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 !她算什么东西?你还值得和她生气。
老十这一句话,不同的人有完全不同的解读。
可以解读为是对原文瑟的担心,也可以解读是为郭罗络氏开解。
原文瑟肯定是不会误解,老十就是这个耿直的脾气怎么可能向着郭罗络氏说话。
何况自从郭罗络氏奶嬷嬷事件之后,别说是正人君子十爷了,就是整个爱新觉罗的男人对于整个郭罗络氏家族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感的。
可郭罗络氏却觉得老十这话,就是为了不让福晋罚她跪的。
就算是福晋发脾气,爷也愿意帮着自己,郭罗络氏也含羞带怯扫了一眼华美高贵的男人,被烫了一眼似的,怯生生的低了头。
两个女人都很满意。
宫嬤嬷很快的跑过来了:“奴婢给爷请安了,奴婢给福晋请安。”
原文瑟先说话了:“行了,太医请来了没有,赶紧给三阿哥看看。”
李太医倒是有几分不看好:“怎么能把这么小的孩子带着到处跑,暂时没发烧,倒也不用喝药,只要给喂奶的奶妈喝点药,只要不发烧,就有几分把握”。
郭罗络氏自己带过大儿子,对于小孩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了解的,小孩子早产了,出生的时候四斤半,身体有些弱,是正常的。
但事实上,也只早产了半个月,且孩子也并没有生病,只是吃奶不太厉害,所谓生病是她一直以来想争宠的花样。
她本来觉得自己的小儿子虽然瘦弱了一点,但也并无大碍,这才敢借着早产出来折腾着,求得爷的宠爱,但现在听太医这么一说,心里就有点慌了。
郭罗络氏道,“刚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我儿子本来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你居然敢咒他!”
原文瑟冷笑了一声:“你儿子?倒是新鲜?这是什么地方?也有你说话的份?”
话不多,字字犀利。
郭罗络氏突然仇恨的看着她:“你何必这样说呢?我只是一时口误。”
原文瑟非常不爽的说:“你大概是没学过上下尊卑吧?敬词都不会说了,孩子病了,自己也没满月,在这个时候还只记得争宠,也不知道你们家人怎么教你的,滚出去,别脏了本娘娘的地!”
郭罗络氏身子纹丝不动,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男人。
原文瑟的话,老十倒是全听到耳朵里,还十分赞同:“还不快滚。”
烟视媚行的,简直是污眼睛!
郭罗络氏跟给雷劈了一样,怔忡。
宫嬤嬷察言观色,使了两个大宫女将她劝出去。
郭罗络氏伤心难过压抑,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孩子没带,她站在门口听着孩子低低的哭声,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下面一热,有东西流了下来。
她心里难受,却强忍着不哭,到了院子里还有其它格格,她不能哭。
一个女人还没满月,正应该在家里好好坐月子的时候。
不过她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爱惜孩子,谁还会帮她爱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