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鲜嫩:神秘老公晚上见 !挂断电话后,他把叶清瓷的双手解开,把叶清瓷的电话递给叶清瓷,“你先给简七爷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叶清瓷接过手机,翻了下这几天的通话记录和简讯,唇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弧,抬眸扫了江承曜一眼,“江少爷的文采真不错!”
江承曜:“……”
怕叶清瓷和简时初对口供的时候,露出马脚,叶清瓷的手机拿到手中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他一条短信都没删。
包括他以叶清瓷的口气,发给简时初的那些肉麻短信,他也没敢删。
想到那些肉麻的短信,他就头皮发麻,身上起鸡皮疙瘩。
为了自己的养妹,做到这种程度,这世上也是没谁了。
他张了张嘴,有些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毕竟,眼前坐着的,是他的亲生妹妹,以后要在同一个屋檐底下生活的,不能把关系弄的太僵。
可是他张了几次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叶清瓷低头翻看着手机,一个目光也不肯赏他,他尴尬无比,更是找不到话说。
屋里的气氛,僵的厉害。
江承曜几乎怀疑,时间是不是停住了,怎么江鸣还不来。
左等右等,房门终于被敲了几下,江承曜打起精神,说了声进来,江鸣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身怨气,满脸不爽的江飘飘。
“哥!你叫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江飘飘一进房间,就冲到江承曜的面前,不满的质问江承曜。
她还在记恨江承曜打她的两个耳光,满脸不甘和愤怒。
刚冲到江承曜面前,她一眼看见了叶清瓷,见叶清瓷穿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坐在江承曜的对面,她立刻恼了,用力推了江承曜一把,“哥!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让这个烂女人,住这么好的病房?”
“你给我闭嘴!”江承曜一把揪住江飘飘的衣领,低下头,盯住她的眼睛,严厉的警告:“江飘飘,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辱骂叶清瓷的话,她不是你能骂的人,你给我记住,听到没有!”
一来,叶清瓷是他的亲生妹妹,是江家根正苗红的千金大小姐。
二来,叶清瓷是简时初的女人,谁敢辱骂叶清瓷,将来传到简时初耳朵里,那位睚眦必报的简七爷,定能让谁不得善终。
江承曜警告叶飘飘,既是护着自己的亲生妹妹,也是为了保护江飘飘。
江飘飘却不领这份情,愤怒的拍掉江承曜揪着他衣领的手,冲江承曜愤怒的大吼大叫:“江承曜!你发什么疯?就为了一个抢别人未婚夫的烂女人,你这么对你自己的妹妹?你失心疯了吗?你别忘了,栾清鸢也是你的表姐!你不给你表姐撑腰,反而为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女人出头,你中邪了吗?”
“江飘飘,你够了!”江承曜再也控制不住,抬起手来,狠狠一个耳光,甩在江飘飘的脸上。
江承曜怒不可遏。
这个世上,就算所有人有资格骂叶清瓷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她江飘飘也没资格!
当年,他爸妈生下他之后,一直想要个女儿。
可因为他妈妈心脏一直不好,医生说再生孩子会有危险,他爸爸担心他妈妈有身体,就偷偷避孕,不让他妈妈知道。
两人刚结婚时,无数次憧憬过,至少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将来,儿子接掌公司,女儿当他们的贴心小棉袄。
可因为他妈妈身体的原因,这个愿望,几乎落空了。
他爸爸怕他妈妈再怀孕时有危险,把他妈妈吃的维生素,换成了避孕药,偷偷避孕。
哪知道,他妈妈知道自己丈夫喜欢女儿,为了完成夫妻俩的愿望,又偷偷把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
后来,他妈妈如愿以偿怀孕了。
因为他妈妈身体的原因,不能流产,宝宝在他妈妈肚子里留了下来。
一家人,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的十个月之后,他妈妈终于冒着生命危险,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给他生了一个小妹妹。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因为车祸,被判定植物人、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多年的爷爷,竟然在他妹妹呱呱落地的同一时间,在病床上睁开了眼睛。
医生都说是个难以相信的奇迹,他的爷爷完全清醒之后,却觉得是他妹妹给他带来的好运,对他妹妹,爱不释手。
他爷爷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竟然很快出院回家了。
他妈妈却因为生孩子时,损伤了身体,久病不愈,一直在医院住着。
他妈妈没有精力照看孩子,他爸爸要照看公司,还要照顾妈妈,分身乏术,他爷爷就把照顾他妹妹的工作,揽了过去。
那时,他爷爷还坐在轮椅上,不能自己行走。
他爷爷除了他爸爸这个亲生儿子之外,还有一个养子,他管他爷爷的养子,叫二叔。
当时家里的情况是,妈妈住院,爸爸照顾公司和妈妈,爷爷和他的二叔、二婶,住在爷爷的祖宅里,照顾他和他的妹妹。
当时他还小,每天上各种早教班,早出晚归。
没人发现什么异样。
可是,当到他妈妈终于把身子养好,出院回到家里,把妹妹从爷爷家的接回来,抱着妹妹给妹妹换衣服时,却大惊失色,险些把孩子扔了。
他听到妈妈的惊叫声,跑了进去。
许多年过去,他至今仍忘不了,当初妈妈抱着怀里的宝宝,大惊失色,惊恐至极的表情。
她浑身哆嗦,颤抖着声音,大声的喊爸爸的名字。
爸爸当时在浴室里,被她惊恐的声音,喊得连头上的泡沫都没冲,随便裹了一条浴巾冲出来。
妈妈一边哭,一边冲爸爸大喊:“泽哥哥,这不是我们的女儿,抱错了!我们把孩子抱错了!”
妈妈脸色惨白,慌张的像是要从床上载下去。
他爸爸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低头去看他妈妈怀中的孩子,“哪里错了?哪里错了?”
“没有胎记!没有胎记啊!”他妈妈的手,剧烈抖着,在孩子的锁骨下,摸来摸去。