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小农民 !“丫头,去烧一壶开水来,哥给你个好东西吃。”张辉掏出几颗刚炼制好的益寿丹,摆在桌子上,然后取来杯子,一个被子放进去一颗益寿丹。
益寿丹主要功效是延年益寿,一颗益寿丹可以延长九年的寿命。
打个比方,一个耄耋老人,活了八十岁,要驾崩了。吃下一颗益寿丹后,立马又能生龙活虎,再活九年,到八十九岁才会老去。
这样的一颗益寿丹,要是拿到港台地区去卖的话,最少也得卖几千万,要是碰上那些要死的有钱老头,几个亿都不在话下。
益寿丹是高品阶的丹药,跟天索要九年的寿元,何等的逆天,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它的价值。
张辉炼制的不多,就一炉,七颗。
炼制益寿丹的主药·长青水,极其罕见。在进入禁地之前,张辉就让封彪和曹虎帮着打听过,市面上基本上找不到长青水这样的至宝。
封彪他们派人去打听的时候,很多医生闻所未闻,连长青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一些年迈的老中医,兴许偶有耳闻过。
张辉是在禁地中得到的长青水,就那么一小坨,用掉一点少一点,最多也就能炼制个七八炉左右。
“什么好东西啊?”张慧把热水壶装满水,然后插好电,转身趴在桌子上,看着张辉从储物戒指中掏出的益寿丹后,立马捏着鼻子跑开了。
“唔唔!”
“你这个是什么东西啊?好臭哇!”张慧一脸嫌弃,闻着那味都要吐了,特呛人。
颜色倒是挺好看的,草青色,弹珠大小,泛着温润的光泽。
就是这味,真让人受不了,跟跌打丸的味道很像,夹杂着一股子刺鼻的恶臭味。
“什么玩意儿呀?好恶心。”张慧皱着眉头。
“嘿嘿!”
张辉咧嘴笑着说道:“这可是宝贝,开水烧好了吧!拿过来。”
张辉没告诉他们这是益寿丹,太逆天,只说是好东西,吃了对身体有好处。
然后,张辉用开水浸泡益寿丹,大概过了三五分钟,被子里面就溢出怡人的清香,光闻着这味便让人神清气爽,感觉浑身上下无数的毛细孔尽皆舒展开。
“现在不呛人了吧!”
张辉把杯子递给张慧,张有田和陈小女两人面前也各有一杯。
被子是透明的玻璃被,益寿丹化开之后,那液体的颜色呈现出一抹让人惊艳的翠绿。
张辉也给自己泡了一杯,摇了摇,液体浮动,就跟泰山仙草蜜一样,是一整块的固态液体。
益寿丹是个什么味道呢?
金篆玉函中用了两个字来描绘。
糯,酥。
张辉吞了一小块,入嘴滑腻,放佛专门滋润喉咙的良药,整个喉咙一下子变得清爽舒适,唇齿间,香味扑鼻。
如果说张辉的身体是一块久旱的稻田,那益寿丹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瓢泼而下。
整个斑驳的大地,龟裂的土壤中,一下子焕发出勃勃生机。
无数的小草冒出嫩芽。
“怎样?味道怎样啊哥哥?”张慧问道。
看‘饮料’的颜色,倒是让人胃口打开,可是一想到之前益寿丹芬发出来的那味,张慧难以下咽。
“小辉说是宝贝,你直接吃了就是,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张有田跟陈小女可没那么挑剔,别说喝一杯味道还不错的‘饮料’,当初大荒年的时候,他们连树根草皮都啃过。
也没管什么味,张辉让他们喝下去,他们就喝下去,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孩子。
一杯下肚,张有田眼神就亮了。
“别说,这东西,还真是宝贝。”喝下一杯之后,立马感觉不一样了,整个身子骨都有劲了。“那什么,你们歇着吧!我去猪圈看下猪。”
喝完之后,张有田就出去了。
陈小女也起身追了上去。“有田等下,我跟你一块去。”
张有田他们之前就养了一帮小猪,原本指望着这帮小猪养大后,拿去卖钱,然后还给张发根还钱。
后来张武闹事儿那会儿,还想着把他们家的小猪抱走呢!
两个月下来,小猪已经大了不少,块头大的都有二百来斤,块头小的也有一百五六十斤重。
这么大的猪,眼瞅着就要上市了,结果碰上猪瘟。
5号病。
蓝耳朵。
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东亚地区的猪都发瘟了。
起初是耳朵上长出红色的斑点,一粒粒,过个一两天,那红色的斑点就变成蓝色的斑点,遍布全身。
紧跟着,病猪就开始拉肚子,咳血,没几天就不行了。
要说张辉现在也是身价好几个亿的老总,几头猪算什么,又值不了几个钱。
怎么说呢!
毕竟张有田和陈小女是乡下人,种了一辈子的地,养了一辈子的猪。尤其是这一帮猪,承载着张有田和陈小女的希望,当初他们夫妻两人可不就指望着这头猪还钱嘛!
哪怕现在张辉有出息了,可那帮猪也是张有田陈小女他们养了两三个月,这才养到这么大的。
送人了都没所谓,好端端的猪就这么发病死了,回头还得挖坑埋,多可惜。
转念一想,索性张辉回村发家致富了,不然他们指着这一帮猪挣点钱还账的念头,怕是又要落空了。
“这几年的光景不行,养猪就是个亏。”陈小女说道。
去年他们养了两帮猪,也没挣到钱。
现在农民都机械化了,种田种地轻松不少,但是不挣钱,收的那些稻子农作物什么的,刚好够平常的开销。
想挣钱的话,主要还得靠养猪。
“嗯!”张有田点了点头,细思极恐。
倘若张辉还在学校念书,没回村发家致富的话,现在只怕他们夫妻两人要急的焦头烂额了。
张发根的钱要还吧!
然后又快十月了,又是一个新的学期,张辉学费哪儿凑去?
都是钱。
张有田跟陈小女正说着话,突然,村口的马路上,张发根跟狗子一帮人,脸色惨白,推着一辆板车进了村。
隔的很远,隐约听到有人在抽泣。
“怎么了?”
一看出事儿了,张发根跟陈小女两人顿了一下,旋即撒腿小跑着迎了上来。
“没了。”
“七,七婆没了。”张发根红着眼睛说道。
板车上躺着一个人,用草席盖着,张有田掀开草席一看,七婆躺在上边,已是不省人事。
“哎耶!”
陈小女止不住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