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 !他这次来带有一些秘密探访的性质,并不想弄得声势浩大,场面辉煌。
毕竟宗子失踪这件事,弄的人人皆知,对他们无极宗的名声可不算什么好事。
店小二送酒水进来,一边摆碟上菜,一边低头哈腰地道:“客官,外面有个人找您。”
木标行在这里的一段时间有时外出探访各类人员,搜寻消息,但是真正来找他的人却还不多,毕竟人生地不熟,他也不认识几个人,听说有人找,探寻消息心切的他立刻道:“那就快请!”
随着店小二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给大人请安。”
“你是何人?”
中年人木然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我来做什么,才应该是大人关心的吧。”
木标行哦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有人想要给您带一句话”
“坐下说吧。”木标行正在喝酒,也不摆架子,指着对面的凳子道。
那人脸上一丝惊讶:“小的不配。”
木标行内心已经从这一句话判断对方的身份,面上还是淡淡地道,“那就请赐教吧。”
“赐教不敢当,闻听木大长老正为贵宗宗子薛思喜一事奔波,所以主人特差小人来会晤,因为薛思喜一事也牵涉到本宗的声名声誉,在下的主人当有替同道排忧解难,替本宗澄清清誉之责。”
“有贵主子帮忙,再下感恩不尽,如能找到薛思喜,本宗必有重谢。”
木标行信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信念,他相信对方愿意提供消息,必定也是有所交换,所以不如亮明了底牌更好。
听到木标行这样说,中年人面上的表情似乎更生动了,不过他还是带着一丝淡淡的谨慎道:“重谢就不必了,毕竟这也是牵涉到本宗的大事,只要这件事能够得到和平的解决,我主人于愿足矣……”
木标行听出话中有话,立即追问道:“听宗子所说,好像应该知道薛思喜的下落,不知是否可以给予明示?”
那人慎重之极地道:“这件事实在过于重大,因为牵涉到两宗的恩恩怨怨,稍有差池,便是兵隳相见,所以木大长老必须对我主上有所承诺,我才能告知……”
木标行现在已经知道,这个人可能确实掌握着薛思喜的信息,而且他也听说了,薛思喜的事牵涉到上层的权力斗争。
这个人来了肯定是想说的人,可现在却不愿说出口,一是有所顾忌,害怕自己的地位不保,二是需要他的一些保证。
木标行需要帮着打消他的这个顾虑,事情应该有所进展,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要想找到薛思喜的下落,不舍得下本钱是不行的。
当下木标行取出自己的腰牌道:“这是我的贴身令牌,持有它可以在无极宗畅行无阻,拥有他,既使不在青云宗,在无极宗也可以享有在青云宗同样的待遇,用这个来交换薛思喜的下落,你觉的如何。”
看到木标行拿出的宗主令牌,那人的眼睛一亮,这个的确是个好东西,比主子让他提的条件还要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