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透视学生 !其实从一进屋时时候,他就知道了宁老的病因,但若是仅仅是肝癌,他可能还能治,现实却不仅仅如此。
宁老已经上了岁数,身体机能已经退化,这才是最让人担忧的,五脏六腑也趋向于衰竭,如果他现在将其肝癌给治好,反而会让其身子一下子支撑不住。
道理很简单,这肝癌已经在宁老的身体中根深蒂固,早已蔓延,他的身体也早已习惯,而且这癌细胞霸气,能吞噬不少其他病毒,一旦他将其去掉,没有了压制,恐怕另一个病因也就爆发了。
就好像一个腐朽的木桶,慢慢往里蓄水,而木桶下有一个小孔,水流还会排出,如果将这个小孔堵住,说不得整个木桶都要承受不住,轰然破碎。
他的透视虽然牛逼,但也没有起死回生之效。
“宁先生,你是说真的?”
虽然宁涛话语没有明说,但听其话音,却能让老爷子多活一段时间,宁锐登时呼吸急促了,看着宁涛语气连珠道,“宁先生,你能让我爷爷健康的维持多久?”
家有一老,堪称一宝,尤其是对于京华这样的豪门而言,更是重要。
别看老爷子已经退下了,但威望仍然还在,多活一天,家族便能固若金汤一天。
关于他爷爷的病,宁家已经找了很多顶尖的医生,不过都是说命不久矣,若不然也不会通过布神医找到宁涛。
“恩,如果我能经过给老爷子针灸,再加上一些调理,多了不敢说,多活三年以上还是没问题的。”
宁涛略一沉吟,就说了个保守的数字,对宁老的病因来说,只要压制癌细胞,不让它扩散,宁老多活几年不成问题。
“真的吗?”
宁锐眼睛猛然瞪圆了,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抓住宁涛的双手,“宁先生,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是我亲大哥……”
他虽然年幼,但也明白老爷子的重要性,猛然一见曙光,怎能不激动。
就连一旁的中年男子眼睛也冒出了光华,情绪难平。
病床上的宁老身躯微微一颤,显然心境也略有起伏。
到他这个年龄,其实并不怕死亡,而是想要在临死之前为家族一番布局,竭力保证宁家这株参天大树能繁衍下去。
按照权威医生所言,他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左右,而眼下竟然多了三年,可以让他很轻松的布局。
一旁的宁涛微微苦笑,就挣脱宁锐的双手,道,“三年归三年,不过还是要以调理为主,等到什么时候布神医回来,让他开一些调理方面的材料就行了,另外饮食尽量以新鲜的蔬菜与清淡食材为好。”
透视只能帮对方稳住病情,调理才是最主要的,像宁老这样的,油腻的东西与甜食都不能经常吃,否则只是恶化的更快。
“你放心,宁大哥,我都记下了,明天我会吩咐下去。”
现在宁锐对宁涛是满心的佩服,对其称呼也自动升级,大哥都喊上了。
“恩,只是我现在没有银针,要不然现在就能帮宁老暂缓痛苦。”
宁涛一点头,随机眉头微皱,开口说了句。
这半年,他对针灸之术也是下过一番苦功夫的,不敢说能达到布神医的级别,最起码帮助宁老活络一下筋骨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要帮对方缓解病痛,其实透视就可以了,但他跟宁家不太熟,不可能因为宁锐的一句大哥,就傻乎乎的使用透视。
“银针?”
病床上的宁老闻言一楞,接着仿佛想起了什么,连忙吩咐宁锐道,“我这里倒是收藏了一副,小锐,去将我匣子里的那副银针给宁涛拿过来。”
“好,宁大哥你等等。”
宁锐立刻点头,二话不说一溜烟的朝房间外而去。
不一会,宁锐就抱着一个桃木匣子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诺,宁大哥,这可是我爷爷珍藏的宝贝之一,应该可以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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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激动,还是因为紧张,宁锐一脑门子汗,将桃木匣递给了宁涛。
“我看看。”
宁涛也被勾起了一丝兴趣,他倒是没想到宁老家里也放着这东西,单手将匣子打开,视线往里一扫,紧接着目光就被凝固了,哑然的说了句,“灵枢九针?!”
眼前这桃木匣中共有九根细长的银针,大小形状不一,造型也比较古怪,隐隐与皇帝内经中记载的灵枢九针差不多。
“宁小友真是好眼里!”
宁老闻言,眼睛不禁一亮,不过随后叹息一声,就开口道,不过这并非是原本的灵枢九针,而是仿品,早年间一位友人送的。
“ 哦,原来如此。”
宁涛闻言面露恍然大悟之色,不过一双眸子却没有离开过这九枚银针。
主要是这针太特别了,与现代所用的银针不一样,宁涛也只是记得《灵枢·官针》里有记载:“九针之宜,各有所为,长短大小,各有所施也!”
只不过具体制作手法失传了,此针也成了传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就算是仿品,价值也定然非凡。
“ 宁大哥,这银针能用吗?”
对于宁锐来说,他对什么灵枢九针没多少兴趣,关心的也只是能不能用,此刻眼巴巴的看着宁涛道。
“没问题,可以用。”
宁涛一点头,很肯定的答应下来。
华夏中医最为昌盛时,不是现代,而是在古代,这灵枢九针做工讲究,是中医之人梦寐以求之物,虽然靠它不能给宁老治病,但打通对方的一些筋骨,问题不大。
知道对方着急,宁涛也没有再拿捏,将九枚银针依次消了毒后,就开始在宁老身上上施展开来。
使用了这么多次透视,宁涛对透视也有了大致的理解,说白了透视之力就是将他的灵力转化为一股修复能量,帮助病人修缮。
不过其本身不能产生器官之类的,也就是说,能调理,不能再造。
十几分钟后,宁涛收针,晃了晃有些发蒙的脑袋,看着宁老道,“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