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 !可是,二哥他不地道啊,你说你当你的太子爷吧,咱哥俩也没惹你没招你,你就这么不依不惹的怼咱们的福晋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的狼的事,万一不是十弟妹带着小福瓜的六个侍卫,又在老十那带了六个侍卫,少了这十二个大汉,那天会是怎么样的情况?
会不会两个福晋都回不来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气得要命。
爷家的福晋,又善良又温弱,对人都是实心实意的,从没有对谁不好过,你凭什么为了你的莫名其妙的政治愿望,就断她的生死。
后来老十的报复太快,太眩目,搞得他只顾着痛快和帮老十紧张了,自己也就没再想着找补了。
老十摇头,指着自己的心:“都一样,心……脏!”
这话已经是极重了。
权力的斗争最顶级的就是皇权。
而在皇权交替中,什么底限都是会被用来突破的。
对无辜的妇人孩子下手算什么,更恶心人的,在历史上也不是没有看到过。
谁坐上那位置,心都干净不了,八哥也不是圣人,当然也避免不了。
九阿哥也没有主意了,他在数学,甚至语言上,都有着极高的才能,但在政治上,真是没什么天赋的。
八阿哥一向对他还不错,所以老八有这个意思,他当然觉得挺好,老八上位,至少他日后的富贵是跑不了。
可听着老十的意思,他也是不确定了。
人心脏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做事不再讲感情深浅,只讲利益轻重。
那八哥跟二哥有什么区别呢?
老九头疼,突然眼前一亮,“有些事吧,得多找些可靠的人合计,今年看看有没有什么没中进士的举人,招揽二个回来做幕僚,许是文人对这些事会多几个弯弯绕绕的。”
老十想:“这法子不错。这也不必等着非要这一界落第的,我家小福瓜今年不是三岁了吗?开春让他开始读书,先找个先生回来。”
老九惊悚:“你说啥,我没听懂?”
“说给小福瓜找先生呐。”老十大咧咧的。
老九道:“这才过年,小福瓜虽然说是三岁周岁却只有一周半,这会子找先生会不会太早。”
老十倾斜眼:“这不是找幕僚,拿他做个引子嘛。后来只说孩子小,教不了,这先生束休给了,总不能白白浪费,爷就先用着。”
老九觉得这个办法实在是好,自己也想借鉴一下。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家大格格虽然也三岁了,但,没听过丫头片子这么点大就找先生的,不是惹人笑话吗!
可儿子,他还没有呢。
在播种方面,他比老十能干多了,已经生出来两格格,现在小董鄂氏、刘氏,跟蒙古女奴都分别怀了孕,今年会生出三个来,铁定铁定有一个小子。
可惜为个才出生的庶子请先生更是不像话,他可不想再因为这样的事让自己的福晋面子难看了。
得,想来想去,主意绕回去了,他还得想办法跟福晋和好,生个嫡子才是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