蹉,脏脏,充斥着暴力和血腥。
他们这些人为了利益,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想到这儿,苏瑾站出来,只身挡住蔡飞,一再劝说道:“蔡飞,麻烦你以后离开我的世界好吗?我明确告诉你,就算这个世界的男人全部死光了,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块。”
“你丫彻底死心行吗?”
“死缠烂打有意思吗?”
就因为蔡飞,弄得自己连一个男性朋友都没有,但凡有男生跟她接近,不管对方抱有什么目的,蔡飞就会来找事儿,惹麻烦。到最后发展到没有一个男生敢跟她说话。
“到此为止好吗?”苏瑾烦不胜烦,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一再的告诉他没可能,非得干扰自己的生活。
苏瑾受够了。
蔡飞铁青着脸,脸色像猪肝一般。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刚被逼着下跪,这会儿苏瑾又这样羞辱他。蔡飞情绪彻底崩溃,疯了。
张辉羞辱他,他还可以接受,因为张辉是外人。而苏瑾,蔡飞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是自己最喜欢的女生。
越是在乎一个人,往往伤的更痛。
“贱人!”
“我蔡飞看错你了。”想到之前于波发来的那个视频,蔡飞胸膛都要气炸了,这会儿再看着苏瑾,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脏。
到这个地步,还维护张辉。
刚刚梅彩逼他下跪的时候,苏瑾怎么不站出来帮自己说话?
蔡飞越想越是火大,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最喜欢的人,竟然帮着别人来对付自己。
可恶!
“滚开,别以为我蔡飞喜欢你,就得惯着你,你特么现在在老子眼中,就是一坨屎,恶心!”
“给脸不要脸,滚!”蔡飞怒喝一声,旋即挥手一巴掌照着苏瑾的巴掌脸抽了下来。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张辉一个杂碎下跪,往后他蔡飞还怎么在财大做人?
“都是因为你。”
竟然还帮着张辉。
蔡飞所有的力气,全部集中在这一个耳光上边,它包含着蔡飞对苏瑾的爱和无穷的恨意。
眼瞅着蔡飞的手臂就要落在苏瑾脸上,突然间,一只蒲团大的手掌挡在女孩儿面前,五根手指犹如五根铁爪一般,牢牢锁住蔡飞的手腕。
张辉正眼看都不敢蔡飞一眼,他冷眼盯着蔡济,声音冰冷道:“你就是蔡飞他爹蔡济吧!你的行为让我有点不高兴了。你儿子打了人,你不给个说法也就算了,上来就要动手打人。”
“行吧!”
“你儿子的事儿,你不给我一个说话,那我就给你一个说法。”言毕,张辉五根手指一抓,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蔡飞的手腕腕骨被捏的稀碎。
蔡飞的这只手,以后怕是要废了,骨头彻底被张辉捏成粉末,哪怕再好的医院,再顶尖的医生也治不好他这条手。
“啊!”
蔡飞像个娘们儿一样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额头冷汗淋漓,痛的浑身直抽搐。
“你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了。”蔡济眼眶布满血丝,犹如择人而噬的鬣狗,杀气腾腾。
冲着德哥他们咆哮道:“弄死他,给我弄死他。”
蔡济话音刚落,张辉一个错身,身法如鬼魅一般,掠过众人,欺身逼近蔡济。
挥手一巴掌照着蔡济的大饼脸挥了下来。
“啪!”
一声脆响,震惊四野。
一百六七十斤的大胖子,整个人被张辉抽飞,在半空划过一道抛物线,把一桌子砸塌了。
爬起来就是一口老血吐了出来,门牙掉好几个。
“还剩下两分钟。”
张辉看了下表,没时间陪他们玩了,该回家了。
一会儿就要到饭点了。
万众瞩目之下,打了蔡飞父子两人的张辉,亲昵拉着苏瑾的胳膊,拔腿奔着食堂门口走去。
途径德哥时,张辉停下脚步,威胁道:“带上你的人滚出学校,别搁这儿丢人现眼,再有下次,弄死你。”
德哥额头沁出豆大个汗珠,密密麻麻滚了下来。
张辉的速度太快,简直脱离了人的范畴,弹指间,在他的视觉虹膜中留下一道残影。
这会儿,德哥收起对张辉的轻视和冷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惶恐。
“肯定是强大的武者。”
德哥本身也是个武者,只是境界比较低,连小名家都算不上。
虽然他境界不怎么地,但是对武者的境界实力,也有着大致的了解。凭张辉刚刚所展露出来的手段,德哥揣测,张辉极可能是泰斗境界的巅峰强者。
这样的人,德哥可招惹不起。
“哇!”
吐出一口血后,蔡济还想着弄张辉,眼神充斥着恶毒之色,盯着张辉渐次远去的背影,冲着德哥怒吼道:“德哥,你干嘛呢?我叫你干嘛来的,让你的人去弄他啊!”
德哥没言语,屁都没敢放一个。
临走出食堂大门,张辉还不忘了撂下一句话。“蔡济,蔡家。呵呵呵!我要赶着回家陪家人吃饭,没时间搭理你,你要喜欢玩,过两天我会去找你。”
随后张辉走了,留下一帮人,目瞪口呆。
“太狂了。”
汤建新瞠目结舌,钦佩不已。
蔡飞可是财大四少,牛哔的很。在财大谁敢惹他,向来蛮横无理,仗着自己练了几个月的跆拳道,成天仅知道欺负人。
真要干起来,就他那个头,谁打不过他,关键是不敢还手。
这一年多来,财大多少学生被他欺负。
解气啊!
还是张辉牛掰。
不但泡了蔡飞心仪的女神,还揍了他一顿,然后现在连他爹都打了。“真是个牲口,完全没把蔡济他们放在眼里啊!”
“这小子谁啊!真霸气啊!儿子被逼的下跪,老子又被打的吐血,哈哈哈!”
“听说是08经管系的,难怪苏苏会跟着他,我要是个女生的话,我也跟他。这样的男人才叫男人!”
众人议论纷纷。
张辉走远后,蔡济还嗷嗷叫嚷着,要把张辉怎样怎样。
这个时候,梅彩走过来,冷眼嗤笑道:“蔡老板,噤声吧你!知道他谁吗?”
“麟南辉爷。”
非是梅彩瞧不起蔡济,就他这样似的,还想弄张辉,一千个他,一万个他都没这能力。
“不知道前天晚上发生在七盘山的事儿,你听说了没有。”
人家连黑龙都宰了,连王三喜在他跟前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你蔡济一个生意人,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麟南辉爷?没听过,老子管他丫谁,早晚我得弄死他。”蔡济很嚣张,完了瞅着蔡飞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心疼的要死,老泪纵横,跑到蔡飞身边。“小飞,你没事吧?那个砸碎没伤着你吧?”
蔡飞就一个劲的哭,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袭来,疼的蔡飞直呲牙。
梅彩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我就说一句话,这个人你惹不起。”
话落,梅彩也转身走了。
这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在掺和进来,有这时间,还不如想办法去凑钱,明天最后一天了,无论如何,哪怕去抢银行也要把张辉的钱还上。
蔡济是商界的人,武界的人和事儿,知之甚少也情有可原。
七盘山屠龙,事情刚发生不就,再加上洪七他们刻意的隐瞒,当下知道的人并不多。
蔡济自然也不清楚,但是,蔡济是一个生意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刚刚主要是太愤怒,太在乎自家孩子,这会儿稍微冷静下来。想想梅彩的态度,以及德哥的不作为,蔡济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次,蔡飞似乎真的踢到铁板了。
蔡济也不吼了,赶忙让人开车把蔡飞送医院。
“麟南张辉,这人很大名头吗?”
“好像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蔡济疑惑不解,眼中始终充斥着恶毒之色。
要是张辉没什么来头,这事儿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嗯?”
正嘀咕着,突然见德哥脸色巨变,苍白的跟纸张一般,不见一丝血色。身子更是猛地一震,一个激灵,放佛见鬼了一样,惶恐至极。
“德哥,你,知道他?”受德哥影响,蔡济也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德哥放佛得了小儿麻痹一样,艰难的转过头来,浑身不住的颤栗,连声音颤个不停。“蔡蔡蔡总,你完了!”
“就这么跟你说吧!王三喜在他面前,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你……你完了。”
眼下张辉的修为境界,便已是如渊如海,深不可测,连王三喜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张辉最可怕之处,远不于此。
张辉最可怕之处,是年轻。
他还年轻,所以有着无限的潜力和可能。
德哥一脸的向往,不无感慨道:“终有一天,整个华夏武界都将被他踩在脚下,何况你一个小小的生意人。”
“他要动你,用不着亲自动手,一句话,你全家都得完蛋。”
“最后说一句,蔡总,你这事儿与我无关,自己好自为之吧!”
蔡济脸上肥肉僵固住,一脸的惊骇和震惊。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年轻人,竟会如此恐怖。
麟南张辉。
蔡济实在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但是能让德哥和梅彩如此畏惧的一个人,连王三喜在他跟前都要敬畏三分的一个人,那是何等的可怕。
这样的人,又岂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存在?
“完了!”
蔡济脸色死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好半响,蔡济仰天长叹。“坑爹啊!”
脑子渐次清醒过来后,蔡济容不得片刻迟缓,立马掏出电话,跟武界圈中的老友谢雄联系。
蔡济也是想着,借谢雄这层关系,好跟张辉和解。
谢雄在洪州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纵是王三喜,也得给他三分薄面。“喂!雄哥,是我,蔡济。”
“嗯?有事儿?”谢雄心不在焉道。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问下雄哥,有没有听说过麟南张辉这样一号人?”蔡济问道。
“麟南张辉?”
谢雄神色一凛。“你问他干嘛?”
蔡济如实说道。“发生了点不愉快,听说他大有来头,想着问问你他的底细。”
谢雄讶然。“你跟辉爷发生了点不愉快?我凑!你跟辉爷发生不愉快,你给我打电话干嘛?我告诉你,姓蔡的,你想死别特么拽着我。从现在起开始,我谢雄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往后你要出个什么事儿,也别报我名号,不然用不着别人动手,我谢雄第一个宰了你。”
挂断电话前,末了,谢雄补充了一句。“作为多年的老友,蔡济,我就送一句话,好自为之吧!最好先提前订好墓地,立下遗嘱,免得你出事儿了,你一家老小因为点家产再闹的家破人亡。”
“嘟嘟嘟——”
谢雄挂断电话,电话里边传来冰冷的忙音,这声音,传进蔡济耳朵,简直比鬼叫声还要凄厉,渗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蔡济已是遍体生寒,后背被冷汗沁透。
随后,蔡济又打了几通电话出去。
他的那些武界圈中的老友,放佛统一口径般,都劝他好自为之,然后跟他划清界限。
这一刻,蔡济泄尿了,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不行!”
“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法子冰释前嫌才行。”
“麟南张辉,麟南人。”
“现在去道歉,说不定还能乞求得到他的原谅。”
“到这个地步,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那个孽子,早知道这么坑爹,当初那一泡就该射进马桶。”
“坑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