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 !“他们夫妻今天上蹿下跳的折腾了一天了,终于把这件事情给折腾散了,他在现在想干什么?我冲过去问他要人,把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然后让雅思长老退婚嘛,哼,他想都不要想。”
峰主好不容易把自己家倒霉徒弟嫁出去,在这关门一脚的时候被人劫了,自然很不开心。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把这件事情给死死的瞒住,不要给雅思长老知道了,只要今天的礼完成了就行了,赶紧把客人疏散走吧。”
“那么慕容流觞那边的事情我们要怎么办呢是的,风主那么那边的事情我们要怎么办呢?”
“肯定有后手,我倒要看看宗主究竟想搞什么。”
……
慕容流觞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浑身疼痛,手臂,脚踝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着,前方有一串小小的光亮,但是除了明亮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这里的黑暗,他渐渐的看清了面前的东西。
一排粗壮的铁制栅栏,再看看自己的手上,脚踝,全都是结实的镣铐,这里是监狱?
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昨天觥筹交错,人生喧嚷,一切都显得好像既完满又惬意,是最完美的一天。
可是一眨眼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的毒发作的时间太奇怪了,而且那种感觉,仔细想想,和以前发作的时候不一样。
是不是,中间有人做了什么?
慕容流觞后期没有看到元净珂,虽然元净珂击中他的时候,他似乎是听到女人的声音,但是慕容流觞完全不可能把一个没有印象的元净珂的声音联想起来。
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雅思还有帝林他们会凭别人把自己在宴会上抓到这里来。
是不是他们出了事。
一想到这里,慕容流觞心里立刻如火一般的烧着了。
他四顾左右。
那到底,这是哪里。
而且这个手铐,好象锁住了他所有的灵力,让他现在跟个凡人似的,无法使用灵战技。
这种一切失去掌握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慕容流觞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愤怒,他挣扎着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手拷,走到了铁栅栏边,举起双手,用手铐猛击铁栅栏。
慕容流觞冷喝道,“来人!”
他必须要找一个人问清楚情况,一时也不愿意再等下去。
铁栅栏发出砰砰的巨响,引起了监狱里的一阵骚动,一个光头狱吏满脸凶相的走到铁栅栏边,不过在铁栅栏边,它还是和慕容流觞隔开一点距离,厉声喝道:“进了地牢还不老实吗?你有什么不满的想要说出来!”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慕容流觞现在脑子虽然还有一些痛,可是功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已经完全没有了虚弱的感觉。
“这里是地牢,你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吗?嘿嘿!艳福不浅嘛……”光头狱吏的脸上带着一种暧昧的笑容,分明是在讥笑他,这让慕容流觞的心里觉得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