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 !李春花一摸脸上血淋淋的,觉得自己毁容了,大声哭了起来:“完了完了,我的脸完了!”
那些奶奶大娘们一看,也是觉得李斯年心太黑了,多大仇,下这样的狠手,真毁容了,这春花一辈子都要完了。
李斯年道:“你活该,谁让你欺负上门来着,你贱,你就准备这辈子嫁不出去等死吧。”
因为争吵都很激烈,所以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很多人,十几个人将姐妹俩围得水泄不通,纷纷都在劝和。
李春花被刺激的两眼血红,觉得自己要完了也不能让对方好过,一低头看到有一个柴刀在地上,伸手过去抓在手里,跳起来对着李斯年的脸上一劈,本来李斯年能避开的,可是她的身边有几个老太太一看到刀就吓了下跳,不由自主的把李斯年一推,挡着自己。
这是普通人下意识的对危险的反应。
李斯年就倒霉了,一下子被柴刀由左到右,将腮边的肉都撕开,直接给李斯年做了个开唇角手术,嘴都不用张的,连智慧之齿都看得清清楚楚,真的叫做血盆大嘴了。
好可怕。
一群人尖叫,跟被狗撵着的一群老母鸡,到处乱窜,甚至有一位老太太尖叫:“快来人呀,出人命了,救命啊!”
老九疯了一样冲了过去,完全不顾男女大防,一只手托住李斯年的下巴,另一只手无助的捂住她的脸,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往外流,怎么也止不住,老九的声音跟哭了一样:“怎么办怎么办?你的嘴被她划开了,好大一道口子!怎么办我捂不住,你等等我,我回家拿毛巾!”
原文瑟送给他们兄弟一人一条洗脸毛巾都是又白又软活的那种老酒都有点舍不得用,每天洗的干干净净的挂在那里,现在倒是舍得了,只要能治好李斯年的伤,只要是能对李斯年有所帮助,他现在什么都舍得。
老九风一样的冲进厨房,扯着毛巾又风一样的飞出去。
老十和原文瑟也手拉手的走出去,看看到底出了怎么回事。
李斯年疼的都麻木了,她迅速转过身去,飞快的跑进自己的屋子里,锁紧了门,进了空间,直接跳进灵泉水里,脸上传来剧烈的疼痛,灵泉水在默默的修复着,不一会那疼痛就减轻了。
李斯年起身照着镜子,唇边露出一个粉红色的疤痕,一直快到耳根,只要坚持使用灵泉水,顶多几天就能消除,此时她在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不会破相了,真好。
李斯年沾了些刚才的鲜血,用一块干净的白色棉布将脸缠了起来,棉布从她的上唇经过,将整个头都包裹在里面,至少从外表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李斯年想着再过半年的时间,让这个伤慢慢的好转,到时候只说对方划的不深就行了。
李斯年是太想当然了,她忘了她刚才的模样被很多人看见,正常的人用生锈的柴刀,别说那么大一个口子,哪怕一个小口子,那也是永远会留下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