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绝品狂神 !第一千一六八章 这就是命
“风师弟这是怎么啦?”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练武了。”
“还吃了枪药一样。”
唐子臣的师兄弟们疑惑的看着唐子臣。
王星等人也走了过来。
“各位师兄们,早啊。”王星跟唐子臣的师兄弟们打招呼道。
“早,王星。”
如今他们都已经打成一片了,大家也一点都不陌生了。
王星看向唐子臣,说道:“咦,今天子臣的剑风有点不对啊,好像有点凶。”
二师兄郝紫竹白了王星一眼:“你才知道啊。”
“嘿嘿,该不会昨晚子臣还没到时间,就缴械投降了,被罚跪了一晚搓衣板吧。”王星笑呵呵道。
唐子臣的一群师兄弟们却疑惑的看着王星,说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唐子臣的师兄弟们还比较单纯,哪听得懂王星的话。
“行啦,我不想带坏你们,好啦,我刷牙去了。”
“切,还打哑谜了。”
唐子臣停下练剑,深呼一口气。
“风师弟,今天这么早啊。”
“嗯,还好。”唐子臣说,唐子臣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让情绪左右了自己。
“大家都去刷牙洗脸,然后吃饭,吃完饭,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唐子臣说。
“去什么地方啊?”
“吃完饭就知道了。”
唐子臣打算,去武林岛,当然不是去旅游,而是去记忆石。
在武林岛的一个地下城,有一个比较高级的记忆石,这个记忆石已经关闭了,因为能量不足,原本唐子臣也没打算再去的,但是,唐子臣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内心迫切需要强大起来,因为他想要知道自己娘亲的欲望,达到无穷,这股欲望逼迫着他。
所以,唐子臣必须再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次进入那个记忆石历练。
那个记忆石里,有很多宗师境的强者,以前唐子臣还在那里,被一个宗师境强者反反复复拍死了十几次,最后唐子臣的必杀意念提高了很多。最后,必杀意念强烈到一定的程度,然后就积累成了武道,再然后创出自己的武功,从而踏入了宗师。当然,这过程说的容易,具体花了唐子臣多少时间和心力大家也看出来了。
吃过饭后,唐子臣对大家说道:“各位,今天我们去武林岛。”
“为什么去武林岛啊?武林岛主都死了好久了,难道去拜祭他?再说,如果的武林岛,已经换了新的主人。”
“子臣,你该不会是去把武林岛重新给以前的岛主弟子夺回来吧。”
“好啦,别插嘴,武林岛有记忆石,我想看看,还能不能再进入记忆石历练。而且,我的师兄弟们,还有我师娘师妹,都还没有见过记忆石,让他们体验一次也好。”
“好吧。”
唐子臣看向不远处的炎肆,问道:“炎肆,你要一起去吗?”
炎肆摇头道:“不了。”
“唉,好吧,那你在家好好陪老婆。”
“呵呵,好,你们去吧,祝你们好运。”
炎肆看着唐子臣等人坐上飞艘,离开了望京城,他的内心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感,真是时也,命也。
浪天琴走上来说道:“为什么不跟他们去武林岛历练。”
“他们都是合一境圆满,大圆满,以及宗师境的强者,我一个先天境的跟着去干嘛。”
“唉,真是命,如果当日你也被慕千绝的葬月剑伤了,那么,也许今天你也已经合一境大圆满了,你的人生也跟现在不一样了,你也不会跟我结婚了。”浪天琴叹息道。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其实也是我活该,也许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太理智了,总以为自己做理智一点的事才能走的长远。殊不知,最后我却被自己以为的理智害了。”
“什么意思?”
“当日慕千绝在望京城大肆屠杀,刘悦他们说,要去阻止慕千绝,尽管他们知道去阻止慕千绝是有死无生,但他们还是决定去阻止,而我,当时是非常反对这么不理智的行为,这完全是白白送死,这不是大义,这是没有意义的送死,我让大家别去,事到如今凭我们根本阻止不了慕千绝杀人。可是,他们还是傻傻的要去送死,而我,没有去。我理智的选择了我认为正确的做法,我不参与这种失去理智的行为。结果,真是呵呵了,他们全部‘升级’了,而我这个自认为理智的人,却依然平平。也许,这就是老天在惩罚我,觉得我是一个没有义气的人吧。”炎肆有些讽刺的说。
浪天琴道:“也许是吧,虽然当时的行为虽然是送死,但却足以称得上是义气,而你的行为虽然是理智的,但却不是义气的。所以,你失去了机会。”
炎肆闭上眼睛,内心似乎非常的痛苦,如今其他人个个都年轻,而且天赋境界都高,而他和浪天琴,却只能结为夫妻,就这样度过一生。本来还指望未来慕千绝研究出葬月剑的秘密后,看看还能不能有第二次机会,可谁知道,千山墓的通道消失了,而且听唐子臣的意思,好像慕千绝不知所踪了,真是命啊。
此刻,唐子臣等人正坐在飞艘上。
小萌感叹道:“炎肆哥哥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唉,我真不希望这样,真希望他们也能够跟我们一起,子臣哥哥,说好的我们是一辈子的伙伴的。”
刘悦一哼:“不要同情炎肆,他就是不讲义气的人,当初慕千绝大肆屠杀时,我们都不怕死的要去阻止她,就他一个劲的劝我们要理智,别去送死,后来我们还是去了,他没有跟来,现在看到了吧,不讲义气就这样的后果。”
王星也点了点头。
唐子臣道:“好啦,少说两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不管怎么样,炎肆也是我们的兄弟,况且,当时你们的行为,的确是送死,只是你们运气好,慕千绝的葬月剑刚好那么神秘,不然的话,你们这些人,都死了快十年了。我每次回来都得去给你们烧纸,现在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一切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