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鲜嫩:神秘老公晚上见 !叶清瓷微微皱眉,“对不起,这串项链已经被我买下了!”
女孩儿鄙夷的哼了一声,“你买下了?你付钱了吗?你在上面刻名字了吗?现在项链在我手中拿着,就是我的!不然你叫它一声,你看它答应吗?”
叶清瓷眉头蹙的更紧。
她不愿意和这种言语刻薄的女人,起口舌之争,淡静的看向服务员,“单子开好了吗?”
“开好了!”服务员连忙点头,将开好的付款单,递给叶清瓷。
叶清瓷拿着付款单,想去交钱,萧卫快步走过来,冲她伸手:“少夫人,给我吧。”
简时初不放心让她一个人逛街,又知道她不喜欢带保镖,干脆把萧卫留在了她身边。
他那边,有他的万能特助在就行了。
萧卫虽然没有萧影能干,好在和叶清瓷相处的熟悉了,叶清瓷不会排斥他的存在。
刚刚,萧卫接了个电话,怕打扰到叶清瓷,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挂断电话后,看到叶清瓷拿着单据要去交钱,他连忙跑过来代劳。
“不用了,”叶清瓷笑着说:“我给我妈买的,我自己去付钱。”
她付钱回来,将付款单递给服务员,“麻烦给我把项链包起来。”
服务员一脸为难的看向一边被叶清瓷完全无视掉,又是气怒又是愤恨不甘的红指甲女孩儿,“对不起小姐,请把项链还给我们,您可以再看看其他款式的项链,我们这里都是专柜最新款,名家设计,每一串都独一无二……”
“不用了!”红指甲女孩儿气冲冲的打断她的话,攥紧她手中的项链,“我就要这一串!”
“这不可以的,小姐!”服务员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说:“小姐,您手中这串项链,那位客人已经交钱了,现在这串项链已经是那位客人的私人物品了,如果您再拿着不放,我要叫保安过来了!”
红指甲女孩儿气的脸色青白变换,将项链狠狠扔在地上,冲叶清瓷恶狠狠的说:“江星尔,你给我等着!”
她转身想走,萧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站住!”
她拼命挣扎,转过头来,冲着萧卫愤怒的吼:“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萧卫冷冷看她,“把项链捡起来,给我们少夫人道歉!”
“凭什么?”红指甲女孩儿冲萧卫怒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对我?等我告诉我爸爸,我让我爸爸打折你的腿!”
“我知道你是谁,”萧卫冷笑了一声,“你叫江明媛,是江君归的女儿,那又怎样?不管你是谁,你今天都要把这项链给我们少夫人捡起来,还要给我们少夫人道歉赔罪!”
因为叶清瓷的关系,简时初让良源兄弟,都江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查了个清清楚楚。
萧卫见过江明媛的资料,一眼就认出这个嚣张跋扈的女孩儿,是江君归的女儿,江明媛。
而且,他还知道,江明媛只是江君归的便宜女儿,她是徐芳桐和别的男人生的私生女,不是江君归的亲生女儿。
江明媛听萧卫一下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嚣张的大喊:“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把我放开?让我爸爸和我大哥知道你欺负我,打折你的狗腿!”
萧卫鄙夷的冷笑,“说这话,你不心虚吗?我怎么听说,你已经被江君归从别墅里赶出去了?别说你现在只是一只丧家之犬,就算你还是江家的二小姐,我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家少夫人,才是江家唯一的正牌千金吗?你个江家养子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在我们少夫人眼前耀武扬威?就凭你,给我们家少夫人擦鞋都不配!”
“你……你……”江明媛被萧卫戳中痛处,气的说不出话。
这是她心中最痛的地方。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妈妈被捕入狱之后,她爸爸就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和财产,把她从别墅赶到了别院去住。
她很委屈。
犯罪的是她妈妈,又不是她,她爸爸凭什么这么对她?
如果是因为妈妈做错了事,她就要受到惩罚,那哥哥为什么没事?
爸爸对她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只有对她,一下变得疏离冷淡。
她不甘心!
她拦住江君归的车,哭求了好多次,江君归却对她始终冰冷漠然,不闻不问。
她气疯了,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了叶清瓷身上。
她恨叶清瓷!
如果不是叶清瓷忽然冒了出来,她妈妈还好好的坐着江家二夫人,她也还好好的做着她的江家二小姐。
就因为叶清瓷,她妈妈锒铛入狱,她成了江家的弃女。
今天,她得到消息,晚上,江家要在L城最大的酒店,为叶清瓷举行盛大的欢迎酒会。
今晚之后,L城人人都会知道,她妈妈当年做过怎样肮脏的事情。
人人都会知道,江家大小姐江星尔回来了!
想想那个幸运的江星尔,再想想她自己如今悲惨的境遇,她越想越生气,从别院里跑出来逛街散心。
没想到,冤家路窄,她竟会在这里遇到叶清瓷!
原本,如今的她,该绕着叶清瓷走才对。
可偏偏的,她咽不下这口气,故意走过来,和叶清瓷抢那串珍珠项链。
她就是要给叶清瓷添堵。
叶清瓷越不高兴,她就越高兴!
她以为只有她认识叶清瓷,叶清瓷并不认识她。
没想到,叶清瓷身边的保镖,一下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想到她今晚的计划,她有些后悔她刚刚的鲁莽和冲动。
只要她今晚的计划可以成功,就没人可以这样欺负她了。
晚上还有大事,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在这里和叶清瓷闹了起来?
她用力挣扎,想快点离开这里。
可萧卫的手掌,想铁箍一样,死死攥着她的手腕,纹丝不动。
她又气又急,杀人的心都有了。
只可惜,她有心无力。
她的手腕被萧卫攥的生疼,像是断掉一样。
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桎梏。
她急了,忽然大声的喊:“来人啊!非礼啊、有人非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