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 !面对毛爱党的刁难,原文瑟点了点头,道:“那当然,新社会,就是咱们当家做主人的时候,就我身这些旧衣服还不能完美的体现新社会有多好,我觉得新社会就是想让我们贫下中农吃饱穿暖精神抖擞,建立我们社会主义的新国家。”
她没有反问,没有过激的语言,毛爱党知道原文瑟不是个好惹的,背景身份也挑不出错,就点了点头,让她坐下。
等叫到原文瑟身后的一个姑娘的时候,这姑娘站都快站不住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说下你的家庭,你家是不是有不好的出身,还是有坏分子,你为什么不敢说。”毛爱党兴奋极了,瞳孔都放大了一倍不止。
原文瑟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姑娘,就知道这个姑娘要出大麻烦了。
其实她可以含糊的说一下的,毕竟这里很多人很羞涩,说的含糊不清也不会出大错,可这个姑娘明显是心怀鬼胎的样子,毛爱党还能不抓典型吗?
“你上台,到讲台上来,快点。”
那姑娘站在那里求助的般的眼神看着周围,所有的人目光与之相交之后,都会转过头去。
这时候正义公理都不知道去哪闲逛了,整个班级几十个身强体壮的年青学生们,被一个大字不识的三十多岁瘦弱妇女吓得不敢说话。
怂,真的很怂。
但,在这个时代,热血和冲动毁了多少家庭,谁还敢拿自己全家的安全为一个陌生的正义拼博。
那个姑娘被拉到台上,面无人色,在毛爱党的一再迫供之下,她终于说出自己的妈妈也是老师,可是在今天白天突然被打为坏分子,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毛爱党一堂课就一直细细追问细节,甚至到了下课,还拖堂,第二节课的语文老师来上课的时候,她甚至很轻蔑的要求这位教授级人物,“你今天的课暂时不用上了,我们抓到一个典型,需要一些时间。”
元教授是一个十分斯文的五十多岁的男人,白面有须,带着眼镜,“现在是语文课时间,我们是不是不要耽误这些由各厂选出来的先进工作者努力学习呢。”
毛爱党高傲地道:“还有什么课,比主席的思想更重要,还有什么课能超过忆苦思甜课吗?元教授,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呐。”
元教授真是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还在那辩解,虽然他的辩解很精彩,也很有逻辑,但是却没有用。
毛爱党不讲逻辑的:“你为什么要为一个坏分子黑五类后代讲话,是不是因为她年青又漂亮。”
元教授都要气疯了:“岂有此理。”
毛爱党道:“哼,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问一问学生们,到底我们谁对谁错。”
她还没有提问,所有的人都垂下头,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没有一个人敢于和她对视,并不想被点名。
原文瑟没有想到过这些人会齐刷刷的同时低头弯腰,一下子就显出她来了。
我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