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兵王 !沙漠辽阔,地形相似,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成为追兵的路线,想要伏击,就必须让敌人进入伏击圈,否则一切都是空想,引敌人过来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危险的办法,其中凶险难以道尽,大家满脸惊讶的看着罗铮,山雕更是提醒道:“敌人有交通工具代步,引敌的兄弟跑不过敌人,太危险了。”
“没错,两条腿跑不过敌人,被追上必死无疑,但我们不需要距离太远的地方去引敌,二公里外足以,等敌人追上来,相聚千米就开火,然后迅速撤离,敌人突然遭到攻击会停止前进,开枪反击,等搞清楚状况追上来时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加上又在千米之外,这个距离也需要敌人跑一段时间,所有时间加起来足够引敌的兄弟跑进伏击圈内了。”罗铮沉声分析道。
“有道理,如果敌人反应够慢,三公里外引敌都没问题,两公里算保险距离,我看行,只是,兄弟们进入伏击圈后敌人也会追上来,周围视野开阔,一马平川,怎么躲避敌人疯狂的反击?”鬼手提醒道。
“可以在前方挖掘散兵坑躲避。”罗铮沉声说道。
“散兵坑未必挡得住敌人的手雷攻击,如果敌人有重机枪,一样挡不住,前面是流沙,挖太深需要一个大坑,会暴露位置,遭到重点攻击,挖小了隐蔽性高,但挖不深,这是个问题。”山雕提醒道。
罗铮想了想,沉声说道:“这个并不难解决,还记得我们丢弃的木箱吗?”
“好办法。”鬼手眼前一亮,笑道:“距离天亮还需要两个小时左右,安排兄弟返回去捡木箱,有木箱加固周围,外面不需要太大坑就可以挖很深了,木板上面堆放细沙,盖在坑口敌人一时也难以发现未知,只要伏击圈打的够猛,敌人就顾不上引敌的兄弟们了。”
“可以,这个办法不错,我带人返回去捡木箱。”山雕沉声说道。
“不用,你的人负重太久,累的不轻,我这边的兄弟负责开路,体力还在,一来一回速度比你们快,我带三名兄弟轻装上阵,没问题的,沿途都没有碰到危险,说明周围暂时没有敌人。”鬼手抢着说道。
罗铮一听有道理,便答应道:“速去速回。”
“明白。”鬼手答应一声,叫了三名兄弟随行,放下背囊急匆匆返回去了。
“你俩左右两千米范围警戒。”罗铮对留下来的小狼和虎女沉声叮嘱道,两人随鬼手前面探路,并没有背负额外沉重,体力还在。
“是。”两人赶紧答应一声,交换了眼神,默契的点头,急匆匆去了,一左一右,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罗铮看向山雕叮嘱道:“三处制高点沙丘分别安排三挺重机枪,六名兄弟把持,剩下两名兄弟原地休息,一会儿负责引敌,多出来的一挺机枪给我安排在散兵坑内备用,以防万一。”
“明白,我这就去准备。”山雕沉声应道,转身匆匆离开,部署去了。
“这样真的行?”红梅花目视山雕离开,有些好奇的问道。
“只要敌人进入伏击区域,肯定行,三个角度同时射击,没有任何死角,火力在中心区域交叉,形成恐怖的火力网,人在这个网中根本没地方躲避,必死无疑,机枪用的是12。7的大口径子弹,只要被打中就能撕下一大块肉来,就算不是致命的部位也会流血而死。”罗铮沉声说道。
“你不是说他们是黑暗教会的人吗?”红梅花担心的追问道。
“你想说他们身上有避弹铠甲?”罗铮好奇的反问道,见红梅花点头,笑了,解释道:“他们只是反叛军,不可能全部装备避弹铠甲,别忘了避弹铠甲都是顶级装备,黑暗教会并不是很多,怎么可能大规模装备叛军?头目有就不错了,但被大口径子弹击中头部,一样晕死过去,别忘了我们还有山雕的狙击手在,发现可疑目标直接狙杀就是。”
“明白了,万一敌人数量很多怎么办?”红梅花提醒道。
“十挺机枪同时射击,密集的子弹如雨,多少人都不够杀,哪怕敌人上千人,只要全部进入伏击圈就没问题,如果没有全部进入伏击圈就不同了,未发生的事不好预判,只能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撤。”罗铮沉声解释道。
撤意味着被敌人咬住,损失会很大,这个后果非常严重,红梅花知道罗铮肯定能想到,没有再问,以免影响了罗铮的判断和决定,看着周围奔赴沙丘的兄弟们沉思起来,罗铮也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红梅花低声说道:“头儿,战斗的事我不懂,身体也虚弱,但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这一仗事关重大,我得做点什么,你下命令吧。”
“你到后面那个沙丘去吧。”罗铮指着倒三角底部那个沙丘说道,见红梅花有些迷惑,便解释道:“正如你所言,如果敌人来势凶猛,我们不得不后撤,那埋伏在伏击圈散兵坑的兄弟就有大麻烦了,必须要有足够多的火力掩护大家撤离,你过去,多个人多份火力,一会儿我也过去那边。”
“明白了。”红梅花沉声说道,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着罗铮说道:“咱们不是有纽扣炸弹吗?可以在区域内埋伏纽扣炸弹备用,说不定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这里战斗一响,敌人其他追兵肯定会赶到,不得不防。”
“不行,后面的路还长着呢,我们需要节省弹药,机枪弹打光了问题不大,放在这东西沉重,背着走不快,纽扣炸弹体积小,背着问题不大。”罗铮沉声解释道,看向周围夜空沉思起来。
红梅花意识到自己战斗经验不足,再说下去指不定会干扰罗铮的决定,好心办坏事,深深的看了罗铮一眼,有敬佩,有信任,还有一丝莫名的东西,没有再说什么,急匆匆去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