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独宠:长官,领证吧! !容寂身形高大,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不少路过的行人,忍不住回头看他。
如果不是迫人的气场太过骇人,徐子荞猜,刻意从他身边“路过”好几遍的美女,一定会掏出手机,偷拍他。
男人长得太好看,也是祸水。
“你做什么!”
她捂着嘴唇,慌张地后退。
显然是被他吓住了。
这么怕他?
英俊的脸,覆满寒霜。
“走了。”
他豁然转身,毫不留恋。
单手插在裤兜,步伐坚定,看似不徐不疾,事实上却因为腿长,步伐大而快。
不过眨眼之间,就已经走出了老远。
徐子荞怔愣地按了按有些干裂的嘴唇。
刚刚,他是真的吻了她吧?
即便只是轻到像秋风中的落叶,碰触了一下。
“前一秒暧昧,下一秒绝情……”
这男人的情绪,怎么能够,把控得这么好?
K市第一人民医院,巨大的金色字体,在阳光之下,闪得她徐子荞的眼睛,有些恍惚的泪意。
抬手遮住双眼。
只是一道医院的大门,为什么里外之间,却像一场令人窒息的诀别?
“啊……对了,可不就是‘诀别’吗……”徐子荞垂着头喃喃自语。
刚刚他说了,“到此为止”。
那道背影已然远离,仿佛利剑,直指长空。
也指向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忽然之间,她怯懦了。
他的名字,已经从心底,湧到了唇边,只需要再多看一眼,就要脱口而出。
徐子荞猛地转身,背对着医院的大门。
“还好……”徐子荞按了按心脏的位置,那里闷得发疼。
但是还好……一个“陌生人”的离开,就已经让她这么难过,如果,他将来变成“独一无二”再离开,那样的痛苦,她还能不能承受?
不曾拥有就不会难过。
所以,这样做是对的。
接下来,就可以去酒店了,岑橙早已经为她订好了酒店,只是她昨天任性了,才去了小镇。
现在结束了,回到各自的路上。
徐子荞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只觉得周遭的喧嚣无法钻进她的耳朵,世界安静得可怕。
更加没有注意到,自己恍惚中已经走到了医院大门外宽阔的大路上。
“小心!”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吱”——!
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刺破耳膜。
徐子荞缓缓转头,表情从茫然,瞬间变为惊恐!
一辆白色轿车向她冲了过来!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忘了反应,只能呆呆地注视着袭来的危险。
早知道会死,刚刚就不跟他“分道扬镳”了,多呆一秒也好……
电光火石之间,她只来得及想到这里。
突然,一股强大的拉力从落在她的腰间。
紧接着,天旋地转!
徐子荞不受控制地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拉力,带着狠狠地,撞上一堵……嗯?人?
顺着黑色的衣襟,迟疑地抬头。
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滚动的喉咙,再往上,是线条刚硬俊朗的下颌。
“你回来了?”徐子荞失神地呢喃。
容寂惊魂未定,抱着徐子荞的手,紧绷得犹如两条铁箍。
低头看向徐子荞的眼睛,燃烧着怒火:“你想死?”
而身后,白色轿车惊险地碾过了刚刚徐子荞站着的地方,终于,停了下来。
车里的人显然也被吓得不轻,车甫一停下来,推开车门破口大骂:“你不要命啦?走路不长眼睛吗?!”
徐子荞回过神,扭头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车主,连忙道歉:“对……对不起。”
“对不起定个屁用!妈的,老子魂都要被你吓散了!”
徐子荞理亏,不停地道歉。
“卧槽!老子胆儿都要被吓破了!要是老子吓出个好歹,你负责吗?老子的车啊,新车被这么折腾,你负责吗?啊?”司机一边心疼地拍着车门,一边怒火滔天地声讨。
“我负责。”
徐子荞还被容寂死死按在怀里,左耳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他说话,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你负个屁……”司机嘴上正发泄得痛快,脏话已经挂在嘴边了,目光触及到容寂冰冷的脸时,又吞了回去。
“有笔吗?”容寂微微低头,问道。
同时,放开了拥着徐子荞的双手。
获得自由的徐子荞,连忙从背包里翻出纸笔,乖乖递了过去。
修长有理的手指,龙飞凤舞地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递给司机。
“联系这个电话。”容寂淡淡地说。
“等等!”徐子荞下意识阻止容寂的动作。
她记得唯一一次的通话,他的来电显示,是空白!
那就意味着,他的联系方式,是保密的。
“怎么?你想让他直接联系你?”布满寒霜的利眸紧紧锁住徐子荞,容寂语气不善。
徐子荞阻止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不能……
明星电话号码被曝光,后果有多严重,她比谁都清楚。
“会让你还,不用担心。”容寂低沉地说,听起来却像嘲讽似的。
咬着唇,徐子荞垂下手,不安地握紧自己的背包带。
收起笔,随手递给徐子荞,容寂问:“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司机一米七的个子,在高大冷峻容寂面前本就没什么气势。加之容寂并非善类,上位者的压迫感几乎渗入每一个毛孔。
司机接过纸条,小声说:“算了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吓了一跳而已……也没人受伤。你把你女朋友看好,恍恍惚惚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有你后悔的!”
安静地听着司机抱怨似的絮叨,容寂目光闪烁,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唠叨了一阵子,又发泄完了心中的火气。司机看了容寂递给他的纸条一眼,干脆转身回了车上。
闹剧结束,围观的人慢慢疏散开,容寂揽着徐子荞肩膀的手,也顺势放了下来。
她刚刚明明看着他走进的,为什么又出来了?
心里百转千回,徐子荞却不敢开口。
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徐子荞,暴露在阳光下的脖子,白净细瘦。
他清楚地记得覆上去的手感。
“你又救了我一次。”徐子荞闷闷地说。
老生常谈。
这么着急跟他撇清关系。
这个认知,让容寂从心底烦躁起来,皱紧眉头。
“我是保镖,你是雇主。你付钱,我保护你,就这么简单。”冷漠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